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告訴我,你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裏?發生了什麼?”
“這…師兄我…太亂了,我怎麼跟你說呢……”
“那就挑重點說,簡而明了。你直說,你同他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千裏迢迢來找你。”
“這…這…”
“他喜歡你對不對?那痕兒你也喜歡他?那為什麼不跟他在一起?”
她冷笑,“嗬,喜歡又能怎樣,他已經有了妻室。”●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什麼!有了妻室?”嗬,虧他還能信誓旦旦在我麵前說什麼願意嗬護一生,好笑。感情是這麼個東西。“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這種事交給師兄來處理好了。”
“師兄——”
“?”
“晚安。”痕兒終是沒有說出口,她轉身離開,輕輕關上了房門。
其拾捌
羽詔宮,雨昕來來回回踱著步子,還時不時向門外張望,焦急不已,這個死人,怎麼還沒回來。平時這個點都回來了啊,難道發生什麼意外?不行,我要去酒坊找她。
這家夥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出門去,小飛急忙攔住,“主子,這麼晚了,您這是要上哪去?駙馬爺應該很快就回來。您一個姑娘家這麼晚了出門不安全,還是再等等吧。”
“我等不了了,我要去找她。”
“哎喲我的主子,駙馬這會兒指不定有什麼事耽誤了,您還是——還是再等等吧。”
“你就會讓我等,那我等不了了,咋辦?”
“這,屬下也沒有辦法,可是皇上有令,晚上任何人不準出宮啊。隻許進不許出。”
“你!小飛!你這是明擺著跟我作對,你這個沒良心的,虧我平時待你不薄,你竟這麼對我!”雨昕故意捂著臉哭哼了幾聲,小飛當即跪了下去,“請主子保重,無論主子如何打罵屬下,今兒這門您是不能出去。”
“你!!我不去了,我等著,我就不信她不回來!等她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哼!”雨昕一賭氣,扭頭回了屋裏,狠狠摔上門。
小飛無奈,微合好大門,依舊忠心矗在門口。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正如雨昕心中所想,玄酒果然沒有回來。開始還精神抖擻,漸漸她便有些支撐不住,眼皮越來越重,最終爬在桌上昏昏睡去。
內閣的蠟燭亮了一夜,清晨,玄酒早早起床,沒有了往日賴床的閑情,穿戴好衣冠便急忙趕回羽詔宮,昨晚一夜未歸,這家夥氣應該消了吧。
說來也好笑,往日每天早上起床時她都想多呆一會兒,因為瞧著這家夥窘迫的樣子實在讓人忍俊不禁,總是別別扭扭扯過被子遮擋發燙的臉頰,她總是強行奪過被子,讓她暴露在外。她便賭氣不理她,各種催她離開,有時玄酒會故意賴著不走,有時幹脆連著被子一起帶走,讓她也賴不得。所以,二人自從成親以來同床共枕這麼久,雨昕從來都是和衣而睡。用她的話說,怕某人·獣性大發,吃人不吐骨頭。每每此時,玄酒總會覺得不可理解,真不明白她是怎麼想的,兩個女子之間害怕什麼?或者從一開始她的心就是防備的,或者她從來沒真正走進過她的內心,不管如何,至少她現在還是不能完全信任她,這點她深有感觸。夫妻間貴在坦誠,而她卻總向別人坦誠,她將她置於何地?有時她會執拗的說,女人心事,你不懂。好笑了,她也是女子,有什麼不能說的?如果說她們之間這種關係都不可以令她敞開心扉,那她真的是悲劇了。
這般想著,不知不覺到了目的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