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想著,便轉著眼珠子問陶明白想要什麼樣的婚禮。
他微笑著摟著他,風輕雲淡的說不知道。
姚希希這個恨得呀,牙癢癢的,嬌嗔著喋喋不休的埋怨起來:“戴了個戒指就完了麼?證還沒領呢,憑什麼不把別人當回事……想都不想,就說不知道……反正是沒有法律約束,我還有選擇的權利呢……”
陶明白聽她越說越不像話,將她扯進懷裏,抬手頗寵溺且無奈的揉她的腦袋,再看一眼旁邊亂糟糟又熱鬧鬧的人群,提醒道:“搶花球了。”
戒指、權利什麼的,立馬被姚希希拋到一邊,她不甘示弱的擠在一幫未婚女人中間,等著莫子言扔花球。有人笑,說四兒,不帶你這樣的,你這戒指都戴上了,結婚還不是早晚的事,倒跑這兒裹亂搶我們福氣。姚希希不依,哪兒有這樣的,她也是未婚女青年好不好,怎麼就不能搶花球了。
她們正笑鬧著呢,前邊花球已經拋出手了,也是莫子言偏心,朝後看了一眼,不偏不倚的就落到姚希希懷裏。
這下子把姚希希給興奮的,獻寶似的頭一個要過去給陶明白看。
陽光籠罩在身上,仿佛在她周圍鑲了道金邊似的,使她看上去越發的明媚美好。他看著她小跑過來的身影,像是一隻展翅的蝴蝶,攜著幸福朝他飛奔而來,滿滿的撞進她懷裏。
他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他唯一的救贖——這是命運對他最慷慨的饋贈。好在,相遇不怕遲,雖不是她的最初,卻願意共度長久。
“小白,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她捅了捅他的胳膊,明亮的眼睛笑彎了。
“什麼?”他低頭替她拂去粘在額角的碎發。
姚希希抿著唇,笑而不語,隻是舉了舉手裏的花球,絲帶掃到他臉上,癢癢的——謝謝你愛我。她在心裏說。
我生本無鄉,心安是歸處。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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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非一個有文筆、有底蘊,甚至有基礎的作者,不過是堅持著走了過來,比起堅持不下來的朋友多了點兒恒心,多了點兒隨意,多了點兒經驗。可這些,通通微不足道。而這些微不足道,還依仗了諸多老友的支持與包容。能讓大家看到我有所進步,是我最高興的事情。
很抱歉自墨墨一文以來的懈怠與過分蝸速,揮霍了大家對我的信任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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