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段(1 / 3)

“既然不是你就不許脫我衣服!臭流氓!”

“……”

禾溪澤實在想頂回去一句——你小產的時候都是我治的,你渾身上下哪裏我沒看過!不過念及自己一貫的好形象,他生生咽下了這口悶氣。他現在更關心的是許錯錯的狀況,不理會她防狼一眼的目光抓了她的手腕就給她診脈。

看著禾溪澤低垂著眸給自己診脈的模樣實在是不像什麼壞人,許錯錯微微放鬆了些警惕,她動了動竟發現自己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而且身上的傷疼得厲害,她“哎呦,哎呦”的叫喚。實則心裏亂得很,一朝醒來,忘了自己是誰,一個陌生的但是還蠻帥的男人試圖“非禮”自己,自己還受了很重的傷連動都動不了,她怎能安心?

“喂,神醫大哥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是誰?還是你是我什麼人?”許錯錯覺得還是先問問比較好。

“你叫許錯錯,我是你師兄。”禾溪澤細細診脈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之處,想來許錯錯的失憶是受了刺激所致。“你的胸腹受了很重的傷,我現在要給你換藥。”禾溪澤頓了頓,接著又問了一句:“可否?”

許錯錯吸了吸鼻子,偏過頭不去看禾溪澤,大有受了極大委屈的模樣。

禾溪澤好笑的搖了搖頭,重又去拉開許錯錯的衣服,許錯錯身上隻穿了這一件裏衣,裏麵是纏繞得極厚的紗布。禾溪澤彎下腰微微抬起許錯錯的身子,一層一層解開她身上的紗布。

禾溪澤的黑發垂下來落在許錯錯的臉上,弄得她癢癢的。許錯錯轉過頭來就看見一張放大的俊臉,許錯錯呆了呆,她突然覺得被這枚帥哥“非禮”也不錯。

“你做我夫君好不好?”禾溪澤正好將許錯錯身上最後一層紗布解開,一雙高聳的軟玉立在眼前,像是為了響應它們主人的話。

禾溪澤維持著淡定,不動聲色的取過一旁的藥盒,將藥膏塗在手上再一點點塗抹在許錯錯胸`前的傷口上。

“你都這樣摸我了還不打算負責?”許錯錯剛剛下了個決定,反正她現在無依無靠能把這個神醫帥哥弄到手也不錯啊!

藥膏是涼的,手指撫摸的地方是軟的。呸呸呸,什麼“撫摸”明明是上藥!

禾溪澤沉默著終於將許錯錯胸口的傷口上完了藥,如獲大赦的手指向下移給許錯錯腹部處的傷口上藥。

許錯錯又是一陣驚呼,“你還要往下摸!?”

禾溪澤的手僵在那裏,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了,那種無奈加好笑的感覺可不是一星半點。“我說你一個姑娘家說話能不能注意點。”

“姑娘家?”許錯錯詫異的瞪著禾溪澤,“我都被你欺負成這樣了,還什麼姑娘家?你不對人家負責就算了,還來諷刺我?”許錯錯哼了一聲,“不負責任的臭男人!”

“唉”禾溪澤歎了口氣,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別亂說了,你可是有主的人。”

許錯錯瞪了瞪眼,“我嫁人了?我夫君允許你這麼幹?那他還是不是個東西!”

“沒,你沒嫁人……”禾溪澤決定不和她交談了,他現在隻想快點給她上完藥。

“哦,沒嫁人那算什麼有主了。”許錯錯鬆了口氣。“那你娶妻沒有?”

“沒有。”禾溪澤將許錯錯的上身抱起,給她一層一層的重新纏好紗布。

“那還好。”許錯錯有些慶幸,轉而又道:“師兄……我餓……”

不餓才奇怪,許錯錯昏迷這幾日都沒有進食,隻靠禾溪澤給她喂了幾次水,現在醒了過來怎麼可能不餓。就算她不說,禾溪澤也料到了,禾溪澤將許錯錯放下讓她躺好,“我去給你弄吃的。”

禾溪澤給許錯錯準備的食物自然是經過他精心準備的,清粥和幾道小菜都是入了幾味調理身子的藥材。禾溪澤將床頭桌往床邊拉了拉,將清粥和小菜擺在上麵,然後扶許錯錯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