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然後說道,“貓兒,你掐我一把,我覺得我可能在做夢。”
“……”展昭把自己的手從白玉堂的手裏抽出來,然後捏了捏白玉堂的臉頰,說道,“你沒有做夢。”
白玉堂捂著根本沒被展昭捏疼的臉頰,心裏跟塗了蜜似的甜,頓時就不心疼那塊兒被無緣無故順走的玉玨了。
“不可能!”白昭頓時瞪圓了雙眼,看著道實,“就是這塊兒!我剛剛一直抓著呢!”
“那你之前有沒有把它放在過哪?”道實追問,“我能感覺到,那塊兒玉玨就在這個房間裏!”
白昭想了想,猛地把臉轉向白玉堂,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是不是你偷了玉玨?!
白玉堂扭頭,當做沒看見。
……
“哎,我說你們兩個不要再打情罵俏了,快點告訴我究竟有沒有看到那塊兒玉玨,”道實火急火燎地說道,“你說我與你們遠無冤,近無仇的,要是看見了一定要告訴我啊!”
“……”白玉堂覺得今晚就是一個笑話,要不然襄陽王怎麼能派這麼一個人來取他的性命?其實這道實是來為他取樂的吧?!
“你……知道白玉堂長什麼樣嗎?”展昭有些猶豫地問道。
道實仰頭想了想,然後說道,“知道,襄陽王給我看過他的畫像,但是……說來慚愧,貧道天生就記不住人的長相,所以現在也忘得七七八八了,不過你們別著急!雖然我不記得,但是我這個小徒弟卻是天生的好記性,他一定記得!”說著,道士就拍了拍蕭潛的腦袋,說道,“潛兒,你來跟那個哥哥說一下白玉堂長什麼樣子。”
那名叫蕭潛的小道士顯然比他師父靠譜多了,至少他看了白玉堂一眼,就直接地說道,“他就是白玉堂。”
……
這也是白玉堂這輩子頭一次這麼開心被殺手認出自己來。
“哎呀!”那個道實看著白玉堂愣了愣,然後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你說你是白玉堂你怎麼不早說呢?!你要是早說的話我就不告訴你我是來取你性命的了!”
“……分明是你自己根本沒問過我。”白玉堂咬著牙說道。
“這個……”道實又撓了撓腦袋,然後捏了捏蕭潛肉嘟嘟的小臉蛋兒,責備道,“潛兒,你明明知道為師記性不好,怎麼剛剛不說提醒為師一句呢?!”
蕭潛“啪”地拍開道實的手,然後十分鄙夷地瞥了他一眼,道:“我就是要治治你這毛病!”
“哎呀!你這個臭小子——!”
……
展昭和白玉堂看著打鬧了起來的師徒倆,怎麼都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根本不應該插到他們師徒中間去。
於是,百無聊賴的白玉堂就拉著展昭走到了床邊,拍了拍已經有些愣愣的白昭的肩膀,說道,“都到了這份上了,有什麼該說的沒說的,都說了吧。”
白昭被白玉堂一拍,頓時有些暈,迷茫地看著白玉堂,兩秒鍾後才驀地瞪圓了眼睛,狠狠地看著白玉堂。
“你還要我說什麼?!你害死了我娘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白玉堂皺眉,“我都說過了,我跟你娘是清清白白的,你娘不是我害死的,你爹也不是我。”
“你說的好聽!”白昭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是要咬人一般,“我都知道了!你利用我娘對你的愛騙了她的感情又騙了她的人!發現有了我之後怕事情敗露毀了你的名聲,才會拋棄我娘的!”
這回連展昭都皺起了眉,說道,“白昭,這些都是誰跟你說的?”
白昭看了展昭一眼,不說話了。
展昭還想再問,就聽到那邊忽略了他們很久的道實、蕭潛突然又對他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