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著他的男孩,時期?他也不知道,他不知道喜新厭舊的自己會讓這股愛持續多久。
庫洛洛的眉眼微微展開,隨即又蹙起。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庫洛洛的目光看向空中的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突然出現,和剛來的那個雙黑與艾斯有關。能夠不借助任何外力就停滯在空中,就以他現在所知的人,還沒有人能夠達到。那麼,這兩個人……
“你…你……”奧爾梅克的手指顫動,顯然被氣得不輕。獵人主世界是奧爾梅克的管轄範圍,都說“打江山易守江山難”,維護一個世界所要付出的心血是外人無法想象的。
每個世界都是由很多個支柱組成的,或許有人說那麼多個支柱,少一根也沒問題,就像抽積木一樣。少一個的確沒問題,但是由此引發的一係列問題卻是讓人撓破腦袋。
具體地舉個例子,假設庫洛洛·魯西魯消失了,那麼之後的旅團還會不會出現?要是旅團不出現,那麼窟盧塔族還會不會被滅?要是換了一個人or組織去滅族,酷拉皮卡這個幸存者還會不會出現?再然後小傑這個第一支柱去獵人考試的途中結伴酷拉皮卡,成為獵人之後,酷拉皮卡找幻影旅團報仇而引出的友克鑫篇還會不會出現,繼而之後的貪婪之島篇呢?
可以說是由一個人引起的世界範圍性的變化,神明都是懶惰的。他們管轄範圍內的世界,都是藍的插手,由得它自由發展。到事態不可收拾的時候才會出現,這樣不是工作狂的他們也不用一直盯著這些世界,也可以得到自己子民的恭敬和信仰。算盤撥的是劈裏啪啦響啊!
毀掉一個世界隻需毀掉其中一個支柱,這之後的可能,就算世界不會崩潰,也要負責該世界的神明鞠躬盡瘁地忙上一兩年。
“O(n_n)O~~~”阿克蘇姆得意地笑,猖狂地笑,這麼多年,總算被他扳回一局了。
奧爾梅克和阿克蘇姆從小就是冤家,要麼是某一方喜歡的東西被另一方給搶了,要麼是兩人同時看上同一樣東西。別以為這兩個人是歡喜冤家,你要這麼說,肯定會被這兩個人給黑死,黑到你恨不得從來沒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阿克蘇姆的脾氣從來就沒好過,跟個炮仗似的,一點就爆。在遇到奧爾梅克的時候,卻是難得的動動百年不轉的腦子,雖然因為長期沒轉,有些不好使……
而奧爾梅克則是一直以溫和柔軟示人,雖然肚子是黑的。在遇到阿克蘇姆的時候,那精明的腦袋瓜子卻轉不起來,鏽著了,但是以平時的勾心鬥角培養出來的陰謀直覺沒有失效。
兩個人,一個超“常”發揮,一個腦子被糊住了,此消彼長的。兩人倒是鬥得旗鼓相當,阿克蘇姆的親友團則是為此漬漬稱奇,覺得這本身就是個不可思議的奇跡。奧爾梅克的親友團則是捂臉不忍直視,心裏在想,要是奧爾梅克拿出平時的一半精明勁兒,那個阿克蘇姆早就哪涼快哪呆著去了,怎麼可能還在蹦躂。
兩人的戰爭曠日持久,常常今天傳出阿克蘇姆得到了奧爾梅克夢寐以求的OOXX,明天就知道奧爾梅克獲得阿克蘇姆求而不得的XXOO。兩人的戰爭持續了很久,給死水般沉寂的諸神界帶來了很多樂趣。
他們的爭鬥一直持續到一個人的出現……
147交談
“這個世界承受不了我們的打鬥,我們去亞空間吧!”奧爾梅克顧及著這是他的管轄範圍,不能也不敢在這裏和阿克蘇姆開架。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這個世界雖然不是阿克蘇姆的管轄範圍,要毀了它很容易,但是之後要承擔的代價也很大。主神的力量實在太大了,要是沒有相對應的製約,那麼多個位麵會有多少個被這些肆意的主神給毀了。
……
就這樣,兩個強大、渾身充滿謎的男人消失在空氣中。與此同時,卿源、跡部、駱冰都感覺到了空間的波動。
卿源瞪著空氣,他現在還滿心的疑惑。最先出現的那個男人的聲音是二貨主神的,二貨主神的那個聲音很是蕩漾,聽著就很招板磚。聲音的很有特色,特色到聽了一遍就不會忘記。他也聽出來了,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兩個人對他都很忌憚,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他是玻璃製造的。看來解開一切秘密的日子也要到了,他以為很快就可以聽到二貨主神的解釋,卻沒想到一轉眼他們就打他們的去了。他知道他們那種級別的人打一架需要的時間都是很長的,那他什麼時候能夠知道答案啊?
怨念的卿源被駱冰給拖進破舊的小樓了,駱冰知道卿源現在心裏肯定癢癢的。可是沒辦法,不能一直站在那裏等著吧!誰知道會不會等到天長地久啊!駱冰在進去的時候,還招呼站在那裏的跡部和庫洛洛等人進去。跡部進去的時候,瞟了一眼眼色沉沉的庫洛洛,維持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施施然跟在駱冰身後進屋了。
瑪奇和派克諾妲看著這四個人之間古怪的氣氛,加上之前那兩個強大的男人的神情肢體動作,借口說要去找食材溜走了。
進屋後,怨念的卿源也放開了心裏壓著的石頭。他在這裏,二貨主神肯定也會回來,退一萬步說,就算二貨主神不回來,他也拿他沒轍。暫時放開了卿源拉著駱冰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在一個陌生的世界遇到一個同鄉,還是一個令你很有好感的同鄉,是多麼令人愉悅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