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顧我死活,以為我超人呢。打完電話,我將手機往李格非床頭一扔,不由又多打量了他幾眼,李格非已醒來,見我注視他,眉目一挑,似笑非笑的道:“是不是覺得我昨晚拚死救人的場麵很偉大,想以身相許了?”
“是挺偉大的,以身相許,昨晚不是已經以身相許了?”
“那嫁給我呢?”
我在床上坐著,拿手挑逗李格非,嬉皮笑臉的歎了口氣:“如果別人幫我一次忙我就嫁給他,那我這輩子不是要嫁很多次?”
李格非將我往床上一拖,將我壓在身下,深黑的眉目浸染幾分淡淡的笑意:“難不成別人幫你一次你就以身相許?
我朝他拋了個眉眼:“你說呢?”
他撕扯我的睡袍,一隻手已經覆上了一邊豐盈,“你個妖精,你是想讓我死在你身上吧。”他狠揉了幾把,“我就不信在遇到我之前,沒人幫過你,到遇見你那天你還保留著你的清白之軀……”
“李格非——”我大聲阻止他說下去,將他一推,把腰帶係上,李格非才不管呢,癱在床上笑:“你之所以會做出昨晚那麼瘋狂的舉動,肯定是因為你心裏有我。”
我的臉僵了一秒,“少臭美了。
肚子有些餓了,點了餐讓人送上來,吃完早餐,李格非終於送來了他遲來的禮物,是個表盤密鑲圓鑽的女款石英表。從十一點到一點方向標著Vacheron Constantin字樣。Constantin,江詩丹頓。不容我多思考我立刻就拒絕了,“你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親愛的老婆,你老公我送給你的,你還嫌什麼貴重呢,戴著吧。”說著就來拉我的手,作勢要給我戴上。
我聽到這樣的稱呼就頭疼,“別喊那麼親熱,我不是你老婆。”
“你都和我睡了,不是我老婆是什麼?”
我冷笑:“那和你睡過的女人多了去了,若都是你老婆,隊伍是能排到火車站呢還是飛機場?”
李格非不說話了。支棱著腦袋又看了我一眼,“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這不是改邪歸正了嗎。來來來,快點戴上啦。你看,咱們都認識這麼久了,都沒給你買過什麼貴重的禮物。這個你一定得手下,還有,不許賣了啊。”
這兩天外麵這個樣子,我們也回不去,繼續在酒店裏待了兩天。我讓李格非去給我弄避孕藥,李格非不肯,說那東西吃多了對身體不好,我當然知道吃了對身體不好,也不知是誰害的,好說歹說軟暴力硬暴力才讓他給我買了。
在這兩天裏,李格非每時每刻都不斷的騷動,那小眼神兒撩的,見我無動於衷,又往我身上亂摸,被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以至於他每次看著我都是哀怨的眼神。
在酒店了待了兩天後勉勉強強的回去了,李格非將我送到公寓,因路不暢通,班機延誤,班長還滯留在北京。
開門進去,班長和李格非兩人對視了好幾秒,最後還是李格非麵含微笑的打招呼:“小杜是吧?上次咱們見過的。我是她的男朋友李格非,謝謝你這幾年來對振振的照顧。”
我有心想反駁兩句,但既然我對班長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就讓他誤會下去,班長不鹹不淡的說:“對振振而言,你太老了,而且振振不喜歡太花心的男人,先不談你們是否是男女朋友,就算是,我也不看好你們。”
李格非被氣的豎鼻子瞪眼睛。
江陵從廚房出來,看向我,尋求答案,我低頭不敢看她的眼睛。
“振振。”江陵走到我身邊,用肘子捅了我一下,“你們兩在一起了?”
“說什麼呢。”我們這算在一起了嗎?一個女人的衝動算是愛嗎?我不知道。“李格非,你家裏不是有事嗎?你先回去吧。”
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朝我似笑非笑的露了一下表情,他走過來,攬住我的腰,低頭在我額上親了一下。“我先回去一趟,晚點陪你去買手機。”
他走後,江陵問我:“振振,你和他到底走到哪步了?不會這兩天都和他在一起吧?”
杜琪峰說:“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兩天,振振不是回家了嗎?”他是給我脫“罪”,但也改變不了我和李格非在一起兩天的事實,而且我還主動的和他有了肌膚之親。
作者有話要說:我忽然想起,隔壁《鬼畜》的作者跟我們幾個小夥伴講的:男人在婚前若沒有做到一日三次,那就不要和他談……三次……三次……(無限循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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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幹一票--41 ...
平安歸來,生活繼續。
當初我買錢包的時候,白萊就說你別買紅色的,紅色的退財,我見這錢包好看,一定買了,悲劇了吧,一次一次的丟,上次差點連我的小命都丟了。在去辦身份證之前,我打了個電話給家裏,關花花給接的電話。
“阿姐,那天晚上那麼大的雨,你就那麼衝出去了,沒事吧?你知道嗎?後來看到那些新聞,可嚇死我了。阿姐,以後碰到這樣的事兒,你再也別這麼衝動了,阿爸阿媽你也知道,別那麼當回事兒就是了。實在看不慣他們,臥室門一關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