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這才開口。
“不，如果你想參與的話可以假扮我。”
妖皇：……他們利用完之後，九成會滅口，所以前期扮作我的話，小刺蝟暫時還是安全的。
“那你呢？”
“嗬，我就是你，我要答應黑山老妖合作的事，到時候找出後麵的大魚。”
“就我們兩人？”
……人這麼少有把握？
妖皇似乎看透了童小顏的心⑩
“我師父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妖呢！哈哈！不可能！”
可心裏已經信了幾分，因為妖皇從來都沒騙他，而且在他來到這裏之後，燕赤霞也絕口不提當年發生過的事，也沒說過他是因為什麼進來的。
童小顏的腦海中閃過對方喝了一身酒的場麵，還有送酒壺時手掌心的鐵鏽味紅痕，如果童小顏沒有猜錯的話，當時讓他惡心的紅痕是血。
童小顏：……第一次刺殺妖皇的刺客也是他？
一想到那天晚上背屍體的場麵，童小顏的腦袋就有些迷糊，妖皇自然察覺到了對方的奇怪，檢查過之後，燕赤霞曾經給童小顏下過的暗示，被解除了。
“嗚……他說他找了我二十年……”
想起那晚上刺客的臉，童小顏哭了。
妖皇擁童小顏入懷，半垂著眸輕歎。
“他無心害你。”
“那他聽從那個黑山老妖的話來刺殺我！”
童小顏：……所以我離開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娶的那隻妖，以及他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被自己門派的獵妖師，他的掌門師兄殺了，可笑的是，那些獵妖師還是他們平時照顧過的村民們叫來的。”
接下來不用妖皇講，童小顏也猜到了，以燕赤霞的性格，他會質疑他保護的凡人，質疑妖的好壞，質疑獵妖師的存在，最親近的人被殺，這是一件令人發瘋的事情，當年的童小顏也是用最殘忍的手法殺掉了襲擊村子的那一群妖。
“所以，他自己的師門是他滅掉的，他娶的那隻妖……是在蘭若寺認識的嗎？”
“是，他每年都去那裏拜祭一個人，但那裏的妖王不讓他去見那人的屍骨，所以每次去拿你師父的祭品的妖，就是他娶的妻。”
“那他為什麼和黑山老妖攪在一起？”
“你師父現在是活屍，已經不是人類了，當年是黑山老妖收留了不人不妖的他，能讓你師父效忠這麼多年，對方肯定有你師父最渴望的籌碼。”
最開始的委屈變成了心疼，冷靜下來的童小顏發現妖皇的懷裏，意外的舒服安心，對方摟著自己，輕拍自己的後背。
“你師父無心害你，明日的刺殺他不會下重手，但黑山老妖肯定不會留你，那把劍上肯定塗了毒。”
妖皇在童小顏昏昏欲睡的時候，才開口提醒。
“畢竟痛失所愛的妖皇才最容易被殺死的啊……幸好我們換了身份……而毒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用處。”
童小顏已經睡著，也不知道妖皇的話對方聽進去多少。
“噗，懶刺蝟。”
妖皇失笑，摟著人入睡，一夜安心的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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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