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訣和陸景墨的二十年兄弟情,比如禾溪澤對鬼弦的救命之恩,比如百裏含榆和禾溪澤之間不淺的交情。
哦,暫時不算許天笑和冬兒。一個醜男,一個小孩子。
“鬼弦怎麼一直都不肯喝酒?”許錯錯咬了口野兔肉,隨口一問。
鬼雪從許錯錯手中的野兔肉上扯下一口塞進嘴裏,“不知道,從來沒見過鬼弦哥哥喝酒。”
一道精光在許錯錯的大眼睛裏一閃,她將手中剩下的肉都塞給鬼雪,跑了過去。她奪了百裏含榆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我替他喝!”喝了百裏含榆手中的酒,許錯錯又是奪了禾溪澤手中的酒又是一飲而盡。
兩杯酒下肚,許錯錯的臉頰立刻紅了起來。她笑嘻嘻的拍了拍鬼弦的肩膀,“沒事!是兄弟當然要幫你喝酒!”
許錯錯又是依次奪了陸景墨和薑無訣手中的酒,“我……我替他喝……”
許錯錯吐字不清,身子有些搖晃。
百裏含榆看了一眼許錯錯有些迷離的眼睛,忽就笑開,“替他喝酒當然可以,但是怎麼可以隻喝一杯?雙倍才行!”
“雙倍?還是三倍吧?”薑無訣又倒了滿滿一杯的酒遞給許錯錯。許錯錯的小伎倆豈能瞞過他。
“好,好……三、三倍就三倍……”許錯錯搖搖晃晃地接過薑無訣手中的酒杯就要一飲而盡,手腕卻被抓住。鬼弦奪了許錯錯手中的酒杯一口喝下,大有赴死的意味,之後又是接二連三喝下了百裏含榆、禾溪澤及陸景墨遞過來的酒。
許錯錯在心裏給自己豎起了大拇指,這個灌別人喝酒也是需要計策的!
☆、45醉酒
“哎,這才對嘛!大男人喝點酒算得了什麼!再來一杯如何?”百裏含榆捅了捅鬼弦的肩膀,又是將另一杯酒遞給他。
鬼弦咳嗽了幾聲,躲開百裏含榆,映著火光,眾人才發現四杯酒下肚,鬼弦的臉就紅了。引得眾人都是笑起來,原來鬼弦真是個不會喝酒的!不過一向冷著一張冰山臉的鬼弦難得有臉紅的時候,眾人都是忍不住想要再多灌他幾杯。
奪了薑無訣手中的酒杯,許錯錯嘴巴一嘟,“受傷的人不能喝酒!起碼要少喝!”
薑無訣笑著搖頭,“裝喝醉裝得蠻像嘛!”
“就不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也很擅長裝模作樣。”一旁的陸景墨陰陽怪氣的說了句。
薑無訣麵色如常的看了陸景墨一眼,陸景墨聳了聳肩,走到一邊繼續喝酒。
那邊第一次喝酒的鬼弦此時已經有了些迷糊,他搖了搖頭,眯著眼睛找著什麼。
“哈哈,鬼弦哥哥臉紅的模樣真可*!”鬼雪一蹦一跳在來到鬼弦身旁,又是朝許錯錯招招手,“快來!快來!快來看看鬼弦哥哥現在的模樣多好玩。”
許錯錯站起身來,跑過去。
鬼弦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楚,直到出現一張熟悉的臉孔。不對,是兩張,兩張一樣的熟悉麵孔。
“錯錯?”鬼弦呢喃了一句,身子有些搖晃。
“恩呢,是我。”許錯錯扶住鬼弦,“我說鬼弦啊,你不要總是冷著一張臉嘛!你要練習笑笑嘛!你會不會笑?嗯?”
“笑?”鬼弦重複了一遍,雙眼中出現了一種迷惑不解的色彩。
“是啊!笑!像我這樣。”許錯錯立刻扯了扯嘴角,“來,跟我學,就這樣,這樣就是笑!”
鬼弦沒有笑,他盯著許錯錯笑著的臉頰看著,很認真的看著。
許錯錯伸出兩隻手的食指將鬼弦的嘴角向兩邊拉去,“就是這樣啊,這樣就是笑啊,來嘛,笑一個!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