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偷笑,剛巧,中她意。有人說過,女人穿著男士襯衫最為性感了,特別是像他這種長手長腳的人的size,於是連忙點頭,卻裝出為難的模樣:“好吧,隻有將就了。”
按照百科上的說法,席景最愛的就是上有暗紋的白色襯衫了,果真,櫃子裏有不少未拆封的,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他隨便拿了件,道:“套上。”
“會冷,我要外套。”杜衡決定蹬鼻子上臉,厚臉皮到底。
席景給了她一記白眼,忍下邪火,隨便撈了一件運動外套,遞給她。
杜衡拿著衣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天真的口吻:“你才穿過麼。”有一股屬於他的體香在鼻尖竄動。
第一次上床的時候,他越是流汗,就越發有一股襲鼻的體香,像是能夠催.情似的,讓她也興奮了起來,事後忍住沒問,畢竟男人身上香了,不是件特別榮耀的事。
席景蹙了蹙眉,目光很冷,說道:“上午運動過,不願意?”還以為杜衡是嫌棄了。
見席景伸手準備撈回來,杜衡連忙往後退了幾步,嬌笑著說:“不會不會,我很願意的,因為我一直沒告訴你一件事情。”
望見她嘴角狡黠的笑意,席景追問:“什麼事?”
杜衡往前走了兩步,退到了浴室門口,調皮的口吻:“你隻要流了汗就會有很香很香的體香哦,這上麵還有你的味道,哇,席導,你可真是誘人,不會是‘香妃’穿越過來的吧?”說完這一席話,果斷關上了門,鎖上,然後傳出囂張地笑聲來。
席景咬牙切齒地關上了衣櫃,不同她計較,吩咐道:“換好了立刻滾出來。”
杜衡在裏麵做了鬼臉,嘖嘖兩聲:“什麼嘛,這麼凶……”不過很有味道呀。
她洗了個澡,才穿上了席景的襯衫,披上他香噴噴的外套,關上了燈,走出臥室,外邊就隻剩黑暗了,客廳正放著電影,席景拉上窗簾關了燈,隻有屏幕一閃一閃地。
杜衡從邊上繞了過來,趁著黑暗,鬼鬼祟祟地走到了沙發邊,然後突然一把抱住席景。
席景轉過頭看她,“要看就好好呆著,不看就去客房睡。”
杜衡嘟嘴,雙手更是纏著他的脖子纏得緊,用臉貼著臉,輕輕摩攃,小聲撒嬌道:“我不想看電影,特別是這種諜戰片,我也不想去睡覺。”
席景惱了,軟玉溫香近在眼前,淡淡的沐浴露的甜香味兒就在鼻尖縈繞,之前被打擾了多次,興致已經全沒了,這還怎麼繼續看。
“那你倒是說說,你要做什麼?”
杜衡爬上沙發,在他擠出個位置,傻乎乎地看著他笑,咯吱咯吱的,甜軟說道:“我想要……做壞事呀。”
手慢慢挪下,捕捉到了敏[gǎn]的地帶,輕輕地拉開。
席景擰了眉,捉住她的手,警告道:“別動。”
“為什麼呀?”她扮著天真,眨巴著美眸。
他煩躁地揉了揉,火氣很大:“今天不方便。”
杜衡嘟嘴,果斷拿開了手,埋怨道:“被Adam喂飽了就明說唄,別跟我說你每個月也都有那麼幾天。”
方才在浴室跟Adam大戰的時候,Adam突發奇想想要含住試一試,剛剛入了口的確很是爽,但是因為Adam的經驗不足,牙齒不小心刮到了,現在還隱隱作痛,萬一待會兒激烈了又惹得傷口惡化,這責任誰擔?
☆、第四十回
不知從何解釋,席景隻能道:“好好看電影,不然立刻消失。”
杜衡不甘心,偏偏快速伸出手,拉開了拉鏈,擎天柱已經英勇十分了,她的小手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攃,眯著眼看他發出難耐的低吼,冷汗已經懸在了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