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山間說道這裏,朝前踏出幾步,繼續說道:
“當時八大門派十分還怕這股勢力重新崛起,所以下令凡是和那股勢力有關的人,都殺了。當年有一個少年是那股勢力統領者的兒子,他目睹著他的親人一個個死去,卻無能為力,就連他最心愛的一位女子,也在他麵前喪命。你可知道,那位女子有多麼善良?當時那股勢力在擴充勢力的時候,遇到很多反抗者,但是都被她苦苦哀求,留下了性命。但是如此善良的一位少女,卻沒能活下來。那位少年在許多人的奮勇拚殺下,最後終於逃出來圍殺,留下一條性命。”
莊山間說到這裏,朝殿頂的雕像看去,同時他眼裏也充滿了仇恨以及痛楚和殺意,這副模樣倒與之前的張天宇有些相似。過了片刻,他才繼續說道:
“那位少年活下來後,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便是覆滅八大門派,為他的親人以及他最心愛的人報仇。後來他經過多番努力,重新創建了一個勢力,這個勢力在他的努力下,也逐漸壯大,遠遠超過原來的那股勢力,這股新的勢力便是如今的弑天門。那少年,便是我。”莊山間說到這裏,語氣又慢慢有些淡然。
“我還是聽不清楚,你說的這些跟找我來有什麼關係?”張天宇聞言,對莊山間不由高看了一眼,道。
“沒多大關係,隻是我們經曆頗為相似,所以跟你傾訴一番。跟我來吧。”莊山間聞言,他臉上又恢複了平靜,隨後他轉身朝大殿深處走去。
原本站著的那人,也立即跟了上去。
張天宇朝殿頂的雕像看了一眼,若有所思,也跟了上去。
莊山間走到大殿的牆麵,伸出右手貼到牆上,隨後一股奇異的波動從他掌心傳出,滲入到牆上。
轟隆!
那牆麵隨後被莊山間向上一抬,一道有著兩人寬的石門緩緩被抬高。那石門方向深處,有著一道悠長的隧道。
那道石門升到兩人高的位置時,便停在空中,莊山間頭也不回,朝那隧道走去。
張天宇和之前給他帶路的那人也走了進去。
一進到隧道,張天宇就感到一股涼意,這種涼意在他們走了半盞茶的功夫後,已經轉換成了一種寒意。張天宇如今修為已經達到天尊期,普通的冷氣根本對他造不成影響,但是這隧道裏麵的寒意,放入深入靈魂深處一般,張天宇就是控製天力,都無法完全消除。
轉過十數個彎,莊山間帶著張天宇二人來到隧道了的盡頭,那裏是一道石門。
莊山間手掌朝前一推,一股由靈力與魔力融合而成的力量,從他掌心飛出,落到那石門上,隨後那石門緩緩朝兩邊分開,一股強烈無比的寒意,瞬間從那打開的石門內席卷而來。
莊山間依舊沒有回頭,踏進了那道門。
張天宇和那人也立即跟了上去。
當張天宇和那人進去後,他們身後的石門又緩緩合上了。
走進石門,張天宇才看到這裏是一座長六丈寬五丈的密室,密室的中心,有著一張白色的冰床,整條隧道的寒意,便是從這冰床上傳出。
張天宇走進冰床,朝冰床看去,那冰床上躺著一位沉睡的少女,張天宇看清冰床上的少女,他整個人激動起來,同時他眼裏充滿驚喜叫道:“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