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喜歡的人的麵和別的男人做那是什麼感受?許錯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酸澀的滋味在蔓延,許錯錯覺得如果她現在一開口說話一定忍不住“哇”的一聲哭出來。
衣衫盡去,桑以希迫不及待的在許錯錯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百裏含榆喉嚨動了動,無力的閉上眼睛。
明明是冬日,可是許錯錯聞到了濃濃的桃花香。
眼淚從許錯錯的眼角溢出,“百裏,對不起,為了阿訣這般傷你,不是不管你的感受,不是不知道你現在心裏的難受,可是真的沒有辦法,全當是我負了你,我許錯錯不值得你喜歡,讓你見到我這樣也好,從此以後離開我吧,忘記我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許錯錯將桑以希推倒,扶著他早已高漲的炙熱一下子坐下去。許錯錯眯著眼仰著頭,口中溢出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歡愉的銷魂之音。下一瞬,許錯錯整個人都僵住了,朦朧的眼中出現一雙冷到骨子裏的眸子。隻是這雙冷到骨子裏的眸子此時已經染上幾抹悲傷。
鬼弦,是你來了嗎?
痛和苦澀在許錯錯心裏不斷蔓延,許錯錯覺得窒息。她虧欠的豈止薑無訣?豈止百裏含榆?鬼弦呢?那個站在陰影裏的鬼弦呢?從一開始就如一道影子一般陪著她,永遠護著她,一次又一次救她,從來不會拋下她,默默付出從來都不會說一句的鬼弦呢?!他沒有阿訣的霸道,宣誓一樣的寵溺,他沒有百裏含榆的溫柔細膩,糾纏不清的*恨。鬼弦,是連喜歡都說不出口的人。
那一日百裏含榆問許錯錯是否真的不懂鬼弦對她的情義,她怎麼可能不懂?他不說,她不問,一直以來鬼弦的默默付出,許錯錯就算最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後來又怎會一直不知道?她裝傻的默默接受,以為不說破是最好。許錯錯覺得自己無力承受鬼弦這份沉重的*,所以逃避,是自私嗎?
眼淚大顆大顆的砸下來,許錯錯心裏痛的要死了。
“錯錯,你怎麼了?是不是疼了?”桑以希麵色泛紅大口喘著氣,他努力撐起上半身用有些發顫的手去抹許錯錯的眼淚,“如果疼,就不做了。我再不勉強你了。”媚藥的藥效早就開始發揮作用了,桑以希現在非常難受,他需要宣泄,大力的宣泄,可是看見許錯錯哭的這麼傷心,他以為弄疼她了,或者是扯痛了她背上的傷。
看著麵前這個極力忍著痛苦,關切的看著自己的桑以希,許錯錯閉上眼睛貼上他的唇,大力的撕咬他的唇,桑以希滾熱的身體早就是一點就著,再也管不了其他熱切的回應,唇齒之間熱烈的糾纏。
以希,你可知道我是在利用你?說過不會拋下你,說過不會離開你,可是我還是背叛了你。
來到這個世界近一年的生活中,她許錯錯的確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傷,可是他同樣遇見很多為她付出太多的人,她也欠了太多情!
許錯錯腰臀搖動,上上下下。扭動的纖腰落下的時候,[tún]瓣向兩側分開,開開合合。豐盈玉潤的雙乳時而不停晃動,時而摩挲在桑以希的胸膛。
“噗嗤,噗嗤”的水聲在這個黑暗的夜裏特別清晰。與這“噗嗤,噗嗤”的水聲相應的是桑以希的喘熄,是許錯錯一聲賽過一聲的浪-叫。
許錯錯剛剛一飲而盡的茶中自然也有媚藥,她體內的媚藥也開始起作用。
刺耳的聲音傳進屏風後的百裏含榆耳中,一聲又一聲無情的摧毀他的神經,百裏含榆伸出手緊緊捂住耳朵。縱他百裏含榆再怎麼瀟灑豁達,縱他百裏含榆再怎麼無謂傷痛,此時也承受不住。一行清淚滑過俊俏的麵頰,這一瞬間他百裏含榆敗得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