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那數十道指芒撞擊在火焰罩上,形成一道道強烈的衝擊反震之力,將張天宇震得氣血翻湧,不過好在那些指芒都盡數被擋了下來。
“我再問你一次,真的不願加入我們弑天門?我可要下重手了哦。”那男子對張天宇當下他的指芒一點都不介意,他依舊帶著玩味的笑容,問道。
“不願!”張天宇斬釘截鐵冷冷回了一句。
“哼!”那男子聞言似乎有些慍怒,然後隻見他雙手一招,在空中來回晃動了幾下結成了一個奇異的手印。
唰!
一道亮麗的光幕從那男子雙手間衝天射出,原來已經很明亮的天空再次亮的發白。
嗡嗡嗡!
那男子雙手向前一揮,那道亮麗的光幕就化為三道急速旋轉的螺旋光芒朝張天宇麵前的火焰罩攢射而去。
砰!
張天宇傾盡全力布置的真火之罩,在那男子施展的光幕麵前短短一瞬間就土崩瓦解了。
那三道螺旋光芒衝破火焰之罩後,盡數轟擊在了張天宇身上。
張天宇整個人猶如離線的風箏,朝後方飛了四五丈的距離,才停下來,而此時他口中已經噴了一口鮮血。
一旁的蘇月見狀,眼裏噙著淚花衝到了張天宇麵前,將張天宇扶起:“天宇哥哥,你沒事吧,天宇哥哥……”
張天宇朝蘇月微微一笑,緩聲答道:“不用擔心,我沒事。”
“這次我就饒了你,你最好還是好好考慮一下,我們弑天門可不是什麼人都招的。進了我們弑天門,八大宗派你都可以完全不必放在眼裏,不過你要是冥頑不靈,可就別怪我不留情麵了。你好好冷靜仔細思考一下,以後我還會來問你的。”那男子來到張天宇麵前,朝張天宇看了一眼,冷聲說道。
不等張天宇答話,那人一身靈力湧動,他整個人周圍的空間一陣扭曲,一眨眼的功夫,那個男子便消失在了張天宇和蘇月麵前。
看到那男子離開,張天宇緩緩舒了一口氣,暈了過去。
蘇月見狀,俯身背著張天宇朝天月宗趕了回去。
一座不知名的豪華大殿內,坐著一位戴著修羅麵具的男子,此時這位男子望著殿頂,殿頂雕著的是一位女子,那男子盯著殿頂的雕像,似乎陷入了沉思。
過了片刻,一位男子從殿門走了進來,那男子正是剛剛在後山將張天宇打傷的那人。
“參見門主!”一來到那位麵戴修羅麵具的男子麵前,那位男子就顯得極為恭敬,似乎那位麵戴修羅的男子有著通天的能耐一般。
“噢,回來了,如何?”麵戴修羅麵具的男子依舊看著殿頂的雕像,問道。
“我試過了,那張天宇似乎誓死不加入我們弑天門。”那位男子搖了搖頭,歎息道。
“哦,那看來果然不出我所料了。沒事,以後再找機會吧,現在還是好好準備我們的計劃,等計劃啟動時我自有辦法招募。你找人好好注意他的動靜,好了,你先下去吧。”麵戴修羅麵具的男子說完,再度將注意力放到了殿頂的雕像。
“屬下告退。”那位男子低頭行了一禮,便朝殿外走去。
蘇月背著張天宇回到宗門後,霍典給張天宇檢查了一遍傷勢,發現沒有大礙後眾人才放下心來。
張天宇躺在床上昏迷了一會,吞服了一些療傷的丹藥後,慢慢蘇醒了過來。
蘇月則在這個時間將剛才的經曆告訴了眾人,眾人聽到後都是一臉驚訝,能神不知鬼不覺潛到後山的霍典自問在五位時濛期修士下都沒有把握,難道那個男子是化域期修為?不過好在他手下留情,不然憑張天宇空冥期的修為,不可能隻受了一點小傷。
看到霍典以及劉原韋行眾人都在,並且都是一臉關切之意,張天宇心底一股暖意油然而生,雖然他家人都不在了,不過如今天月宗眾人也是真心對自己的,自己在這世界也不算孤獨,隻是不知道張進和青雨他們還在嗎?
“你醒了?沒事吧?”霍典看到張天宇醒來,輕聲問道。
“多謝師尊關心,我沒什麼大礙。”張天宇搖了搖頭,道。
“沒事就好,沒想到我讓你們到後山去突破竟然會遇到這等事,好在你們成功突破了,這次也是有驚無險。”霍典點點了頭,道。
“師尊,那弑天門究竟是什麼勢力,竟然連八大門派都不放在眼裏,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這個門派?”
“弑天門?我也沒聽過,不過他們口氣這麼大想必有著他們的倚仗,以後還是小心為上。”霍典沉思了一會,他的眉頭也變得緊湊起來,不過對於這弑天門他還是沒有絲毫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