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在星報的網站上,就已掛上了杜衡上一輛黑色路虎越野車的照片,照片中的杜衡側臉輕笑,美眸輕眯,狡黠的模樣像一隻偷腥的小貓,身旁穿著灰色的呢大衣的男子身材挺拔,模樣俊朗,笑如皓月,清爽幹淨,乍一看倒是有郎才女貌的味道。
“這是誰?”冷凝問道。
杜衡放下劇本,笑著湊過腦袋來,“喔”了一聲,輕鬆答道,“是副導,沒見過嗎?是袁鋒,你還看過他拍的《影》,拍得不錯,在這部片子中擔任副導的角色。”撤回身子又補充道,“他對我還不錯,名氣也不小,沒什麼架子,是個好導演。”
“你出名了。”順勢往下拉,就是好幾百頁的留言,大多數都是感歎,除了嫉妒的謾罵之外還是有力挺的,紛紛說道二人絕配。
“能不出名嗎?”她將劇本翻開,“對了,席景的電話我沒拿到,不過……”她悠悠地笑了笑,調皮的語氣,“嘿,我會拿到的,到時候順便讓他給你簽個名唄?”
“給你開個玩笑還真當真了,”關掉網頁,冷凝歎氣,“故事講的是什麼?”
杜衡沉默片刻,這才開口。
“《豔》的確是個很特別的影片,我想如果我成功參演了這部影片,並且沒有毀掉的話,那麼這次錦融的新人獎應該就是我了。女主角是一個藝ji,以傍高官為生,隻要是個正常的高官,都會想去她的屋裏會一會。她生得妖媚,技藝高超,高官們總是來了一次又想來兩次。沒有人知道高官們都去她屋裏做了什麼,隻是這也不難猜。”
這是大致的內容。
杜衡頓了頓,笑,“這個故事很有趣,你接著聽。”
“藝ji在政治圈子裏漸漸小有名氣,不少高官為了討好上級,都會紛紛獻上踏入她屋子的請柬——黑貓卡。直到有一天來了一個年輕的高官,他去了藝ji的屋子卻再也沒出來過了,這件事轟動了整個中央,上級施壓命司法機關立刻立案調查。政治圈陷入腥風血雨之中,再也沒人敢去藝ji的屋子,生怕被波及,令人驚訝的是,藝ji也沒去找過任何高官,依舊是正常地吃飯,看電影,甚至……還會同一個陌生男子在酒店內**。最後,藝ji死在了自己的屋子裏。”
冷凝蹙眉,“這其中有什麼玄機?”
杜衡嬌笑,“果真什麼都逃不過凝的火眼。”
“在影片的末尾,是一張碟片,藍色如憂鬱大海。上麵清晰地倒映著一個黑帽男子在深夜踏入藝ji之家,藝ji笑納。令人詫異的是,二人相談一時,藝ji便從裏屋拿了一些器皿出來,然後同黑帽男子念起了經來。黑帽男子走後不久,藝ji便吞藥自殺,並在香杉木上放了一胭脂匣。”
杜衡深深地看了冷凝一眼,含笑說出謎底,“原來,因為自身的不幹淨自然心裏有苦有噩夢,沒地方說,這藝ji小嘴兒甜,人也柔膩,三下五除二便說服這高官將所不安之事一一說盡。不過這年輕高官的消失卻同藝ji有關係,她憑著這張小嘴兒,說服這高官去了鄉下,過著‘采菊東南下’的日子。”
冷凝歎了一口氣,“……那麼她的死跟黑帽男子有關嗎?”
“黑帽男子不過來探這藝ji虛實,至於藝ji之死,便是她的自願。她知曉了太多秘密,又使得大高官失去了兒子,自然明白活不久。匣子裏記著一個電話,寫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