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哥怎麼了?怎麼會受傷呢?傷到哪裏?嚴不嚴重?”她跟在後麵還在問。

容曄將她帶進屋裏,終於停下腳步,關上門,食指壓在她問問題的小嘴上,說:“你還是先照顧自己吧,至於別人,少關心,他們都比你會照顧自己。”

想到他看到的情景就想笑,他趕過去時慕桐已經帶唐昕銳去了醫院。慕桐身上的衣服有撕裂的痕跡,唇是腫的,鎖骨處帶著吻痕。唐昕銳待的科室是男科,據說是被踢中了命根子。

陸彎彎有些委屈地點頭,她是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也不該跟著急,可是她連知情權都沒有了?

容曄和她糾結的卻不是同一個話題,手摩攃著她的小臉抬起來,表情有些嚴肅地說:“陸彎彎,以後都不要見慕少雋。”

不是問句,更不是征詢她的同意。他現在是改變了許多,但是在某方麵的霸道依舊沒有變,而且是不能讓步的,他希望她能明白。

陸彎彎點了點頭。

以前不知道慕少雋對自己用情至深還可以,如今她也沒臉見他,更不想招惹更多沒必要的是非。

容曄見她這樣痛快,臉上終於露出滿意的笑意。小心地將她抱起放在床上,問:“今天怎麼樣?有沒有折騰你?”

陸彎彎搖頭,其實過了四個月,她的孕吐已經好了很多。

容曄將身子俯下來,貼過去在她肚皮上輕聲細語地說話:“寶寶,我是爸爸哦。”

“寶寶,你要乖乖的,不要折騰媽媽,不然出來後爸爸會打你屁屁。”真的很難想像,像他這樣一個一臉清冷的男人,說這些話時的語氣,以及臉上柔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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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彎彎唇角含著笑,任他趴在自己的肚子上說話,覺得隻要這樣便很滿足了。可能今天慕少雋來了,費了心神,又加上時間晚了,沒躺一會兒便有困意襲來。

迷迷糊糊間,感覺他摩攃著她的小腹的手,慢慢的就開始有些不老實。開始隻是小動作的,後來越來越明顯,那力道讓她想裝睡都能。

“曄哥哥。”直到他的手碰上她的某處敏[gǎn]點,陸彎彎緊張地一下子抓著他的手。

自從上次他在這間屋子裏對她用了強,他們就再也沒有發生過關糸。這段日子她與他雖然看上去與平時無異,但是已經很久不曾同床共枕。

可是如果陸彎彎以為這樣是因為他是君子就錯了,隻能說她太不了解男人。他開始會忍耐完全是因為寶寶,如今過了前三個月,又加上兩人漸入佳境,他這時能忍得住才有鬼。

“我會輕點,乖。”他誘哄著,吻住她的唇。

陸彎彎開始還是抗拒,確切的說是猶豫,可是也在他的吻下漸漸意亂情迷,終於鬆開了他的手。這種默認的行為使他身體裏那隻壓抑的,被稱為欲望的野獸傾刻出籠,恨不得將她死死壓在身下,拆分入腹。

可是盡管身體的叫囂如此急迫,忍耐得渾身都在發疼,他還是小心翼翼地撐著身子,不讓自己壓到她的小腹,更怕自己太過急近而傷了她。

陸彎彎抓著身下的床單,在他的撩撥下喘熄,即便是這樣轉涼的天,全身都出了一身汗。更別提容曄,他褪去衣服的蜜色肌膚上掛著汗珠。

他全身滾燙的溫度熨貼著她,因為得到而饜足,通暢。

“放鬆,彎彎。”兩人都在壓抑和緊張,神經繃得很緊,所以接下來反而沒有感到什麼歡愉。

陸彎彎大口大口地喘了口氣,手下意識地抱著肚子,看著俯在上方的他。

容曄也不敢掐她的腰,轉而抓住她的肩。

兩人都因為長時間不做又有些緊張,又有些不舒服,但是都在等著慢慢適應。到後麵時漸漸情動的忘了所有,陸彎彎幾乎要暈過去。

禁欲太久,一次當然不可能就滿足。可是他怕累著她,又擔心肚子裏的寶寶,幫她清理後摟著她入睡,結果半夜欲為焚身,不得不起來衝了兩次涼水澡。

擦著濕發走回來,容曄一直在苦笑自己,沒想到開了次葷,居然比禁欲還難受。身上涼,陸彎彎習慣性地偎過來,他身子往邊上靠了靠。

陸彎彎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了看他。

“我身上涼。”他解釋。

陸彎彎臉皮薄,頓時連耳根都紅了。

容曄這時可不敢逗她,怕最先衝動的是自己,說:“睡吧。”

陸彎彎點頭。

懷孕以來,兩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剛剛做了最親密的事,這會兒卻各自占據床的最邊沿,就怕幹柴烈火一般。

過了好久,容曄仍然翻來覆去睡覺著。

陸彎彎轉過頭來,問:“還不行嗎?”她臉皮薄,問出這話兒首先不自在的是自己。

容曄以為她睡了,結果還沒睡。他覺得自己跟她睡在一起完全就是受折磨,像中了藥一樣,根本聽不得一個女人聲音,不然就會衝動。咬著牙問:“要不你替我解決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