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大人們都在努力的工作,忍足瑛士以及謙也爸爸都在醫院裏奮鬥,而忍足和美和謙也母親則周旋於各個宴會,進行著上流社會的溝通。於是,忍足祖宅裏,就剩下忍足老爺子,和兩個小嬰兒,忍足惠裏奈被忍足和美拉去參加宴會,說是見識見識。

“一日之計在於晨啊!”卿源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看著身邊依舊睡著的小謙也,羨慕了一下,然後便爬起來,指使著傭人把他抱到忍足老爺子那裏。雖然主神沒有規定時間,但是任務還是早點完成的好,畢竟‘抹殺’這個失敗懲罰懸在頭頂上還是讓人很不舒服的。

在得到老爺子允許進入之後,卿源讓傭人把他放下,然後讓他在拉開門(日式的拉門)後離開。

“爺……爺,來…來了。”卿源雖然會說話,但不是很順溜,但若是順溜的話,就是妖怪了。

“啊!小侑士來了。”忍足老爺子放下手中的毛筆,抱起跌跌撞撞走到他身邊的卿源。

被抱起的卿源由於角度的問題,看到了老爺子寫的字,有些激動地揮揮肉呼呼的胳膊,“啊啊啊!”這是漢字啊!久違的漢字啊!卿源差點哭出來,一直以為自己不在意,隻是沒想到僅僅看到熟悉的方塊字,情緒就激動了。雖然那裏可能不是卿源曾經生活過的地方,但作為一個遊子,他是◆

一直以來,忍足老爺子都是在教卿源認字,認的還是中國字,和說話,說的還是中國話,這讓卿源一頭霧水,老爺子是不是被穿越了,還是他穿的不是日本漫,現在又讓他寫中國字?!!這是什麼發展啊?

其實,老爺子也沒別的什麼意思,剛開始是因為卿源表示對中國的東西很感興趣,如對著那些中國的字和筆墨紙硯時特別興奮,在學的時候也很快,比日文的快多了(畢竟,對卿源來說,中國話是他的第一語言,中國字是刻在他心裏的文字,當然比日語日文這些對他來說是第二語言、第二文字來得快,主神可沒有像《無限恐怖》裏的主神一樣讓卿源速成學習,隻是優化了卿源的記憶而已)。在發現卿源在學習方麵簡直可以說是過目不忘,發音也是比他標準。

於是,忍足老爺子又打了一個很久以前打過的主意:就是學習中醫。說起來,忍足老爺子沒有學到中醫也是一個遺憾啊!在老爺子年輕的時候,老爺子也有去中國學中醫的打算,隻是當時中日的關係遠沒有現在的和諧,日本人在中國都屬於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等到兩國關係轉好時,老爺子分、身乏術,無法前往中國學習中醫。至於忍足瑛士,他則是因為科技的影響,中國那些所謂的中藥,在他眼裏不過是枯枝爛葉,醫好隻是偶然(泥煤的偶然,醫好那麼多人,傳承那麼多年,怎麼會是偶然),是不科學的,所以即使老爺子壓著他去學習中醫,他兩手一甩,跑美國去學習西醫了,氣的老爺子胡子翹翹的,也知道強扭的瓜是不好吃的(忍足老爺子:應該是這句吧!茶娘囧:是‘強扭的瓜不甜’),含恨放棄了。現在老爺子老了,想學中醫也晚了,手指都老了,皮膚都有些僵硬了,無法拿好針和精確的號脈,就在老爺子死心的時候,卿源橫空出世了,讓老爺子看到了希望。

在老爺子觀察卿源的過程中發現,卿源的確聰明,性子也夠好,就是有點跳脫,但是學醫的過程是枯燥的,老爺子害怕卿源會在學到一半就放棄,再次破滅他的中醫夢,決定先磨磨卿源的性子,讓他定下來。卿源若是知道老爺子的想法,一定會咆哮:“泥煤的,老子現在才三歲,跳脫是正常的。到時候,二貨主神一定會在旁邊涼涼地諷刺:“是是,你是19歲的老小孩。”

隻是,現在二貨主神也在一旁心裏幸災樂禍:“你就好好磨磨吧!老爺子,本主神挺你!”

你們別以為現在二貨主神不出聲就是好心的,他現在不出聲就是為了以後更大的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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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起晚了,現在才放上來

剛剛發的時候,說有不良詞彙,我查了一遍,不會是“賣、、、身”、“調、、、教”兩個詞吧

居然還有分、身這個詞啊

8描紅

卿源對老爺子所說的明天開始寫毛筆字,其實還是有幾分期待的。曾經作為一個中國人的卿源知道,提起中國最先想到的就是輕描淡寫卻意味深長的中國畫和落筆錯落有致的毛筆字,而這一切都與毛筆息息相關。相傳最初的毛筆可是用人的毛發做成,中國人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可以說毛筆是中國人的另一個伴侶(古代有結發夫妻之說)。

第二天,卿源懷著極大的熱情前往忍足老爺子的書房,若是平時,雖說不上消極怠工,但也不會興高采烈,可以說是情緒平平。剛剛開始可能不太願意,不過後來習慣了,也沒什麼,連睡懶覺的習慣也給改了,最初的時候,傭人總要提前十分鍾叫卿源才能叫得醒,而現在,就算給卿源睡懶覺,恐怕他會在早上六點半起床。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