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1 / 3)

人能登堂入人家的室。你剛才看到的李先生,你是不知道人家家裏到底多能。”果然無知即無畏。

我繼父大言不慚:“人活著嘛,就是一場行騙,得大得小,就看你道行深淺。你已得我真傳,想來忽悠他們也不費吹灰之力。”

好想呸他兩聲。

“你的騙術要真這麼高明,那你應該掙了很多錢了,何苦每個月都問我要錢。”我起身,提了包,“過戶的事下次再辦,我要走了。”

“李先生還在下麵等你吧,你快走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我腸子都被他氣疼,回來我就是找罪受,我是瘋了才回家打個轉。

我才握住手柄,關花花小朋友就追了上來,“阿姐,你不吃了飯再走嗎?”

關佑華立刻說:“花花,你阿姐的男朋友在下麵等她呢,她過會兒吃香的喝辣的的。”

關花花不理他,依依不舍的看著我,“阿姐,你還會回來嗎?”

看她擔憂的眼神,顯然知道我們剛才談話不愉快,其實這樣的對話時常發生,隻是關花花看到的時候不多。

我笑著說:“肯定會回來,這裏是我家。關花花小朋友,加油讀書知道嗎。”

“我知道,長大後我一定像你一樣,掙很多很多的錢,給爸爸花,給阿媽花,給阿弟花,還給阿姐你花。”

真是個懂事的小丫頭。

到了小區路口,李格非的車子還停在那。我看了一眼,心裏氣著呢,哼了聲,往前走,李格非開著車追上來,“上車吧,我帶你去吃飯。”

“你怎麼還在這裏,我不是叫你走的嗎?”

他涎著臉:“我是想走,不過你繼父那人也太能了,一進小區就認得我的車,毫不客氣的過來打招呼,聊你的事,我老大不樂意和他說話,架不住他能侃。好不容易才把他勸走了,我又忍不住賭。”

“賭什麼?”

“賭你十分鍾內一定下來啊。我看了時間的,從你父親上去到你下來,整整十分鍾。”

“徹底摸清了我繼父性格?”

“不過是個貪得無厭的小人罷了。”

“關家祖宗是燒了高香得了你這麼一個女兒。”

“那是。”我說。

吃完飯後,李格非就送我去了機場,他問我:“你什麼時候再回北京?”

“如果考上了,八月底九月初吧。”要沒考上,我就不回北京,我去上海,不過這顯然是概率為0的事。

飛機飛入三千英尺高空,外麵雲層的起伏勢態如一頭頭潔白的綿羊。

五月份答辯完後,很多人都整理行裝走人了,有些人是打包回家,有些人是去工作。

我們宿舍的常住人口就我和白萊,白萊最近在給某公司做宣傳欄,杜琪峰介紹的,做完也能掙好幾千銀子。

她和她班裏的一個同學兩人做了一個來星期,結賬時,各分到了三千多塊大洋。

五月十五日,蔣麗雯哭哭啼啼進宿舍。一進來就罵我狐狸精不要臉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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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幹一票--21 ...

蔣麗雯大罵的樣子,好似我做了她家小三似的,“別罵,說原因。”

“張文釗要和我分手。”

“嗯?”這種事也能怪上我?隻能說我天生招人罵體質。

“我看你和他兩人說說笑笑,不止一次,你還有什麼可說?這是我親眼看到的。”

我翻了個白眼,“我和他之間,從未涉及過感情。”我和張文釗的交往,大多是工作上的事,就張文釗這樣的公子哥兒,送我我還不要呢,“蔣麗雯,你還是往自身找找原因吧,不要有事就往別人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