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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我說:“我年齡還小,不急,倒是你,占大哥,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成家了吧。”

見我將火燒到他身上去了,他忙說:“咱們先就這個話題打住,繼續說下去,又進入話題死角了。”他似乎特別不想談婚姻這個話題。又問我:“你先前不是在張文釗的公司做in-house嗎?”

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我一山還望一山高,辭了。反正我又要去北外讀研了。”前幾天燙金的通知書送來了,關花花小姑娘給我收著呢,江陵也考上了,興奮的要死,我被她鬧了一個來小時。

真是個麻煩的小家夥,又要和她相愛相殺幾年了。

“謹言也告訴我,她考上了北外的同傳。以後你們又是同學了。”

“這是意料中的事。”就算她自己沒那個能耐考上,朱謹言她那牛逼哄哄的家人也會把她送進去的,凡事隻要她想,就沒有她家人做不到的。

“謹言她就是一小孩子脾氣,她要說了什麼不好聽的對不住你的,看我的麵子上,請多包涵。”

我賊賊一笑:“占大哥,你是她老師還是她老爸抑或是她老公呢這麼關係她?連我都要求上。”這世上對她最寬容的外人恐怕就是我了,和她苦大仇深的,居然還能和她聊天,讓她親吻我,還和她相逢一笑泯恩仇,我是聖母大發了我。

占弦被我說的一愣,看了我身後,朝我使了個眼色:“李格非來了。”

李格非陪同那科學家吃了飯出來,看到我和占弦在,就走過來了,“振振,占弦,聊的這麼開心,吃完了?”後一句疑問詞是問我的。

我擦了擦嘴巴,示意吃完了。

李格非站在我身側,討好的說:“今天活兒也幹完了,有想娶哪兒玩嗎?”

我看了眼玻璃窗外,“大太陽的,哪兒也不想去。”吃完了就想睡覺,現在精神呈放鬆狀態。

“帶你去遊泳吧。”

大熱的天,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我看了一眼占弦,占弦早已望向了別處,“不了,我想回去睡覺,昨晚沒睡的好,翻譯又繃那麼緊的神經,腦細胞不知死了多少,現在困死了。”

李格非黑了臉,也看了一眼狀做方外人士的占弦。又看看我,看他臉色就知他心裏肯定不爽,不過他很爽快的應答:“好,你先去休息兩個小時也好,再晚點我帶你去遊泳。”

李格非這麼想帶我去遊泳,不會又是想吃我豆腐吧,手上嘴上吃不到,用眼睛吃,真是服了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今天粒粒同學的逐章評論,也謝謝一路陪我走過來的姑娘們。明天照常更新,後天可能入V。V章大概會有肉♪肉。我現在都不敢寫肉了,因為碧水不是把我掛牆頭就是把我和別人的做對比,嚇尿我了。今天隔壁那寫《逆天》的九月渣告訴我,寫《鬼畜男配逆襲》那文的妹子的德國LG說我的封麵碉堡了。我回頭一看,真把自己炸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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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幹一票--24、25、26【修bug】 ...

空調吹的呼呼響,X市這兩天氣溫就跟開了外掛一樣,熱的要命。路邊的小草蔫了,狗狗們伸長了舌頭拚命的喘氣,仿佛連湖裏的水都要沸騰了,我的心也很浮躁。

吃完飯我就縮回了房間納涼,換了睡衣褲,趴在床上休息了整整兩個小時。

下午二點,李格非那廝沒聲沒息的站在了我床邊,將我搖醒了,“振振,快起來,出去活動活動。”

“李格非,你能換種叫醒人的方式嗎?搖搖搖,搖屍體啊,屍體都被你搖醒了,煩死了。”我火大的換了個姿勢,繼續趴著睡。也隻有李格非這廝有我房間的副卡,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幸好昨晚上這廝沒趁夜黑風高闖進來,不然我今天同傳肯定哐瓢。由此可知,李格非是故意的。

“怎麼叫醒你,學那王子吻公主?來,咱們再演一次?”

我將薄被往頭上一罩,“一邊去。”

李格非在我床上坐定,搶了我的被子,“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呢你,還沒哪個女人敢這麼脾氣暴躁的和我說話。”

你以為你是誰啊,天皇老子還是上帝?還沒女人敢這麼和我說話,我看是誰都無法挽救你李格非那顆自戀到天國的心了。老娘耳光都敢賞你還不敢和你發脾氣?

見我懶懶的癱在床上不動,李格非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拍我屁股。

我殺豬般的叫道:“李格非,女人的屁股是能亂拍的麼?”本來就不夠翹,拍個內凹怎麼辦?

“不拍,那摸總成了吧?”

“你給我出去行不行,我還想睡會兒。”夏天到了,人本來就容易困乏。

李格非才不吃我那套,伸手去提我,“關振振,你知道你為什麼會經常感冒犯腸胃病嗎?就是因為你不鍛煉。看你這破身體素質,不鍛煉身體會好才怪,沒痛死美的你,快點起來,以後你的健康我來監控。”

憑什麼呀,你是我的誰啊你。這話聽過就算了,以後咱們住同一個屋簷下的機會都不多,你還能監督我呢,拿什麼來監督?天天到我小區的樓下等著我?“李格非,你喊我一次隻有一次,你就隨我怎麼樣行不?我很累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