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一聽,驚訝,說道:“不妨,這裏諸位在此,詹雄還敢撒野?”周倉上前一步:“大少爺,他敢亂來,我就扭了頭顱。”周倉打不過沙摩柯,還打不過你詹雄,別忘了,詹雄就是被周倉打趴下才被俘虜的。
好一會,七八個士兵跟在高順後麵,中間一個素衣蠻將,正是詹雄,隻見詹雄一臉不屑的走來。高順:“稟主公,詹雄帶到。”陳林點點頭。
周倉大怒:“詹雄,見了秦王還不下跪。”詹雄抬頭一望,看著文質彬彬的陳林,冷笑道:“漢人,不配。”然後轉頭又看見劉磐,詹雄:“漢人,無恥。”劉磐要詹雄幫忙,可是劉磐自己卻投降了,詹雄心中看不起。
劉磐冷眼一看,不說話,心中那個後悔啊。
陳林急忙止住就要發飆的周倉等人,對詹雄說道:“詹雄啊,沙摩柯來了,你們的大王來救你了,你高興吧?”
詹雄眉頭一皺,冷聲說道:“誰要他救?”語氣上沒有半點激動,相反是一種恥辱的感覺。這讓陳林等人一愣,陳宮眼睛一閃,心中明了。
詹雄表現已經讓陳林知道答案了,沙摩柯不可能是詹雄請來的。詹雄退下後,陳宮上前:“主公,看詹雄的表現,他與沙摩柯似乎不是那麼和睦。”
這時候杜畿急忙上前:“主公,五溪蠻蠻王之位幾乎年年爭奪,但是連續十幾年都是沙摩柯力壓群雄,這其中有不少人也是反對沙摩柯的。隻不過因為沙摩柯之勇,還用就是巫溪部落的強大,才不得不認他這個大王而已。”
陳林:“看來這五溪蠻內部比三江蠻還要混亂啊,公台。”
陳宮:“現在宮以為,孟獲成王,乃是因為有智,沙摩柯憑勇,難怪以沙摩柯之勇竟然與孟獲卻隻能是鬥個平手。主公,加上這兩天的現狀,宮以為,我們可以試探一下沙摩柯,同時以孟獲這個生平大敵來說服沙摩柯,讓他與我軍互不侵犯。”
陳林:“三江蠻與五溪蠻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我們插手,幫誰都不好,孤王可不想再來一次雲南大戰。公台所說,可行,如此一來,既可以讓五溪蠻平亂,又可以讓三江蠻與五溪蠻全力內鬥,不會有心禍亂我大漢土地。”
“這樣吧,派人約沙摩柯,明日,孤王要見他,就在城下。”
三十裏之外,蠻兵大營,此時七八個頭領坐在一起,其中一個蠻將:“大王啊,前日大王以一敵八啊,殺得漢人那叫痛快,哈哈哈哈哈。”
沙摩柯也心中自豪,都說秦軍厲害,那日卻著實讓沙摩柯長了一回臉。不過沙摩柯自己明白,這些漢人將軍,跟之前見過的都不一樣,雖然以一敵八,可是卻比之前見過的要厲害得多,尤其是其中一個黑大個,要不是因為對方人多反而阻礙他,說不定黑大個一個人就能與沙摩柯鬥個相當。
蠻將:“大王,既然我們贏了,大王為何這兩日都一動不動啊?”
沙摩柯嗬嗬笑:“都說漢人有智慧,我這回就是故意如此,看漢人能不能猜得出我的意圖。”
蠻將:“大王想跟漢人協議,那就協議吧,卻非要搞那麼多想破腦子的事情。”
沙摩柯大喝:“以前我們不想,所以被孟獲欺負,今後,你們,還有我,做事情都要多用腦子,向漢人學習,孟獲就是向漢人學習,才有今日的。”孟獲是沙摩柯的大敵,宿敵,孟獲的成長讓沙摩柯很觸動。可以說,這天下如果還有誰能讓沙摩柯如此上心,那一定是孟獲不可。
就在這時候,一個蠻兵衝衝跑進來,大叫:“大王,漢人來了,漢人來了。”沙摩柯驚訝一跳,其他蠻將也是大叫站起來:“無恥漢人又來偷襲,殺啊。”
卻見蠻兵急忙說道:“大王,不是偷襲,不是偷襲,是送信。”
沙摩柯一怒,剛才他也以為是偷襲。蠻兵大驚,急忙把信件交上:“大王,漢人把書信一丟就跑了,生怕我們吃了他一樣。”
沙摩柯接過去,喝道:“滾。”展開書信一看,都是簡單的漢子,沙摩柯還是看得懂的,斷斷續續的看完,百來字卻足看了一刻鍾,其他蠻將個個抬頭偷看,顯然看不懂。
沙摩柯最後笑著將信件放一邊:“漢人猜到我們的意圖了,哈哈哈,漢人是有本事的。”
蠻將:“大王,這裏麵說什麼啊?”
沙摩柯:“現在知道漢人的東西好了吧,給你都看不懂,學,以後都要學,誰學得好,就當族長。”
沙摩柯走出帳門:“明天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