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可饒恕,不可饒恕!你們竟然殺了我哥哥,那我也定不饒你們!”玉宇繼續揮舞著旋風刀向著柯孜楚刺去,柯孜楚一個輕躍,在空中停留了一會,一展扇,一群白色的蝴蝶飛出,之後輕輕落地。

白色蝴蝶俞飛愈多,貼在玉宇的身上,直至將他整個人都吞沒,消失滅跡。柯孜楚暗暗一歎,若不是使出了這一招,估計自己也打不贏吧。他朝著墨輕蘸走去。

“子蘸兄剛剛可是大顯身手啊,武功了得。”

“嗬,沒想到你也會武。”

“那是你從來沒問過在下。”

“……”

今晚上的大鬧鐵定會讓上頭的人發現,再這麼待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正踱步欲走,卻是傳出了一陣陣明朗的女子哭泣聲。

柯孜楚無奈向墨輕蘸看了看,擺了擺手,“子蘸兄,你聽,果真是有女子。聲音是還是從隔房傳出的。”

“……”

柯孜楚推動了房門,隻見一女子被綁在柱子上,嘴巴用白布塞住了,不能動彈。柯孜楚趕緊將繩索解了開來,誰知卻是一個巴掌甩了過來。

“賤丨人!誰讓你們綁架了我的!叫你們的頭來,我要和他單獨談談聽見沒有!”女子一開口著實嚇著柯孜楚了,這麼一來自己不是當了替罪羊麼。

真是有苦說不出,一副苦猴臉地看著墨輕蘸。

墨輕蘸走過來,站在女子的麵前伸出了手,隨後晃動了幾下,又淡淡地說:“姑娘不必驚慌,我們不是綁架你的人。綁架你的人剛剛已經被我們解決掉了,相信姑娘也不是一個不分青紅皂白的人。”

女子被訝異地說不出一句話,默然幾許,隨後跪坐在地上,“對不起,是我錯怪你們了……”

“這也難怪,姑娘自不是明眼人,所以犯這點錯誤也是應該的。”

“什……麼……”柯孜楚跟女子一樣驚異地說不出話語。

“那我剛剛打了誰的臉……”

“……在下的。”

“我剛剛使出了全身的力氣……讓我摸摸。”

“……不用了。”

☆、番外【二】(上)

天地混沌,在盤古開天地之際,一隻小小妖落了空,它在尋找一處溫暖。尋覓了很久終於找到了,於是它鑽入了某人的胸膛。那是多麼溫暖的,它希望能在那多停留些時間。但是某人卻被一股寒意凍醒,不經自地打了個寒顫。渡虛子睜了睜朦朧的眼,感覺自己的胸膛有異樣,這感覺是毛茸茸的,還有些刺刺的,甚至還在蠕動……他重重地捏了捏手表皮,是極痛極痛的,他便趕緊撩開衣襟,定神一瞧。這是一隻有些灰色絨毛的兔子?又有些像貓的生物。他放下心來,歎一聲苦笑,繼續仰躺睡去。

它似是覺得睡醒了,悄悄地爬出“小窩”,探出頭來來細細地觀察這溫暖的源頭,它用毛球狀的前爪邁出了第一步,靜靜地等待幾秒之後再邁出了第二步。這麼小心翼翼地到了渡虛子脖子上接著就從這旁邊的石枕滾了下去,隻仍是不服輸地默默爬起觀察著。它覺得麵前的人,生的好看,忍不住伸長了前身,用小巧的舌頭舔了一下渡虛子的臉。

這是它吵醒他的第二次。

渡虛子也逐漸醒來,抓了抓想要畏罪潛逃的它,起身穩穩地將它放到自己手中,柔聲道,“你這小家夥,還真是不饒人啊。不過看你這麼可愛就收下你了,你就跟著我,我到哪你就去哪。”動物能夠通靈性,它也是如此。它似是聽懂了渡虛子的話語般,興奮地用前爪撓了撓他的膝蓋。

“看你這麼毛茸茸的,我就給你起名為毛球吧,呃,同意的話就抓一下臉。”它輕輕地抓了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