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第一次聽到他這樣赤果果的表達愛意,可是喬然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忍住哽咽的聲音說:“好啊!若我容顏遲暮,白發蒼蒼,希望還能聽到這樣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愛你 是多麼清楚多麼堅固的信仰 我愛你 是多麼溫暖多麼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傷 不管愛多慌 不管別人怎麼想 愛是一種信仰 把我帶到你的身旁
我愛你 是忠於自己忠於愛情的信仰 我愛你 是來自靈魂來自生命的力量 在遙遠的地方 你是否一樣聽見我的呼喊 愛是一種信仰 把你帶回我的身旁
27、死生契闊
喬然在被帶到帳篷區後才知道大隊伍已經開了進來,還有無數武警官兵,人民子弟兵朝這裏挺近。全國的目光都集聚在這裏。救援,募捐.....一幕幕可歌可泣的感人時機正在上演。
野戰醫院的大夫,護士已經駐紮在這裏,藥品,食物也在逐漸往裏運。喬然望著一排排橫在那裏的帳篷,大多數被救出來的不是身上有傷,就是茫然的坐在帳篷門口,望著天空眼睛裏一片頹然,有人甚至做夢了都在夢裏大喊大叫.....地震雖然已經過去,可它留給人們的,不僅是身體上的傷痛,更是心靈上深深的創傷!
喬然除額頭,胳膊擦傷外,左胳膊有些骨折,後背更是青腫一大片,慘不忍睹。可是,跟死亡比起來,她又是幸運的。想起她的學生,還有那個奉獻大山的爽朗少年,也不知他們現在怎樣了....喬然紅了眼眶,這裏暫時還沒有信號,電話也不能打,也不知爸爸媽媽他們怎樣了,是不是擔心的要死?媽媽是不是又哭的一天一夜睡不著覺?爸爸是不是站在窗口抽煙,還是想盡一切辦法來找她?她都這麼大了,還要高堂白發為她擔驚受怕。
自那天之後,她再也沒見過陸懷閔。雖然被困時憧憬過他來救自己,可說到底,不過是給自己一個希望罷了,她怕自己堅持不下去。可是當真的看到他時,喬然又覺得跟做夢似的。她聽說他們正在逐步深入,到更偏,更遠的地方去救人。雖然地震過去兩天了,可是聽說在那些深山裏,還是有大大小小的餘震存在,伴著細雨,山石破碎會引起滑坡,泥石流的,危險的很,也不知他怎麼樣了。
再見到陸懷閔是四天以後了。那時,喬然正在帳篷區裏挨家挨個的走,尋找她的學生,朋友。當一個小戰士氣喘籲籲的找到她說陸懷閔在她的帳篷等她時,喬然拔腿就跑。
氣喘籲籲的跑到帳篷門口時,她看見陸懷閔打了一盆水,正在那裏洗臉洗腳。
看到她進來,陸懷閔迅速將臉擦幹淨,抱歉的笑了笑說:“剛回來,一身的泥,我洗洗。你還好吧?傷口嚴重嗎?疼不疼?”
喬然也不知怎麼了,看到他眼裏就湧滿了淚水,她抬手一擦,吸吸鼻子說:“沒事的,不疼。”
陸懷閔走進後仔細的看了她胳膊,臉上的傷,又問了情況後跟她說:“你放心,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一會就有人來接你,安排你走,這裏條件不好,不利於你養傷。還有伯父伯母那邊,救出你的那天晚上,我已經通過特殊渠道告知他們你沒事,他們現在應該接到消息了。”
喬然拉著他有些緊張的問:“你不走嗎?我...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
陸懷閔嚴肅的說“不行,你先走。完了我去找你。”
話剛說完,隻見喬然眼裏籠起了濃濃的恐懼之色。他明白小姑娘害怕了,本就在地震中死裏逃生,現在又讓她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