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的女兒?”杜琪峰取笑我。
“杜琪峰,有這麼一個媽,你好幸福。”我羨慕的說道。
“你也可以有這麼一個媽。”
“……”
我喝完一碗雞湯,菜也上來了。菜果然都非常清淡,天知道我都快淡出鳥來了,倒有一個有點辣椒,我欣喜的去夾,吃了一塊,一點都不辣,這輩子我就不是個能重口味的貨,被這破腸胃炎給鬧的,飲食禁忌太多了,好像自己是個大病患似的。
下午和占弦吳維文到會場辦公室的時候,吳維文問我:“先前找你的那個男孩子是杜先生的獨子吧?”
“我們認識三四年了,很久的同窗。”我委婉的說我們是朋友是同學,省的他胡思亂想。
“也學的是英語翻譯?”
“不是,他是法律係的,和我們在演講班呆過,就是黃希老師的班級啊,這不就是同窗之誼?”
“我看這男孩子不錯,別看他年紀輕輕,卻極為老成,也沒有富家子弟的驕縱,你們年紀也相當,站在一起就像一對金童玉女,振振,可以試著談一場戀愛了。”
占弦摸著下巴,裝高深莫測樣,頗有性味的看我,隨後點頭:“這男孩子比李格非好多了,我也支持你。”
說曹操,曹操的電話就打來了,我掃了一眼,看到上麵的名字,我想都沒想就把他拖進了黑名單。這廂才結束,那廂朱謹言又打來電話,我現在不想接她的來電。朝占弦聳聳肩,占弦說:“謹言?”
“我不想接她電話。”少不得又是詢問我和李格非之間怎麼怎麼啦,要不就是看我笑話啦,反正就不是個安好心的。但我還是接通了,帶著調侃的笑意:“朱謹言,幾天不見,就這麼想我了?”
“對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來,我的臉已經準備了,快點親我吧。”
我能想象她一副吃了大便的樣子,上次被我調♪戲,吃了兩塊嫩嫩的豆腐,卻又沒教她應付男人的招數,她指不定懷恨在心呢。
“關振振,你就是坨狗`屎。”
“表那麼殘忍嘛,你是淑女,我這邊還有你的愛慕者呢。”
那邊沒做聲,久到我以為她掛掉了,她才問:“……誰?”
占弦瞪了我一言,我吊起眉毛:“一個喜歡你卻不敢說出口的傻子。”
“不會就是你吧?”聽聽,這就是那個和我相殺的女孩子說出來的話,這怎麼聽都是在和我相愛呢……隨即她又吼了一聲:“關振振,你別想轉移話題,你就跟我說,你和李格非現在到底怎麼回事兒?”
“怎麼回事兒?我想日他李格非八輩祖宗。”
作者有話要說:不會賣萌,但我想求留言求收藏求花花~~~~~可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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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弦和吳維文一副驚悚的表情看我,似乎沒料想到我會爆粗口,我抱歉的朝他們一笑,心裏卻爽極了,人家曆來張揚霸氣的嘛,掛了電話,我就進了傳譯室。
心情爽到爆,又恨這話不能直接對李格非說,一旦再被他惦記上,那是很慘的,所以我隻能心裏YY或找別人罵罵,就當釋放自己的情緒嘛。
占弦跟著進來收拾文件,手撐著辦公桌,挑眉道:“看來李格非真把你給得罪慘了。”
我斜睨了他一眼,又正兒八經的看著資料,“所以我才告誡你,早點去抱得美人歸,不然美人就是別人的了,我賭,李格非最終抗拒不了家庭的壓力,毅然和朱謹言結婚,你趁著這個機會,去撬了李格非人渣的牆角唄,難道你還真看著你心愛的女孩子任由那人渣糟蹋?”我是不大喜歡朱謹言沒錯,我也總討厭她搶屬於我的,即便這樣,我也不恨這個驕縱的富家小姐。
“我去搶,你看戲?”
“那人渣不是自以為帥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就去給他一棒子唄。”
整個下午我都保持了愉快的心情,翻譯做的格外順溜,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似的。
又沒正麵交鋒贏了李格非,我樂什麼?我忙閉嘴,但嘴巴就是閉不了多久怎麼辦?前幾天身邊氣壓太低沉了,所以碰到一點點高興的事就能讓我興奮這麼久。
找到了個紆解心情的好法子,有事兒找朱謹言,我保證自己天天快快樂樂。
做完翻譯杜琪峰來接我,時間還比較早,才四點多,外麵的太陽很辣,出了辦公室就熱了。入夏這麼久,涼爽的天氣就過了那麼兩天,又恢複成高溫酷暑,走到外麵,熱氣撲麵惹來,“好大的太陽。”金燦燦的,極耀眼,幾秒鍾的事兒,額頭上就冒汗細密的汗,這見鬼的天氣。迅速閃到車內,杜琪峰上車發動引擎,打開空調才爽了點。
“振振,你明天真的要回去了?不多留幾天?我媽十八般廚藝還沒使出來呢。”
“下次有機會再來嚐阿姨的廚藝。”我彎身去放碟子,“我打算搬家。”
“搬家?”
“我和我家裏人那些矛盾我和你也說過,想必你還記得。我前幾天和他們鬧了,那個家我實在待不下去了。這不,還要回去看房子,這兩天沒接工作,趁著這時間趕緊搬了。”免的還夜長夢多,誰知道我那繼父會打什麼幺蛾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