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一眼無奈,高順一副你愛幹嘛幹嘛的表情,陳林更加鬱悶了。此時黃燕在外咚咚的敲門,陳林大怒:“不是說誰也不許打擾嘛?”卻見黃燕靜了一下,語氣中似乎有點無奈,說道:“大少爺,法正大人說有重要軍情。”
陳林一愣,法正?那黃燕估計要被教訓得鬱悶了。在大秦就是這樣,周倉反而怕賈詡這樣的,可是對於法正這種囉嗦的反而一點也不買賬,可是黃燕卻唯獨對法正沒轍,你說這世道是不是一物降一物。
陳林望了一眼高順,卻見高順低頭不說話,陳林:“進來。”
果然就見法正麵無表情的進來,陳林:“孤王下令任何人不許打擾,孝直你這麼衝衝而來,可是有滅國大事?”
怒氣,法正一愣,同時法正急忙一拜:“主公在上,正明知主公有令,還來阻擾,正有罪。但是正次來卻是知道主公會見高順將軍,必是關於大將軍一事,正不得不來。”
陳林一聽,越發大怒,不為別的,高順在絕命信中如此的推崇法正,沒想到現在法正卻那麼積極的要來打擊高順,豈能讓陳林不怒。大臣大將隻見勾心鬥角,可以有,也必須有,但是現在法正是陳林看中的人,也這樣不顧大局,陳林當然大怒。
陳林怒極而靜,冷冷的:“哦,那依你之見,是不是要將高順五馬分屍才抵罪啊?”
同時死死的盯著法正,陳林心中甚至有一種感覺,要是法正這一次回答是的話,陳林甚至要永不再見法正這個人。
不料法正搖搖頭,急忙大叫:“主公不可,正就是因為此事而來。主公,高順乃是我大秦大將軍,身懷絕症而欲以身死為主公謀取大義,此乃千古忠臣啊。自古以來,賢明君主治國,當以忠孝而行,鮑叔牙識才還可薦管仲,齊桓公才成中原霸主。如今天下與戰國春秋之時,何其相像,望主公立身為名,將大將一案低調處理,以示主公愛才之心,大將軍此乃忠臣也。”
高順一抬頭,點點頭,自己沒有看錯法正這個書生。陳林也是大驚,剛才自己還誤會人家呢,此時見法正說得簡單,但是明白法正為人的人都知道,這真是大秦第一次啊。陳林驚訝的望著法正,法正見陳林眼光,急忙說道:“主公,大將軍於正乃是私怨,大將軍一事氣急,將臣下發去勞役,卻非國事,正豈能因私廢公,大將軍乃不世人才,主公不可輕棄。不僅不可治罪,還要廣請天下名醫,為大將軍治病啊。”
陳林一愣一愣的,最後哈哈哈大笑,高順卻低頭不停的:“名醫,名醫,嗬嗬嗬。”不停的搖頭,似乎笑法正天真。
但是此時法正被陳林的大笑吸引了,沒有看見高順的動作,高順也立即被陳林給吸引了,兩人同時疑惑的望著哈哈哈大笑的陳林。
法正:“主公---你---”
陳林一轉身,低頭翻了幾下,拿起一封信,走到法正麵前:“你自己看。”遞過去的正是高順的絕命書信。
高順一愣,繼而明白,法正卻皺眉不已,恭敬的接過去,慢慢而看,慢慢的,眼睛越睜越大,最後緩緩的放下來,望著高順。
陳林一臉微笑點點頭:“孝直,就是這樣。”
法正知道高順大概,但是卻是從張鬆等人嘴中所聽,卻沒有見過這一封信。此時任法正如何公正淡定,也大駭不已,正正規規的對著高順重重一拜:“大將軍,請受法正一拜。”
高順大驚,急忙站起來:“先生,不必如此。”
法正一甩手,再拜:“此敬大將軍之忠義,敬大將軍之無私。”
陳林一看,哈哈哈大笑,好,好。
陳林接著又輕輕說道:“對,高順一定要治好,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