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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道實的土遁術,白玉堂和展昭之間的通信就方便了許多,但再方便,也不能把白玉堂帶到開封府,去實行他的一手腰肢一手腰帶的計劃。
……
“貧道說過了!土遁術不是會口訣就行了的!”道實一邊把自己的道袍從白玉堂的手裏扯出來,一邊咬著牙說道,“你不會再地裏呼吸的心法的話根本沒法帶你過去!你會在地底下憋死的!”
“太不實用了!”白玉堂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怒道,“連人都不能帶還叫什麼土遁術啊!”
“明明是你自己什麼都不會還怪我!”道實也怒了,“有本事你自己去送消息啊!”
白玉堂:“……您慢走不送了……”
“哼!”道實狠狠地哼了一聲,然後在原地一轉身,就消失在了白玉堂的房間中,隻留下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白玉堂和……一地的碎石板。
……
那個可惡的老道士一定是故意的!
白玉堂一邊默默地拚著地板一邊想道。
……
由於來之前在白玉堂那裏受了氣,而來的途中道實又迷了三次路,所以道實到達開封府的時候,正在火頭上。
“那個誰誰誰,那叫白玉堂的讓我跟你說一聲,襄陽王要在半個月後太後生辰的時候起兵造反,他還說讓你們防範著點,做好準備!”
“半月後?”展昭皺眉,又問道,“為什麼是太後的生辰?”
道實微微一頓,由於白玉堂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小心思,所以道實一點都不想把實話再說一遍,於是便道:“聽說是因為他得了一把什麼名刀,要在壽宴上呈給太後,在呈刀的時候行刺,然後一鼓作氣,把皇帝也順手一鍋端了。”
“名刀?”展昭一醒,“鳴鴻刀?”
“我怎麼知道是什麼刀?反正不管那把刀叫什麼,它都是要用來行刺皇帝和太後的,到時候估計會被融掉吧?”道實無所謂地說道,“對了,我還要回去檢查我徒兒的功課,你還有沒有什麼要說的?有的話就快點說,沒有的話我就要回去了。”
展昭一愣,隨即暫時把鳴鴻刀的事情拋到腦後,專心地想起了自己究竟要帶什麼話給白玉堂。
事實上他們分開已經快半個月了,雖然每隔幾天都能得到一次對方的消息,但總歸是沒有麵對麵的說上一句話。要論想說的話,那絕非三言兩語能夠說的完的。但事實卻是……展昭絞盡腦汁,也沒能想出一句話帶給白玉堂。
道實一見展昭那糾結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說的有很多,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頓時覺得有些無趣,和在這邊等著不知道要想到什麼時候去的展昭比起來,還是回去檢查蕭潛的作業這件事情更家有吸引力,於是便道:“喂,事先說好了啊,我不管帶什麼甜言蜜語啊!”
“……”
展昭的臉上一紅,隨即露出了尷尬的神情。
其實他剛剛確實有想到那個傳說中情侶間必說的……甜言蜜語的,但是怎麼想怎麼覺得和自己與白玉堂的狀況不搭邊,所以雖然腦海裏劃過了無數句“甜言蜜語”,但真正到嘴邊的,還是一句都沒有。
“既然你沒什麼想說的,那我就先走了。”道實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準備用土遁術離開。
“等一下!”展昭猛地叫住了道實,然後神情變得十分的別扭了一下,但還是說道,“你告訴他,讓他自己萬事小心,還有,我等著回來……回來做……他想做……做的事情。”
一句話,打了三個磕巴,展昭的臉頰簡直不受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