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很快就依附過去,一臉迷醉樣兒,不耐煩地衝葉欽道:“你走吧,別來管我。”
“哈?”葉欽筆直地站在那裏,冷眼看著他們:“別來管你?”他突然笑了:“誰管那麼多?”他一腳直接踹在青年揉林堯胸的手腕上,向上高高挑起,趁著他痛得捂手的片刻,抓住驚到的林堯,一把拖出了小隔間。
兩個青年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葉欽就從外麵把門帶上,順手在門上畫了個鎖符,冷笑道:“既然那麼想待在廁所裏,那就在裏麵待個夠吧。”
林堯一受驚,立刻清醒了三分,卻還是惱怒地站在那裏,與葉欽抗衡。
“再讓我發現你墮落成這樣子,下一回揍得就是你。”葉欽強行抓著她的手,惡狠狠扔下一句話,便朝廁所外拖去,一路人分外惹眼。
“誰要你管!”直到被拖到人群堆裏,林堯才突然迸發出一句話,她恨恨地甩開葉欽的手,帶著哭腔道:“我爸是被害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 崩壞的林堯→ →
☆、情緒失控
聽到這句話,葉欽也停住了腳步,背對著林堯,壓低聲音:“你說什麼?”
“我爸是被害死的!”林堯抓著葉欽的肩膀將他扳過來,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大聲又重複了一遍:“他是被人害死的!”
葉欽不等她說完,立刻伸手捂住她的嘴,一邊警覺地回顧四周,一邊低聲道:“小聲點兒。”
“怕什麼?”林堯要掙脫他的手:“敢做還不敢承認嗎?在我眼皮子底下害死我爸,還在家裏裝什麼善類?人心真的惡毒至此?”
“這裏人多,一會兒去我家說。”葉欽雖不怕MIX裏的三流混混,但人多總歸容易出亂子,更何況林堯身邊不知道跟了幾個監視的人,混在人群裏正好遂了他們的意。
放眼全北京,也就他們葉家最安全了,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在距離他們五米之外的吧台處,一個灰色長袖連衣裙的年輕少女定定地坐在那裏,目光陰鬱地看著這邊的一切,看著葉欽將紅衣女子的頭按進自己懷裏時,她竟不自覺捏碎了手中的玻璃酒杯,紅橙色的酒液沾了她一手。
酒保被少女的行為嚇了一跳,伸出手來在她眼前晃了晃,關心地問道:“喂,小姐,你還好嗎?”
許久,就在酒保準備放棄管這個少女的閑事兒時,少女慢慢隨著轉動座椅轉過身來,一臉被燒了房子的陰暗表情,拳頭越捏越緊,連玻璃渣割破她的皮膚滲出血來,都渾然不覺。
“喂……”酒保覺得少女的精神狀態不太穩定,剛開始說話就被她冷酷地打斷。
“吵死了。”少女抬起頭,冷冷看著酒保,捏起一塊玻璃碎片,微微歪了歪頭:“你問我還好嗎?”
酒保發愣地點點頭,看清少女的顏,隻覺得極美,卻更是極冷,她蒼白的臉上,就像是病了很久的人。
“我不太好。”少女抿著嘴笑了,嘴角揚起一個詭異地弧度,她把玩著玻璃碎片:“你準備怎麼讓我好受點呢?”
饒是酒保再遲鈍,也覺得少女輕易惹不得,誰敢惹一個割破自己手還在玩兒玻璃渣的蒼白少女?這大冷天她竟然穿著一件單裙還光著腿,也沒帶外套,光看著就覺得變態。
於是酒保悄悄向後移了一步,轉身朝不遠處招呼道:“來啦。”佯裝有客人逃跑,這是最爛也是最保命的招兒。
酒吧是口角鬥毆的高發地,這種危險少女還是交給保安好了。
酒保久經沙場,及時做出正確判斷,其他人卻沒那麼明智。看到美少女,精蟲上腦的人總是遍地都有。在少女行為最詭異的時候,偏偏就有這麼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撞上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