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姑娘了?!”許錯錯原本的十二分怒氣“噌噌噌”增長到一百零八分!
百裏含榆上前幾步終於抓住許錯錯的手,不讓她亂砸東西。“我哪有!明明人家姑娘請我去的,那是不讓她生寶寶的蠱。我百裏含榆發誓,這輩子就強迫過一個姑娘,就是你。”
“你什麼意思?!”許錯錯用手拍他,用腳踢他。“被你百裏公子強X還是我的榮幸了?”
作為一個常在花叢中流連的百裏含榆深刻的知道一個道理——對待一個發火不講理手腳並用喋喋不休的女人唯一的辦法就是堵上她的嘴,抓住她的手,一頓XXOO。
然後,他就真的打算這麼做。
“唔唔……”許錯錯隻覺得百裏含榆的舌頭在自己嘴裏作怪,她想把他的舌頭吐出去,結果他卻捉了她的舌,舔咂允咬。許錯錯不知不覺就忘了自己還在生氣。當百裏含榆放開她的時候,她下意思的舔了舔嘴唇,是甜的。
百裏含榆暗暗的笑,就要再次捉住那濕噠噠的唇。
“含榆……”兩個人的動作一頓,朝門口看去。一個聖跋族的姑娘站在門口。
“你……你昨晚把荷包落在我那裏了……”含羞帶怯,脈脈含情。
百裏含榆突然感覺到一束惡狠狠的目光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他走到門口接過那姑娘遞過來的荷包,“多謝你送過來。”
那姑娘看了一眼百裏含榆,又急忙低下頭去,“今晚你還可以去我的花樓哦!”說完立刻低著頭跑開。
百裏含榆扶額,這下麻煩了……他鼓足勇氣轉過身看見許錯錯笑得特甜,甜得有點過分,是很過分。
“花樓好不好玩啊?”許錯錯笑著走過來,理了理百裏含榆的衣領,接著許錯錯滿臉的笑容一下子不見了,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我以後也要去住花樓!今晚就要住花樓!”
百裏含榆先是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立刻笑嘻嘻的把臉伸過去,“那我今晚可不可以去爬你的花樓?”
當天晚上,許錯錯最終沒有去住花樓,百裏含榆也沒有爬她花樓的機會。不過某個被罵了一天的渣渣卻死皮賴臉的留在許錯錯的房間裏不肯走。
“出去!我要睡覺!”枕頭砸過去,百裏含榆接住,“沒有枕頭你要怎麼睡?是不是想要枕我的胳膊?”
許錯錯背過身去,麵朝牆壁,用被子把自己蒙住,是不想再理百裏含榆。百裏含榆走過去,坐在床邊,徑自脫了靴子,然後很淡定的鑽進被子裏。
“你給我出去!”許錯錯伸手搶被子。
百裏含榆閉上眼睛,“睡著了。”又是假裝打了幾個呼嚕。
“啊!”許錯錯尖叫一聲,她已經對這個臉皮厚到不行的家夥徹底沒轍了!“你不走,我走!”許錯錯說完就掀起被子起來,百裏含榆抓住她,將她拉到自己身上抱著。“我百裏含榆發誓再也不碰別的女人了。”
“鬼才信你!”
“人之將死,其言也真!”
“你……”許錯錯拍了他一下,“你能不能不要總說快要死了這樣的話!”
“這招最有用啊!”百裏含榆捏了捏許錯錯的臉,笑嘻嘻的說:“以後隻碰你。”
許錯錯有些無語,好像每次他發病了,或是他說什麼快要死了之類的話,自己就忘了他幹的壞事。這好像是個不咋好的征兆?過了一會兒,許錯錯才悶悶的說:“誰管你去爬哪家姑娘的花樓,關我什麼事!”許錯錯又是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正趴在他的身上,動作有些曖昧,忙起來,躺到一邊,背對著他。
“哎哎哎,你看我都快死了,以後也不能碰別的女人了,你就不能好好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