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啊,不知怎麼折騰的,莫名其妙一切罪名全部堆疊到工部尚書一人頭上去了,你說,保全了多少人的性命?收買了多少人心?那會兒他才六品。”
龍慕張口結舌,心髒跳一陣停一陣,冷汗順著眼角往下淌,“這……這好像……好像是栽贓陷害吧。”
老頭掏手絹遞給他,“唉……此番,他雖明為禦史,實則兼著原職吏部文選清吏司郎中,到時候,說不定你還得進京向他述職,任免升降調,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龍慕往椅子上一癱,已經徹底沒想法了。
老頭左右瞥瞥,見門窗緊閉,湊過去壓低聲音說:“朝野傳聞,不知真切與否,吏部右侍郎之職空懸半年有餘了,就等著他在江南立功而返名正言順地高升呢。此外,當今內閣首輔是吏部王尚書,蔣初的恩師,這首輔之位遲早是蔣初的囊中之物。”
“啊???”
作者有話要說:
搶鏡就搶鏡吧。
扯淡唄,怎麼扯不是扯啊,大家說是這個理吧?
本人胸無大誌,好吃是最大的優點,不會做菜是更大的優點,雖然飲食理論積累了一肚子,本人曾經向某個老中醫滔滔不絕地訴說“魚丸魚皮湯”的家常做法,以至於老頭至今都深信我是個廚藝高手。
本人經常外出吃飯,走街串巷,哪兒偏僻往哪兒鑽,專業術語是——幽蘭藏深穀!
今天,吃得不開心,想起前些日子的一件小事,本人去了家小飯館,中式快餐,炒飯麵條居多。
當然了,重點不在於吃什麼,而在於看什麼,諸位猜我看見了什麼?
——《大長今》,多老的片子啊!
飯館房頂上掛了台小電視,不停地在放碟片,台灣人配音的,還卡得要命,本人看得更要命。
本人作為一個民族主義者,一門心思就想對台灣的翻譯者說:朝鮮作為一個藩屬國,算得上正常國家嗎?朝鮮的最高統治者叫皇帝嗎?叫王!借他仨雄心豹子膽,他敢叫皇帝嗎?揍不死他!他們的宮殿叫“皇宮”嗎?叫“王宮”!沒看見韓國王宮寒酸得都比不上中國大戶人家的宅院嗎?沒看見韓國青瓦台的壁畫上畫的是四爪龍嗎?他們有資格有膽量畫五個爪的嗎?他們是王,並且隻是郡王,第一任連“國王”都不是,叫“權知朝鮮國事”。連立儲都要我朝皇帝下決定的貨色,他也好意思叫“皇帝”?所以說:“皇子”比“王子”的級別高多了,“皇儲”比“王儲”也高多了,前者是主子,後者充其量就是個大臣。
況且中國後宮裏充斥著大量朝鮮人,這些人非妃子,非宮女!
不過有種說法,折扇是從朝鮮傳入中國的,唉……風雅的折扇是從朝鮮傳入的啊!此傳聞我一直不信!
18、18
送走老禦史,老頭又從葫蘆門裏伸出頭來,“體仁啊,太後大壽的皇榜快下了吧,你要加緊準備了。”
這會兒龍慕哪還有這心思啊?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回去躺椅子裏一動不動,對著忽明忽暗的燭光欲哭無淚。
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心中懊喪不已:搜查也就搜查了,幹嗎要跟守城將軍借巡邏隊?這下可好,大張旗鼓天下盡人皆知了吧,傳到蔣初耳朵裏可怎麼得了?
越想越心驚膽寒,手腳冰涼卻汗流浹背,扒了官服,隨便找了套便裝裹了裹,心煩意亂繞著棵刺槐樹轉了一圈又一圈。
管家被他繞得頭暈腦脹,上前問:“公子,是不是有煩心事?”
龍慕盯著老頭憂心忡忡的臉,張嘴閉嘴欲言又止,說了也是白說,他能有什麼辦法?
“公子,要不您出去散散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