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段(1 / 2)

他放他進來,“李格非,你這麼不講信譽,以後如何讓我相信你?”

“但我真的不舒服,你也不想見我真的生病吧?”他捉著我的手:“你摸摸,你摸摸我額頭,都感冒了,你忍心趕我走嗎?振振,我保證不對你怎樣,我這病人也不能對你怎樣……我明天清早就走行嗎。”

這人為達目的,甚至甘願乎伏低做小。我氣的連氣都消了,和李格非這樣的人比拚,你隻能比拚誰更不要臉,我比不過他,進屋翻了塊浴巾給他,“李格非,你今晚就睡我的房間,我去江陵的臥室睡。”李格非肯定是瞅準了江陵不在才敢這麼囂張的住進來。

我擔心李格非胡來,便把江陵臥室的門給反鎖了。才躺倒床上,白萊打來電話:“剛才打你電話一直占線,總算打通了。”畢業後,白萊就去了上海,在上海做外貿。

“剛才和江陵打電話呢,白萊,你怎麼還沒睡啊。”

“今天你生日嘛,特意等到現在就為和你說一聲:振振,生日快樂。”

“謝謝老白菜幫子。”我在手機上mua~了一口,聽到她打了個哈欠,我忙說:“你困了,先睡吧,我這邊現在雷鳴電閃下大雨呢,明天聊。”

掛了電話,安靜的躺在床上,不一會兒,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想必是李格非睡覺去了。

我偷偷摸摸起床,上了一趟廁所,他的衣服就扔在浴室,濕噠噠的也不管。

“衣服不洗,我看你明天穿什麼。”不打算給他洗的,但一想,不洗他明天是不是就賴在這裏了,就掛著一條浴巾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然後……一個激靈,忙倒了點水給他搓了兩下,又把衣服烘幹了晾掛了起來。

醒來時七點多了,我從臥室出來,李格非也正巧出來,他朝我道早安,他身上披的那浴巾,我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把衣服扔給他,“給你洗了,趕緊穿上吧。”

他伸手將我往他懷裏一摟,如閃電般在我唇上親了親。

“別鬧了,口臭。”推了他一把,我找了牙刷和毛巾扔給他。

2012年7月21日是我二十一歲生日,這個生日,我永生難忘。

作者有話要說:文案:

年輕的繼母遇到冷酷的金龜繼子,她能否抗拒得了年輕身體的誘惑

我給她做過三次鏈接,都是失敗的,這次一定成功,握拳!!!

本文明天會發生神馬?你們猜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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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幹一票--39 ...

趕李格非出去的時候,李格非說:“今天你生日,我這做老公的得全程陪同。”

“李格非,你夠了,快去上班吧你。”我能應付很多種人,但就是對李格非這種死纏爛打型的沒轍,也難怪有語雲烈女怕纏郎。照這麼糾纏下去,哪個女人能扛的住。最討厭他自稱老公了,我和他八字還沒一撇呢。

他迅速挨近我身,從我前麵摟著我的腰,低頭,笑著朝我拋了個媚眼:“振振,你看你連衣服都給我洗了,不是想要為我洗手作羹湯嗎?”

白日夢還來的快些!

他目光炯炯的俯視著我,不難發現那深黑如海的眼睛裏的那一抹柔情,我能感覺出這男人心裏有我,可我一想到昨晚上他身上的那股脂粉香,心裏就開始作嘔,你既然和別的女人有牽扯,該敢招惹我?我扯著他的領子,忿忿道:“李格非,在說愛我前,你也先把衣服領子上的口紅擦幹淨。”

“什麼口紅擦幹淨?我衣服領子上根本就不可能有口紅。”李格非還指天發誓:“我昨晚若碰了女人,還到這兒欺騙你,我就不得好死。”

“那你怎麼解釋你身上的脂粉氣味?難不成是你自己塗抹上去的?”你發誓我也不相信。相信男人不招女人,除非母豬能上桑樹。

李格非右手攬著我的腰,左手勾起我的下巴,滿眼憂鬱的看著我,“哪能呢,昨晚和人談生意,被請到了一家高檔會所,對方安排了女人來伺候,我沒讓她陪,但你也知道,我這身份比較招蜂引蝶……”

“哦……我明白了,”我氣憤已極,他這是忽悠我呢,拍掉他的手,往沙發上一坐,“人家和你玩山不就我我來就山的遊戲,你覺得這不是你的錯,所以你從了是不是?”

“你別冤枉我啊。”李格非說,“自從遇見了你,我就一直沒近過女人的身。要不,你問問曾維平他們?”

曾維平他們肯定維護你啊,他們是你的兄弟又不是我的兄弟,我冷嘲道:“這話聽著就不真實,你還記得咱們在北京街頭的第一次遇見?你身邊那個長相極佳身材極佳的尤物是誰?你不會告訴我,人家是個男的,或許說,人家是人妖。”

李格非眉毛一跳,“那不算。”

“行了行了,你走吧。”見李格非一副我就是不走的模樣,我也不趕他了。昨夜的狂放暴雨已經結束,今天外麵的空氣肯定不錯,“你不走的話,自己待著,我要去聽BBC了。”

“你都那麼大能耐了,還聽什麼BBC。要不我現在帶你出去吃早餐,然後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過一個難忘的二十一歲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