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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英雄寶刀未老,老娘風韻猶存 21

姚季節索性就靠在椅背上歎氣,說:“她姚四兒生來可不就是專門氣我的?”

汪海洋大喇喇的笑起來,眉端微揚,說:“聽你提到陶明白了。”

姚季節“哼”了一聲,隻說:“知道你們倆是好的可以同穿一條褲子,不帶給他說好話的。”

他說著,撣一撣衣袖,似笑非笑的,“我得生動的給他上一課……這年頭,不僅小姑子難纏,小舅哥也是不好打發的。”

汪海洋隨意的就找了地方坐下,聽他這樣說,一低頭,再抬頭,微微一笑,溫溫的說:“麵上不高興,心裏已經認了……是吧,小舅哥?”

“你這是扭曲我的意思。”姚季節忍不住笑出來。

汪海洋也笑了下。

“走了個邱蔚成,又來一個陶明白。”姚季節說著,竟是歎了口氣,“我有時候忍不住想,以後,假如我有女兒,可怎麼得了。甭管她跟了哪個小子,我都不會舍得,如果再來個像邱蔚成那樣的混賬東西,我怕是連滅了他全家的心都有了。”

汪海洋沒答話,一時半會兒的,還真沒了戲謔人的興致。

他若不來這一趟,倒是的確不知道,陶明白跟那丫頭,還有這麼一出。

陶明白回國的這一程子,反倒比從前在國外的時候,更難見麵了。偶爾見一麵,也是急急的要趕回去,滕一鳴還開玩笑,說現在的陶明白活生生的像是個氣管炎患者。

都隻是玩笑話罷了。

“仔細想想,我寧可自個兒舍不得,也盼著她能遇到個好男人——汪哥,你說,是不是?”又是歎了聲氣。

汪海洋想,也不知道這人究竟是說未來的女兒,還是說那唯一的妹子。都說這世上沒有所謂的感同身受,可有些感受,在某個角度來說,大抵也是相似的吧。

他伸手,在身上摸了煙盒出來,撚了根煙,點燃,叼在嘴裏,一時沒吸,聽著姚季節還在那兒唉聲歎氣的,不由得就嗬嗬的笑起來。煙灰落在衣服上,他看也不看,也懶得去撣,隻由著嫋嫋的煙熏著眼珠子。

他動也不動的,斜斜的靠著椅背,然後,聽到姚季節問他,“汪哥你今天豬八戒戴眼鏡的突然充什麼斯文啊?”

汪海洋挑眉,嘴裏仍然叼著根煙,瞅著他,笑嘻嘻的,一腳對準了他的桌子踢過去。

姚季節就摸了摸鼻子,也不檢查下那剛剛受了無妄之災的桌子,竟也笑嘻嘻的對他說:“那你給我說說,那陶明白跟那名主播到底怎麼回事?”

汪海洋就信手撚滅了那還燃著的煙,掐在了煙灰缽裏。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唄。”他說。

“是麼?”姚季節含糊的應了一聲,又問,“沒了?”

“你還想有什麼?”汪海洋頓了頓,笑起來,“明白可不是你我這號人,如今,當真是煙酒不沾的男人,你見過幾個?”

“是嘛?”姚季節抖著腿,若有所思的。

“你想抓他的小辮子,難。”汪海洋笑著,雙手又抄進了褲袋裏,“我認識他這麼久,敢打保票,他在感情問題上,絕對空白。”

“聽著,好像還行啊?”姚季節齜牙,笑嗬嗬的。

汪海洋看著姚季節的做派,不知道他是對自己的回答滿意,還是對那個很可能成為他妹夫的人滿意。

這時,姚季節的秘書敲門進來,汪海洋聽她彙報著工作,趁機向姚季節使了個眼色,示意自己先離開了。

姚季節看到,立即擺手示意秘書停一下,叫他:“哎,你這會兒來找我不是有什麼事兒吧?”

汪海洋微微笑著,站在門口,說,“想找你晚上一塊兒喝杯。”

“今天不行。”姚季節也笑了,“今天伯母有令,我們都得回家呢。”

汪海洋晃一下腦袋,笑:“那隻好改天了。”

“走了啊。”他轉過身去,衝著姚季節隨意的揮了揮手。

“汪哥……哎!哎!”姚季節叫了他兩聲,門口已經沒了汪海洋的人影。

這人……姚季節有點兒意外。

汪海洋一向有的沒的都要八卦上一嘴,怎麼可能今天問也不問就一下子走了呢——姚一柏的事,他還真想找個人八卦一下。自然是不能找姚禮仁,他還不想被哥哥教訓。

嗯……

除了想到梁曦文跟陶家密切的關係會憋悶之外,姚希希整個下午,心情都還算不錯。中間還跟姚一柏通了電話,姚一柏囑咐她下班後直接回景慈街,他會同莫子言一塊兒回去。她自然沒什麼意見,畢竟,今晚的主角是莫子言,有姚一柏全程護著,莫子言心裏多少會踏實一些。

於是,她本著順道還可以見一見陶明白的想法,硬是拒絕了文員的要求,自己拿著文件,親自去監製辦公室找Dido幫忙簽字。

Dido接下文件,讓她稍等,說陶先生在會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