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曹袁大戰正僵持不下,袁紹也每日興樂讀書,假裝文雅,軍帳之內圖書幔帳,不是軍事圖冊,而是詩詞歌賦。這一日,袁紹等人正在議事,突然正北麵火光衝天,袁紹等人大驚出來觀看。
許攸逢紀等人無不是驚慌失色,許攸:“主公,北麵大火,必是烏巢有失,主公當速速發兵救援啊。”袁紹急忙喝道:“胡說,烏巢怎會有失,淳於瓊萬餘兵馬,卻不是假的。再說了,曹孟德又怎麼可能知道我軍烏巢屯兵囤糧啊,哪裏不燒,偏偏燒烏巢,一定是哪裏村莊又被亂兵焚燒了。”
許攸突然大驚:“糧食,糧食?”突然想起壽春來的那十萬糧食,頓時大叫:“主公,不好了,一定是曹*,曹*知道我軍囤糧之地。”袁紹也是一驚,許攸:“主公,壽春的十萬石糧食,是誘餌啊,用十萬石糧食換來一個得知我軍糧草重地的消息,主公,曹*這是破釜沉舟,速速救援啊。”
袁紹這回慌了,烏巢有失,十萬黃河之南的大軍不到三天必亂。這時候逢紀一看,大驚,要是許攸說中了,那可不妙啊,不等逢紀上前,旁邊郭圖已經尖聲說道:“主公,曹孟德此乃自取滅亡。”
袁紹驚喜回頭:“哦?”郭圖:“主公,烏巢乃是我軍重地,又在我大軍身後,曹孟德突襲烏巢,必定要急速得勝,所以所帶兵馬一定不會少。曹軍大營,必定空虛,我軍隻要兵馬到陣,定能大破曹軍,直撲許昌。就算曹孟德燒了我軍糧草又怎麼樣,許昌陳留一失,曹孟德還有什麼?”
袁紹大喜,他太想贏曹*了,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爭霸天下的事情了,而是麵子的問題啊。十萬大軍一年多了,從鄴城才打到黃河,除了濮陽,一個小小的東郡,什麼都沒得到,還沒了顏良文醜兩員猛將。
許攸大驚,急忙出列罵道:“郭圖,你個小人,曹孟德就是因為深入敵後突擊我軍,才不可能帶太多兵馬,必定是精兵而已,況且以郭嘉荀彧隻能,豈能想不到大營的防禦,你這是將主公帶入墳墓。”
袁紹大怒,袁紹從來不喜歡聽這種話,他喜歡恭維。許攸一說,袁紹頓時不喜,就算許攸獻計再好,袁紹也賭氣不用,更別說袁紹本身卻是跟郭圖想到一塊去了。於是袁紹大喝一聲:“來人,傳令張合高覽,速速領兵進攻曹軍大營,命鐵騎兩千速速救援烏巢。”
許攸雙眼一黑,完了,烏巢何其重要,竟然隻派兩千人馬救援,曹*敢去劫,豈能在乎這兩千救援。許攸心中一陣悲痛,頓時大哭:“主公啊,不可啊啊。”袁紹已經走遠而去。
卻說軍中張合高覽,一直被顏良文醜壓著,這時候兩人死了,袁紹還是不願意重用兩人,要不是因為兩人有些本領,隻怕早混不下去了。兩人接到命令,也是心急如焚,急忙調兵遣將,就要出營,這時候,迎麵衝來一人,正是許攸。
張合:“咦,這不是子遠嗎,你怎麼在這裏?”許攸心中此時已經打定主意,說道:“兩位將軍,某與你們一起出發,助兩位將軍一臂之力。”
張合高覽大喜,急忙一同,軍中有謀士,那是大好事,張合高覽豈能拒絕。逢紀早早聽到風聲,心道,要是真的被張合高覽拿下曹營,那許攸豈不是又立功了?於是急忙對袁紹:“主公,此戰事關重要,萬不可懈怠。張合高浪兩人平日就對主公陰奉陽違,要是這一戰還是馬虎,豈不是壞了主公大事。主公可令一人為監軍,上前督戰。”
袁紹本身就不喜歡兩人,一聽,急忙說道:“你有什麼人選?”
卻說張合高覽兩個人無數兵馬上路,許攸不發一語。兩人猛攻曹軍大營,這時候曹軍雖然精兵不在,可是卻有郭嘉荀彧等謀士,樂進等猛將堅守。半個時辰,張合高覽折兵過千,還是一無所獲,這時候不得不暫時鳴金後退一點。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一聲厲聲叫道:“張合高覽,大膽,主公命你們進攻,你們卻在此懈怠。”
兩人大驚,卻不知道袁紹何時派了監軍,許攸卻是大喜,心道天助我也,拉著張合高覽:“將軍,這是郭圖逢紀小人平日嫉妒將軍,現在監軍為由,卻是要害將軍啊,試想曹軍大營能攻得下否,回去主公豈能饒命。”
兩人大驚,許攸心中暗道:“主公對不起了,你不該不聽我言,更不該斬我家人。”這卻是冤枉,殺許攸家人的是審配。張合:“子遠,你我平日友好,現在你可要為我出計啊。”許攸幽幽說道:“降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