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祝婉婷,莊平凡還有著很多的疑惑,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對方。
索性是將其扣押著帶去了一間客棧。
此處遠離繁華街市,過路客要少很多。
櫃台後麵的掌櫃正在‘劈裏啪啦’的撥動算盤。
趴在餐桌上睡得正熟的店小二,抬了抬惺忪的睡眼,似是迷糊間看到了客人。
“呀!來客人了啊!掌櫃的啊!”
小二個頭不高,也就五尺出頭,肩上背著條擦拭用的毛巾。
殷勤的引導著莊平凡三人入內。
“呦!三位客官,這是吃飯還是住店呐?
若是吃飯,小的則推薦我們家的辣炒白菜,爆炒茄子...
住宿的話,朝南的那間客房就很不錯,早起時還能沐浴在晨光裏,愜意的很。”
...
他巴拉巴拉的一通講,饒是莊平凡一句話也沒聽進去。
反而是觀察了下這地處偏僻的客棧,和印堂明顯發黑的掌櫃。
“你是這裏的掌櫃?”
“是,公子有什麼需要的?住店還是用餐?又或者兼有?”
莊平凡回頭看了眼二人,隨後道:“開一間房,然後給我們三人準備些好酒好菜。”
“好好好。”
...
被安排的客房,正是小二說的那間朝南的上好客房。
祝婉婷自覺的找了張凳子坐下,而對麵則是同時坐下了莊平凡和劉肅。
小二來時就準備了一壺熱茶水。
在這還殘留有冬季氣息的日子裏,顯然能喝上一杯熱乎的,比做什麼都舒服。
...
不久小二離開,屋內僅剩下三人,每個人的麵前都有一杯倒至七分滿的茶水。
“咕嚕~”莊平凡率先的喝了一口,其次是劉肅。
唯獨祝婉婷無動於衷的看著兩位饑渴的男子。
“喝水做什麼?什麼時候修士還需要吃喝了?”她似有不滿的說了句。
而莊平凡卻是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起碼在做凡人的事時,我才知道自己還是個人。”
“嗬,矯情。”
“不管我矯情不矯情,反倒是你,說吧,你到底什麼來路?
為什麼大發善心的指引我們找到了居夢?
還讓我們順手的端掉了窩點?”
“嗬嗬...有什麼善心不善心的,我隻不過是清除了自己的競爭對手罷了。
這有什麼可以大驚小怪的?”
聞言,莊平凡的眉頭緩緩下壓。
而一側的劉肅卻是開口道:“胡謅!我們都已經查證了,你根本就不是棺材鋪的掌櫃。
那掌櫃是名年過七旬的老頭,幹嘛?
難不成你要說你是那老頭?”
祝婉婷神色忽變,幹脆是忽略了劉肅的話。
“喂!我問你話呢!”
“為什麼不搭理我?”
“我哪兒說錯了?”
...
見狀,莊平凡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哎,大兄弟啊!我的劉大公子...人家何時說她的競爭對手是賣棺材的?”
“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劉肅疑惑的撓了撓後腦勺。
莊平凡苦惱的扶著額頭,又一次歎息道:“哎,這你要我怎麼說呢?”
“直說吧!我也不是那麼笨,那麼矯情的人!”
“噗嗤——”祝婉婷冰山似的臉上難得出現了‘忍俊不禁的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