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段(1 / 3)

我戲謔一笑:“那也得你有那能耐啊。”我坐在沙發上,擦了擦頭發,我習慣早晨洗頭。

她站在我身邊,低頭就能看到我的紋身,她看到後就驚叫:“關振振,你居然紋了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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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幹一票--17 ...

她好奇我那紋身,我也不能告訴她這是誰給我紋的。我隻說叫她今天自找地方,晚上就恕不招待了。

下午一回來,得,她還在。

我將手提包往床上一扔,整個人四仰八叉呈大字躺在床上,腦子裏烏七八糟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腸胃又脹痛起來,吃飯也沒胃口,晚飯沒吃就回來了。通常這樣,就來了惡性循環。可我真吃不下一點東西。我也恨我這腸胃,每遇重要事情,它就開始造反。

朱謹言一屁股坐到我身邊,長發披肩,雙腿交疊,不大友好的和我說:“關振振,你告訴我,你為何有如此大的魔力,竟然讓李格非這種不拘一格又高高在上且狂妄自大的男人都對你俯首帖耳?”

俯首帖耳?李格非那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人有對誰俯首帖耳過嗎?我在床上打了個滾,笑盈盈的看著她:“想聽嗎?”

她怒視我,偏又一副我非常想聽的模樣,那樣子讓我非常想欺負她。

我厚著臉皮:“想聽的話到我臉上親親。”我拿手點了點我的左臉,我今天化了淡妝,還沒來得及卸掉,就讓她吃點脂粉吧。

她呸了聲,做嘔吐狀,伸出那白皙的手指頭摸我的額頭:“關振振,你沒發燒啊,怎麼盡想著占我的便宜?我是女的呢,又不是男人。”

這話什麼意思呢?我想大概是說我荒淫無度吧。“我蕾絲附體了。朱謹言,你快親親我,親我我就告訴你。”我呈逆時針方向揉著腸胃,揉時好點,但也不大奏效,我變換了呼吸頻率,也沒多大作用,這一下一下的抽疼,我說話都有些吃力,我想,這腸胃炎陣痛隻怕比那生小孩還痛苦吧。

朱謹言眉蹙的緊:“我親你就告訴我?”

我眨眨眼。

“不騙我?”

廢話好多的妹子。

她看著我,好糾結,最終還是俯首,別扭的在我的左臉親了親,又像親了病毒一般飛速移開,惡聲惡氣的說:“這樣成了吧?快點告訴我。”

我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又替她覺得深深的悲哀,朱謹言竟對我這死對頭做這樣的動作,可見她有多喜歡李格非。可李格非會對她有心嗎?答案是都否定的。

李格非那樣的紈絝大少,不值得任何女人喜歡他。

我伸手摸了摸她白皙柔滑的小臉,“你長的真美。”但她的美又不是那種一見即傾城傾國的美,而是越看越經看的美,長相既古典又現代,標準的鵝蛋臉,不算大得嚇人的眼睛,高度適中的鼻子,大小合適的嘴巴,一看就使人特舒服。

大概是因為她長的漂亮,所以我才一次次的容忍她吧。不僅如此,我還經常逗弄於她。

她把我的頭放在她的膝蓋上,她抻著我的頭發,“你也很美,讀高中時,很多人說我們兩很像。”

我噗嗤笑了:“所以你就處處找我麻煩?你這眼珠子裏真容不下人啊。”

“才不是呢。”她低頭看著我的眼睛,我能從她清冽的眼睛裏看到我的樣子,“我討厭你是因為你總一副我很清高的樣子。我爸爸說我是他的公主,可你卻比我更像個公主。”

果然是被寵壞了小孩。

“不說這個了,你快告訴我,怎麼才能讓李格非對我俯首帖耳。”

我得寸進尺:“你再親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