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就一擺手,親信讓步,陳就對著李橋就要複命,李橋一看陳就不可一世的樣子,更加生氣,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陳就的雙手還抱拳停在空中呢。陳就一愣,繼而心中直樂。這一些,都被大營之內的士兵看得清清楚楚,當夜就有士兵議論紛紛,說李橋如何不敵秦軍,然後陳就有怎麼殺敵,可是李橋卻妒忌啊什麼的。
李橋聽了親信的回報,大怒一拍木案:“豎子。”親信也是怒氣衝衝的:“將軍,要不要找他算賬?”
李橋大怒:“算賬,找誰啊?怎麼說,哦,說本將軍嫉妒你,要找你算賬?這不正是外麵說的嗎,娘的。”親信一低頭:“那將軍,我們怎麼辦啊,這樣下去,軍中士兵隻怕都不服你了。”
李橋大喝:“贏,明天一定要贏,娘的,本將就不信陳就能讓秦軍出來,本將就不能,明天所有人三千人馬全部給本將上去。”
親信:“那,,那陳就呢?將軍,不若明天就讓他守大營得了。”李橋點點頭,對,就這樣。
第二日,李橋:“陳將軍,昨日大戰勞苦了,今日本將要勢必拿下敵營,這大營守責就交給將軍,將軍一定不會讓本將失望的。”陳就一看李橋那副模樣,就知道李橋不欲自己立功。陳就心道,你去吧,去吧,老子在這裏照樣立功,不過不是立你們的功,而是立秦國的功。
秦軍,陳斌:“伯約啊,那個李橋又來了是吧?”薑維點點頭,一笑說道:“昨天小水候算是憋壞了,不如今日就讓小水候上陣吧。”陳定急忙:“那個,兄長啊,今天是要勝要是要敗先?”一臉詭異的問著。
陳斌一愣,繼而與薑維哈哈哈大笑,說道:“今天要勝。”頓時,陳定一挺胸膛,大叫道:“我去我去。”跟剛才弱弱的問,截然不同。
陳定挺槍而出,本來興高采烈的。不料兵馬未定,對麵李橋就大吼道:“敗軍之將,還敢出來,某李橋勢斬你頭。”原來李橋今日領兵出來,還是心中忐忑的,要是秦軍又不出戰,他剛才已經在陳就麵前說下大話了,隻有猛攻大營了,這樣豈不是損失慘重。
正忐忑,卻見陳定出來,大喜之下,認出陳定就是昨天被陳就“打敗”的,頓時衝著陳定吼叫道。要知道,陳就當初可是不敢跟自己交手的,直接認輸,那陳就又打贏此人,此人更加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了,李橋有自傲的資格。
不料這一聲可是壞了事了,陳定高高興興的,卻頭一遭碰到李橋,就得到這樣一句羞辱,頓時怒比雷公。哇哇叫,口水橫飛:“你個找死的,某宰了你。”
李橋一看,嗬嗬回頭對親信笑:“哎喲,還挺像模像樣的啊,嗬嗬-”噗的一聲響,李橋隻聽到身後親信的大叫,同時感覺自己如同一股青煙一樣,盡將藍天收入眼中。
遠處,薑維一看陳定哇哇大叫,憤怒的模樣,說道:“世子,要是小水候把李橋殺了可怎麼辦啊?”
陳斌:“要是殺了,那----那個---已經死了。”
沒有動手,人就死了,對,李橋還沒有來得及動手,隻是回頭跟親信炫耀一下自己的淡定,然後就死了,頭顱,一整顆的飛起來。對麵還有猙獰的陳定臉孔,那是一臉憤怒,李橋最後的一個念頭,誰惹到他了,竟然這樣子的生氣。
啊?大驚,大駭,那邊卻是大驚,大喜。一個事情,兩個身份就有兩個心理。現在秦軍興奮的怒吼,隴西軍卻驚駭的不知所措。遠遠的,陳就看著剛才還對自己耀武揚威的李橋,此時已經人頭落地。傻傻的,陳就摸一下自己的脖子,想起昨天跟陳定對戰。
這時候,突然陳就的親信一撞陳就:“將軍,機會啊,此時不收攏兵馬,到幾時?”陳就大驚,急忙打馬跑出去,大吼:“速退,速退,速退---”
隴西兵馬早已經被陳定出神入化的武藝給驚呆了,其實也沒有這麼玄幻,隻是當時李橋粗心大意,毫無防備,這是第一。第二,陳定騎的寶馬,乃是秦國數一數二的戰馬,這在秦國,都沒有二十匹。第三,陳定本身武藝基礎就要比李橋要好,可能還是好得多。最重要的一定,是千不該萬不該,李橋不該拿昨天的事情來刺激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