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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他又是在皇城第一青樓葳蕤樓找樂子,幾壇子美酒下肚,幾打子銀票賞了姑娘們,他已經有些頭重腦輕。原本美人在懷,誘香盈鼻,就等進行魚水之歡。蒼王府突然來了信兒薑無訣讓他立刻回去。

陸景墨低罵了一聲“掃興”,就推開懷裏衣衫半解的美人兒,披上外衫踉蹌著往回走。

“原來陸公子真是薑無訣養的一條狗。”

陸景墨剛踏上樓梯的腳步一頓,循聲望去,一間雅舍的窗戶露出百裏含榆的上半身,他此時左摟右抱,看著陸景墨的眼中滿是鄙夷和戲謔。

此時,陸景墨的酒也是立刻醒了幾分。他嗤笑了一聲,“沒錯,我陸景墨本來就是蒼王爺身邊的一條狗。那麼,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百裏含榆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陸公子真是甘願做別人的一條狗啊!為了一個女人?”

陸景墨無所謂的臉立刻冷下來。“百裏公子似乎並非我朔月國之人吧?”

“可是他薑無訣真的是個言而有信之人嗎?”百裏含榆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所答非所問。

☆、人渣

宮裏的賜婚旨意下來了。

整個王府都忙碌起來,收拾院子的,準備聘禮的。

院子裏的荷花池改成了一座小噴泉,花園裏栽滿了綠蔥蔥的仙人掌。許錯錯一身綠衣坐在仙人掌中間十分不顯眼,她托著下巴又是歎氣一聲。她自是知道薑無訣和阮清清的大婚有多隆重,十裏紅妝、三日大宴,整個皇城喜慶一片。許錯錯撇撇嘴其實她是嫉妒!嫉妒得要發瘋了!可是她能怎麼辦?前世宮鬥、宅鬥的小說看得太少,她這方麵完全無能啊!

薑無訣從她身後走來,坐在她的身邊。

“你這小腦袋又在想什麼餿主意了?”當初薑無訣回府看見滿院子一排排的仙人掌時不是一般的無語,府裏的下人都準備好將忙活了一整天的仙人掌拔了的時候,薑無訣隻是說了句“省水”。

許錯錯衝薑無訣辦了個鬼臉,後者則是早就習慣了的表情。許錯錯側躺在薑無訣的腿上,仰望著逐漸暗下來的天色,“阿訣,要下雨了呢。”

“總會晴的。”薑無訣看著遠處的天空,目光飄渺。然後收回視線,將許錯錯抱起往屋子裏走。

“一會兒要下雨了,不要亂跑。”薑無訣將許錯錯放在床上,“我會早點回來的。”

許錯錯點了點頭。看著薑無訣離開,她嘴角那抹極淺的笑容也是逐漸消失不見。

今天,是薑無訣去阮府下聘的日子。

“咚咚咚”陸景墨敲了敲門,“我可以進來嗎?”

陸景墨會敲門?許錯錯覺得不是自己在做夢就是他在夢遊!果然,沒等許錯錯回答他就直接踢門進來了。咦?他手中拿的是酒壺?

“小錯錯要不要喝點酒?”陸景墨直接在桌邊坐下,搖了搖酒壺。

“敬酒還是罰酒?”許錯錯從床上下來,走到桌邊警惕的看著他。

陸景墨笑著搖了搖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送行酒。”

許錯錯聞言麵上警惕之色減緩了一些,她也是在桌邊坐下,倒了一杯酒小口喝了一嘴,很辣。“你怎麼知道我要走?酒裏沒毒吧?”

陸景墨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不是我知道你要走,而是你必須走。至於下毒?根本沒必要。”

雖然許錯錯早就打算在薑無訣和阮清清大婚之前離開,可是聽著陸景墨這般話說,心裏沒由來的不服氣。她一揚下巴,“誰說我必須要走?阿訣這般寵我我為什麼要走?我就不走!”

陸景墨嗤笑了一聲,“倘若不是你就要離開,阿訣會這般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