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白玉堂是說湛盧劍的事,何必拉上丁月華一起去?若說丁月華是湛盧劍真正的主人的話,那剛剛見包拯的時候又為何不帶著?

“二哥!”丁月華的俏臉一紅,扭捏地低下了頭,但嘴角還是不自覺地往上揚著。

展昭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展大人,也不怕你笑話,”丁兆惠笑著說道,“我家這妹子雖然身是女兒身,可是性子倔得很,幾年前著丫頭見了白玉堂一麵,就一見傾心,此次非要跟著來開封府,恐怕想要找回湛盧劍隻是其二的原因。”

“大哥!”丁月華急的滿臉通紅,打了丁兆惠一下,嗔道,“不要胡說!”

丁兆惠聽罷大笑。

展昭也禮貌性地彎了彎嘴角,但是心裏卻沒有半分高興的感覺。

“哎呀,這不是丁家的兩兄弟嗎?”閔秀秀的聲音突然從展昭的背後傳來,展昭下意識地回頭,就見盧方帶著閔秀秀和表情怪異的白玉堂走了過來。

“盧夫人。”丁家兄妹都禮貌地叫了一聲,看到白玉堂出現,丁月華的臉紅更像一團火了,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

“你們怎麼來這裏了?出了什麼事?”盧方問道。

“小妹的湛盧劍被盜,我們是來找包大人幫我們尋回寶劍的,”丁兆惠說道,“不過包大人說展大人此時說上已經有了兩件案子,不宜再接我們的案子,所以我們正巧想要找白五爺,問問他願不願意幫我們小妹尋回佩劍。”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見他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裏頓時對丁家兄妹升起了幾分厭惡,因此更加沒好氣地說道,“你們丁家丟劍跟我有什麼關係。”言下之意,就是自己不想管這檔子事。

“話不能這麼說,”丁兆惠也聽出了白玉堂的弦外之音,但為了自己小妹,還是厚著臉皮說道,“這次小妹的湛盧劍可能是被一個位高權重之人盜的,我想以白兄的能力,自然可以替我們小妹討回公道。”

“要公道自己去討,跟我沒關係。”白玉堂毫不留情地說道。

“玉堂!”盧方見雙方越說越僵,連忙插|了進來,畢竟丁家和陷空島也是有來往的,要是因為此事交惡就不好了,“怎麼能這麼說話,沒聽是包大人的意思嗎,不許耍小孩兒脾氣!”

說罷,又瞪了白玉堂一眼,把他的反駁瞪回去後,又對著丁兆惠笑道,“丁兄別介意,我五弟就是這個性子,是我的錯,被我慣壞了!”

丁兆惠就坡下驢,又說了些場麵話,才再次把目光移向白玉堂,問道,“白五爺還是不肯接下這個小妹的案子嗎?”丟劍的是丁家,但是丁兆惠此時卻說是丁月華的案子,想要拉近白玉堂和丁月華之間關係的心思已經很明顯了。

“丁兄,”展昭看白玉堂的臉色就知道再說下去,白玉堂估計就要發怒了,便道,“開封府能人輩出,白兄要是不想管這個案子,我也會再找人的。”

白玉堂原本想說“你管他們那麼多幹嘛”,但是轉念一想,展昭是開封府的人,管這些是本分,便動了動嘴唇,不說話了。

丁兆惠此時也看得懂白玉堂的表情,正想順著展昭的話說下去,就聽丁月華已經搶在他麵前開口,說道,“你就那麼不想管我?”

白玉堂盯著丁月華定定地看了幾秒,看的丁月華又想把頭低下去的時候,才看著展昭,問道,“這是誰?開封府不是煞氣重嗎?怎麼最近老是來些女人……啊!”

白玉堂一聲慘叫,閔秀秀把掐人的手收了回來,罵道,“你嫂子我不是女人啊?!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白玉堂:“……”

“大嫂我錯了,”白玉堂一邊往展昭那個方向躲,一邊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