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世子,這裏的氏人多是山賊百姓,不少人是被脅迫而來,我們不可一味亂殺。我軍要震懾諸匪,卻要強大的武力去威懾,所以峻建議,我軍大可尋找一處最強的宗帥,擊破,攻殺,隻要能勝,必能威震遝中。然後再一一招降,必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陳斌大叫:“好,好。”薑維也是一臉驚訝的望著霍俊,想不到此人武藝出眾,還如此有智謀。薑維:“,仲邈之計甚好,但是某有一點卻可以補充,我軍三千人馬,未見刀兵鮮血,突然攻強敵,隻怕不妥,不如我軍先拿一處弱小之人練手,然後再行仲邈之法,可行。”
陳斌拉著薑維霍俊,對張薿張龍說道:“我得諸位,大幸也。”
“大軍起拔,全軍過河,破虜中郎將有令,全軍過河。”這一日,張南馮習騎馬指揮大軍渡過白水,竟往西而去,須知遝中大部分地區都是在白水東岸,而西岸,卻是甘鬆,不過卻要在遝中百裏之北。陳斌這時候過河,難道是想先打甘鬆,不怕被遝中斷後嗎。
陳林也是疑惑,但是說好了給陳斌當主將,當然不能什麼都管著,要不然陳斌的自信會被打擊得一幹二淨的。隻好回頭看著陳宮和賈詡,賈詡:“過河?但是世子不可能是真要去攻甘鬆,那就隻有一個可能,隔河威懾遝中,若是料得不錯,隻怕大軍還要在西岸紮營多日。”
果不其然,大軍過了白水之後,遙遙對望東岸三十裏的遝中大地,這裏大山林立,小山不絕,十分適合藏身。陳斌將大軍停下來之後,派出兩百士兵,四下宣傳。
賈詡興奮的對陳林說:“主公,你知道嗎,現在整個遝中都在討論世子大軍,哈哈哈,想不到世子這一招攻心之戰,運用得如此精妙。原本還以為他帶兵過河是有什麼意圖,卻不想隻是為了避開遝中勢力,哈哈哈。”
陳斌軍帳,陳定哈哈大笑:“兄長,任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想不到我軍就在距離他們三十裏之外,卻是在對岸,哈哈哈。”
薑維:“是啊,陳就等人一定想不到我軍竟然過河了,按照他們的想法,河西路途崎嶇,別說作戰,就連行軍都困難,但是我軍偏偏走了一天。”
陳就就是遝中氏人頭領之一,尤其是,部下六千,號稱三萬,自己霸占了遝中最堅實的小城,也就是遝中城。雖然這城池在中原或者漢中,看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富人家的府邸,可是在這裏,卻是實實在在的城池。
陳斌:“既然已經清楚了,那麼我們這次就以陳就為主要對手。你們看,昨夜我與伯約研究過了,山口,這是陳就最大的一個糧食囤積點,有兩千陳就的人馬在看守。上次想要兼並陳就,派人攻打,三千人,打了兩個時辰,不得不退去。這一次,我們就打他。”
氏人起亂,但是各地的宗帥誰也不服誰,個個都是占山為王,攻城為地,在這地方,山寨林立,要一個個打,兩萬大軍來,隻怕都要一個月才能搞完。
霍俊點點頭:“隻要我們成功打掉陳就,其他人一定望風而降。”
張薿:“我就不明白了,都是白水氏人白水氏人,為什麼我們隻考慮遝中的宗帥,那甘鬆呢,就不怕他們抄我們後路?”
薑維與陳斌相視一笑,薑維:“伯岐放心,這些宗帥,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而且極少相互勾結,他們要是過境,那就一定是侵略對方,而且現在這些氏人兵馬成立有些比世子的衛隊還要晚,現在哪裏有可能過境,還是聯合消滅我們。”
陳斌:“既然如此,大家都沒有意見,那好,明夜我們偷襲山口,燒了陳就的糧草,看他怎麼養活其他三千人。”於是低頭分配任務,陳斌:“三千兵馬必須全部出動,隻留幾十人看護,還有,此戰乃是初戰,不可敗。為了激動軍心,某親自帶頭衝鋒,你們緊隨其後,誰也不許落下。隻要一戰而成,穩定了新兵,往後就容易得多,明白嗎?”
陳定張龍等人目光閃閃,不停的點頭,衝鋒陷陣,好像是他們最喜歡的,雖然他們沒有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