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一行隱身在大軍之中,就在城下駐紮。是夜安靜,得知陳斌不動聲色的已經命霍俊取了西門的時候。陳宮等人嗬嗬笑道:“主公,你看,世子如此行事穩健,你還一味的擔心,嗬嗬嗬。”
賈詡也是笑道:“此乃主公之福也。”陳林:“此乃天下之福,非孤王一個人之福。”黃燕周倉各守陳林軍帳左右,八十血色近衛輪流值班守夜。半夜,突然城門大聲兵馬走動,黃燕神箭手,耳朵靈敏。大驚抄起弓箭就往外奔,連鎧甲都沒穿,一麵走一麵大吼:“保護秦王。”這個獨立的軍營百步之內沒有他人,所以還算隱蔽。
血色近衛在外守夜,一聽黃燕大吼,頓時轟然起立,同時周倉也半裸上身,提著巨刀衝出來,對黃燕:“什麼事,大少爺呢?”兩人雙雙衝進去,此時陳林也驚動起來,看著兩人都是衣冠不整,卻如臨大敵。驚訝的問道:“什麼事情黃燕?”
黃燕:“大少爺,城門兵馬走動,如今我軍身臨敵營,賊軍剛降,不得不妨。”陳林一看兩人模樣,真心感動,這麼多年來,就是這兩個人忠心耿耿的護著自己。陳林將自己的戰袍往周倉身上一披,又撿起另一件,往黃燕身上送去。
兩人連連退讓,陳林:“黃燕周倉,天冷,披上。”主仆之情,尤甚兄弟之情啊。兩人心中怎麼想不知道,但是一定感動無比,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血色近衛:“秦王,兩位軍師到。”
陳林:“放進來。”就見陳宮賈詡雙雙進來,陳宮還一麵整理自己的衣裳。陳林顧不得其他,急忙說到:“文和公台,城門兵馬走動,黃燕懷疑是降軍有詐。有詐?不好,斌兒。”陳斌在城中,陳林頓時大急。
賈詡急忙安撫:“主公,西門乃是霍俊所在,兵馬走動也是我軍的兵馬,不可慌動,不出半刻鍾必有答案。”
陳林哪裏安心得下來,就在這個時候,血色近衛:“秦王,有一個人自稱霍俊部下要見秦王。”賈詡一抬頭:“主公,答案來了。”陳林急忙招呼:“進來,進來。”
來人:“稟將軍,小的是霍俊將軍麾下近衛,霍俊將軍派人來告訴將軍,城中吳八和陳就火並,霍俊將軍帶兵前往保護世子,張薿將軍已經領兵前往降軍大營,請老將軍安心。”說著偷看幾眼這個老將軍,心道這是誰啊,連霍俊將軍都不得不恭恭敬敬的樣子。
賈詡一笑,站起來:“你可知道這位老將軍是誰?”
來人搖搖頭:“不知道,霍俊將軍說老將軍身經百戰,是秦王派來指導世子作戰的。”賈詡點點頭,霍俊做得不錯啊,說道:“好,此事不可張揚,也不可私下打聽老將軍身份,對你沒好處,來人定當跟你們霍將軍講,你是個忠心的衛兵。”
來人大喜,急忙磕頭拜謝,賈詡轉頭:“老將軍,此人該賞。”陳林一聽,忍住笑:“來人,賞此人黃金三兩。”來人更加磕頭拜謝,連呼赴湯蹈火之類的。
一出去,陳林嗬嗬笑:“文和啊文和,孤王老了?老將軍?”陳宮急忙上前:“主公哪裏老,主公以武立身,如今四十出頭,正值壯年呢。”
陳林一收,回頭:“吳八陳就火並?看斌兒調動兵馬,也算適當。隻是,斌兒計劃我們也知道,要是這吳八萬一被陳就殺了,這隻怕要麻煩啊。”
何止麻煩,現在的陳斌一麵是生氣,一麵卻不知道是不是該表揚陳就的忠心,畢竟人家是發現了吳八的不忠之後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雖然有點搶功勞的意思,但是忠心卻是真的。薑維:“陳就將軍大義,忠心為主,此時世子當會記上一功,目前此間械鬥,軍營尚不知道,還請陳就將軍與霍將軍同去軍營安撫人心。”
低頭鬱悶的陳斌一聽,見薑維如此,必有薑維打算,也附和:“好,陳就,為你記上一功,霍俊,速速與陳將軍前往軍營,一麵張薿將軍那邊應付不來。”
陳就明顯比之前歡快得多,兩人領著四百兵馬,霍俊又留了一百在大院為陳斌守護。陳斌:“伯約,這---,唉—”
薑維也是鬱悶啊,說道:“世子,事已至此,唯有應變,吳八是不可能再留了,否則軍心必亂,人人都想叛逃,那還了得,必須殺一儆百。”陳斌:“可是之前的計劃呢,吳八一死,陳就如今卻又是歸降真心,這遝中數萬亂兵如何北上,如何讓父王之計得逞?”
陳斌不在乎自己的計謀如何,隻是陳林的算計乃是大事啊,不能因為自己壞了大事啊。陳斌心急:“伯約,不如我們出城,問計與父王,不可因此而誤了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