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力風範。我覺得您就是這樣的人物,像您這種做大事的人,自然是足智多謀機勇無雙,又怎麼會被人騙?好了,您女朋友來了,祝您和您的女朋友玩的愉快。”
他眼疾手快就抓了我的手臂,冷哼:“別以為你不認賬我就會放過你,關、振、振。未來的翻譯家是吧,就算你以後成了翻譯家了,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已把我調查清楚,我怕他去我學校鬧,他不要臉我還要做人,受了威脅,隻得乖乖認慫。
他勾著我的下巴,眉目流轉:“這才乖。”捧了我的後腦勺,對我的唇舌一陣碾壓,摸了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我吃痛。
“這是給你送的見麵禮。”他揩了下我唇上的血印子。
我呸。
接下來他總是找各種理由找我見麵,挑逗於我,我到底還是在乎那張證書,也不想給我的朋友們知道我援`交,便忍氣吞聲。
他帶著我出入各種場合,他那群玩的格外開放的朋友時不時調♪戲我,我擺那清高的姿態,他們就笑話李格非說你那女人當了BZ還立牌坊。其中一個胖子眼神特別淫邪,“非哥,這妞兒我幫你調`教好了再給你送回去,太不聽話了。”我氣的臉都扭曲了,恨不得搬了椅子砸那人一頭,但見李格非那凶狠的眼神,我就蔫了。
“小鳳凰,你最好聽話,不然有你好受的。”他在我耳邊廝磨:“你但敢把椅子搬起來,他們就能玩死你。”
我最想砸死你,混蛋。
“你最好討好我,不然我把你送給他們。任何一個,都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有什麼權力?”
“進入了我們這個圈子,你就身不由己。關振振,你還想挑戰我的權力?吻我。”
我硬氣的不予理會。
“裝硬氣是吧,那我就把你送給……”他小聲的說著,又大喊了一聲:“曾維平……”
“非哥,你喊我做什麼?”是那個長相最猥瑣的胖子,剛才還說我當了BZ還想立牌坊的那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忙扭頭,吻了李格非的臉頰。
“叫你吻這裏嗎?吻我的嘴巴、唇。”
想你就惡心,誰知道吻過多少女人,有沒有攜帶病毒,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尤其看到姓曾的那淫邪的眼神,我隻好忍氣吞聲的去吻他的嘴巴。
他扣著我的脖子,和我進行了長達五分鍾的法式深吻。身旁叫好聲此起彼伏。
李格非咂咂嘴舔舔唇,意猶未盡:“好味道。”
我臉都綠了,心裏問候了他祖宗千兒百遍。
他也不怕我受氣,反正我現在是他的玩物,他招呼我往南,我就不得往北。豆腐被他吃了個透透,我心裏像貓爪子在撓一樣,卻無發掙脫那張由我自己編織的網,關振振,你傻透了,自以為聰明對不對,這種小聰明遲早會害死了你。
就這樣沒幾天,我那遊手好閑的繼父和他那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玩樂時,意外看到了我和李格非在一塊,李格非那廝開豪車,不是蘭博基尼就是蓮花,那次我繼父看到李格非開著一輛好幾百萬的蘭博。回家他就變著法兒打聽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是誰,家境如何,又說肯定非常棒,不然也開不起那樣的車雲雲,我哪會告訴他,於是我總岔話走。
他哪甘心,回頭又和我阿媽說了這事,叫我阿媽來問。
這麼難得的好事,我那窮了半輩子的阿媽當然不會放過,一次次的詢問一次次的旁敲側擊,後來就連關花花小姑娘都好奇的問起來了,碰上這樣的長輩我也是倒了血黴了。我被他們磋磨的連家都不想回,一回家也是蹲自己的臥室,美名其曰我在做翻譯,叫他們別打擾我,不然我就不給按揭了,這招兒還真把他們給嚇退了。現在年節下了,我阿媽和繼父忙的那叫不可開交,成天出去幹活,回來一數錢,數的那個叫不亦樂乎。他們當然不會擋著我的麵數,不過關花花小姑娘會偷偷告訴我。我就不明白了,他們坑蒙拐騙這麼些年,也該存些錢了,怎麼年年都一副沒錢的樣子呢?難不成真的是在壓榨我的血汗錢?
李格非那廝大年三十前一天還把我拉出去,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們兩談戀愛了呢,實則是幹什麼?陪著他去看脫依舞,陪他去看他的朋友如何玩女人。
他白天是社會精英,晚上就是這等荒淫無恥的人。我真是受夠了。
過年前我就訂了去重慶的火車票,那時候人高峰期,我的票是托我高中同學的媽媽買的,她在火車站售票處工作。
我阿媽翻我的錢包,把裏麵的錢全部攢進手裏,看到我的車票,她問我去重慶幹嘛。
“去避難唄。”我邊打包行李邊說,也不管她拿了我多少錢,反正她就是有這個壞習慣,裏麵的錢也不多,我忍了。
關花花小姑娘站在我的身後,亦步亦趨。
關花花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就那小臉,怎麼看怎麼討喜。可她一出生我就不喜她,我嫉妒她,她從一出身,就得到了我得不到的一切。
我很慶幸我還沒被逼的瘋狂。
“去避難?”我阿媽一聽就怒了,錢包一丟,拿出指天罵地的架勢:“你什麼意思啊你關振振,好不容易把你養大了你就不知天高地厚的不把我和你繼父放眼裏了是不是,你翅膀還沒硬呢你就想脫離我們?我告訴你關振振,你這是做夢,門都沒有。”她喘了口氣,“關振振,你就算再能耐,我還是你親阿媽。我把你生出來,把你養大,以後我就是你的責任,我辛辛苦苦送你讀書,讓你有了現在這人模人樣的樣子,你就敢嫌棄我了?關振振,你給我記住了,就算你以後有大出息了,我還是你阿媽,我以後是你的責任,你阿妹阿弟也是你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