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袖,稍稍一想對來人的身份也能猜出七八分了。
“婭塔娜。”
“是你!阿喀斯你幹嘛點了小白!”
——果然,來人是普米門巴族的首領阿喀斯,婭塔娜的青梅竹馬。自打上回婭塔娜中毒一事時阿喀斯那雖然內斂卻依舊藏不住的關懷表現看來,白琉袖估摸著他定是對婭塔娜有那麼些個情意的。
“我隻是打算來探望探望你,看看那天的傷勢怎麼樣,不過沒想到你倒是讓我瞧見了好東西。”
縱然白琉袖背對著阿喀斯也能聽出這話裏的冰冷和陰鷙。
“你這不是探望是入侵!還有我那拜你所賜的傷早就好了,不勞您費心!哼。”
婭塔娜對阿喀斯比對練白龍還要不友善。白琉袖此時被點了穴動彈不得,唯一能耍耍的隻有嘴皮子了。
“這位阿喀斯先生……莫要動怒,莫要吃醋嘛……我和婭塔娜小姐沒什麼的……方才那事你不說我不說婭塔娜小姐不說沒人知道……況且,我也沒有壞了婭塔娜小姐的清白不是?阿喀斯先生就不要為難小人了……我不過就是個從遙遠煌帝國而來的陪讀小文官嘛……”
所以,你倆的恩怨情仇你倆自己解決,放了我這無辜的路人吧……
“小白……你這是拒絕我的意思嗎……”
一心想著從這個窘況擺脫,白琉袖說出的話未有多加考慮,結果換來的便是婭塔娜敏[gǎn]的質問。
“呃……這個嘛……”白琉袖此刻很想撓一撓腦袋,奈何她動彈不得。情愛這種事情,雖然她不曾碰過更不懂得個中妙趣,但對於揮劍斬情絲、不要拖泥帶水錯給姑娘家希望這個道理她還是清楚的。況且,身後還站著一尊黑麵佛,她雖無謂死不死,但若是情殺而死……嘖嘖,委實有點太丟臉麵了。
“婭塔娜小姐,其實我不喜……”
“你死心吧,她不可能喜歡你的。”
阿喀斯的搶白換來婭塔娜不滿的瞪視,但他接下來的話卻無異於是晴天霹靂,霹在了婭塔娜頭上。
“她是個女人。你們都瞎了看不出來嗎。”
婭塔娜因為阿喀斯這句話,原本欲要伸手推搡他的動作也停在了半空中。
“你……胡說什麼呢!”婭塔娜先是茫然地炸了眨眼,突然轉身扣住白琉袖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指著那張清秀的臉對阿喀斯道,“就算、就算小白是長得奶油味重了一點……但是、但是不代表他是個女人啊!你、你……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沒想到你現在變得這麼卑劣!這種話你都說……喂!阿喀斯!!!”
在婭塔娜話還沒說完之時,她的手已經被阿喀斯抓住。阿喀斯覆手在婭塔娜的手上,然後操控著她的手往白琉袖的胸`前摸去。
一邊有動作的同時一邊說著話。
“是我卑劣還是事實你自己確認吧。”
婭塔娜的手心觸碰到的是一種近乎平整的感覺,並不是女性的柔軟起伏。
但……著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平整……
她不是沒見過光膀子的男人,甚至她還摸過男人的胸膛,嗯……雖然很不像承認就是眼前這個抓著她手的男人……但是……但是……
白琉袖胸`前的觸♪感……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男人應該有的!
生怕自己搞錯了,婭塔娜甩開了阿喀斯,同時另一手也加入其中,非常利索地開始扒起白琉袖的衣服……
阿喀斯非常君子地轉開了眼。
當一層一層的衣服被扒下,直到剩下厚厚的一層裹胸布時,婭塔娜的手微微顫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