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已經死的差不多了。
“殿下。”塞巴斯蒂安推開宮殿的大門就看到自己主人衣衫半露,一副勾/引別人的摸樣。要不是定力十足,或許又要下不了床了。隻是最近梵.費雷斯的確也奇怪,竟然沒有找任何人來侍/寢,難道說……塞巴斯蒂安不敢胡亂猜測,畢竟眼前的人是梵.費雷斯,如果讓他知道自己認為他是喜歡上了什麼,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
“怎麼了?我親愛的執事?”梵.費雷斯偏了偏腦袋,看著含笑站立在門口的人。事情發生得太多,但這不代表某個人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隻不過既然對方想要玩,他怎麼會有不奉陪的道理。於是,躺在床上的人換了個姿勢,變成側躺,讓原本就寬鬆的衣領露出更多的雪白肌膚,引得惡魔執事眼睛微亮。
喉嚨幹澀發癢,塞巴斯蒂安硬是壓下心頭的欲/望繼續淡定地微笑著。他沒有急著上前,等待某人發號施令。“殿下不去宴會嗎?很多人等著祝賀呢。”
“可是我比較喜歡聽到你的聲音呢~塞巴斯蒂安~”舌頭舔過下唇,別說有多麼誘/惑!梵.費雷斯勾了勾手指,示意某個人快到自己的身邊來,他已經懶得移動身體。
對方都這麼說了,塞巴斯蒂安能拒絕嗎?惡魔都是享受至上的,他們不會在乎別人的感受,更不會看別人的嘴臉。所以他來到梵.費雷斯床沿單膝下跪,將他的手輕輕握住,落上一吻,猶如虔誠的子民。“能有什麼為殿下效勞的嗎?”
忽然的力道將塞巴斯蒂安整個身體都被扯到了床上,梵.費雷斯將他壓在身下,頗有些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跟隨自己的人露出紳士般的笑容。靈活的手指一個個解開礙眼的紐扣,將穿戴整齊的製服扯開,露出對方一起一伏的胸膛。冰涼的手撫摸上去,感受那鼓動的心跳聲,享受手間的觸♪感。
撲通撲通。
梵.費雷斯輕笑,吻了吻塞巴斯蒂安的唇,卻沒有移開自己的手,繼續在心在位置的附近打轉。不知道他在思考什麼,不知道他又在計劃什麼。換成平時應該很正常,因為某人經常突發奇想,指不定忽然又不想要了。
可惡魔執事有些不淡定,笑容也變得僵硬許多,他不適地扭動身體,露出一個像是亟不可待的表情。“殿下不想要嗎?還是說殿下對這具身/體不滿意?”
梵.費雷斯還是笑,但眼底有了嘲諷的意味。是啊,惡魔是沒有感情的,他們連親情都可以變成利用的籌碼。父王可以狠心,不,是完全不在意地殺死大王子,他又何嚐需要這個能威脅到他的自己存在呢?他們以為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他們以為他也在乎那點所謂的親情嗎?要不是可以享受戰鬥和玩/弄人類,他懶得加入這個騙局,懶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手指刺穿皮膚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中顯得突兀,塞巴斯蒂安臉色整個發白,卻不敢有任何動作。他的笑意也漸漸消失,盯著梵.費雷斯,看看他下一步會想要做什麼。
“我很想知道,父王到底給你什麼條件了。”
“抱歉,殿下,我本來就是陛下的人。”血紅的眼眸滿是冷意,塞巴斯蒂安瞬間的攻擊卻沒有起到作用。他的心髒已經被掏了出來,在梵.費雷斯的手上緩慢跳動著。那個人伸出舌頭舔了舔沾染在自己手上的血液,另一隻手,扣住塞巴斯蒂安的雙手,將他們置於惡魔執事的腦袋上方,仿佛他正要享受眼前的美人。
“梵!”宮殿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原本該出現在舞會上的人整裝待發,手中的武器磨得發亮,為首的正是魔王陛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經將這個宮殿團團圍住,算了,反正都會變成屍體的家夥是沒有去數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