樣的危機。由此可見程昱天已經開始動用他非法所得的資金進行周轉。
想要對付他,現在是最好的時機,一旦錯過等他資金回籠,我們就抓不到他違法的證據了,但是這一切都要等我們派去韓維的臥底和警察署的人收到有力的證據才能行動。”艾倫當然知道夜宴瞳此時的心情,成敗在此一舉,他又怎麼能不激動呢。
“如果最後出現了什麼紕漏,我們就用自己的手法解決了他!”夜宴瞳的眼眸閃現著熊熊的火焰,那是他一直壓抑在心中的恨。
“好!”
時間靜止了片刻,夜宴瞳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問道:“你,有銘心的消息嗎,她失蹤兩天了。”自從那天晚上,他和銘心……銘心就與他們失去了聯係,都怪他當時太衝動了,他真後悔當時沒有追出去攔住她。現在不知道銘心究竟去了哪裏,讓他一直心神不寧。
如果永遠也見不到她,他都不敢想下去今後會怎樣。
聽到夜宴瞳的詢問,艾倫的心突然一緊,他要怎麼和他說銘心的事情。如果不說他怎麼能看不到夜宴瞳心中的煎熬,但是如果說了事情可能就更加不能控製了。他現在還不知道銘心到底是何等身份,他就是想將銘心背後的人逼出來,這樣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我想,可能她自己需要安靜一下,等她想明白後,會來找我們的。”思前想後艾倫還是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他不能再看到夜宴瞳受到傷害,當年他的失利給莫紹邪和楊善心帶來了天人永隔的痛苦,這一次他不會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是一個陰暗的小屋,大約有二十幾平方的樣子,屋子裏沒有窗子,隻有牆角的一個排氣口有微弱的光亮透進來。屋子裏除了一張床和一個衛生間再也沒有任何東西。
床上,一個瘦小的身影此時正在蜷縮著,要不是她的全身都在顫唞,所有人都以為她早已失去了生機。她正是被艾倫軟禁起來的銘心,此時的她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全身的病痛讓她苦不堪言。如果不是心中的那縷執念,如果不是怕艾倫因為害死自己而內疚,她可能此時早已放棄掙紮了,隻要她此時睡過去也許就再也不會醒過來,那樣一切都解脫了。
因為怕銘心聯係外界,艾倫並沒有將銘心的手包拿進來,也正因為如此她也失去了克製她病痛的藥物,這對於原本就虛弱的她是致命的。更何況她已經兩天沒吃飯了,艾倫找來看守她的人每天都會將豐盛的飯菜通過活動門板放在地上,不是她不想吃,隻是因為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銘心再也堅持不住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她熟悉的聲音。
“她還是不肯吃飯嗎?”來人當然是艾倫,他也不太放心將銘心就這樣放在這裏,無論他承不承認,對於銘心他的愛都多於恨,更何況還有夜宴瞳。如果銘心真的沒有惡意,那自己豈不是害了她。
“沒有,自從來到這裏她就沒吃任何東西,好像連床都沒下過,因為屋子裏一點動靜都沒有。”看守的人老老實實的回答著。
“不好!”艾倫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知道銘心不會通過這麼傻的做法來對他表示反抗,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會傷害她。那麼情況隻有一個,就是銘心不能吃,想起銘心被他軟禁之前的狀態,不禁心中一陣後怕。
他馬上打開門,明媚的陽光透過門照射在了那張屋內僅有的床上,床上的銘心此時已經無法動彈,甚至連顫唞的力氣都沒有了。
“銘心,你怎麼樣,別嚇我。”見到銘心此時的狀態,艾倫的頭像是被炸開了一樣,甚至無法思考。銘心的臉蒼白的毫無血色,原本就纖瘦的身體更加瘦弱,眼眸緊緊的閉合著周圍呈現青紫色,唇瓣已經幹涸的破裂明顯是脫水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