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泡妞,泡你,最好把你拐回家做老婆。”
他的聲音聽上去很磁性,沙沙啞啞的,這是……打算色`誘我?我掰開他的手,將手提包往沙發上一扔,環顧四周,江陵不在:“江陵哪去了?”
都八點鍾了,還不回家,這不是有鬼才怪。這丫頭不會真被李格非給收買了吧?
“被美男給絆住了腳吧,江陵那就是個小色女,看到個長的帥一點的男的就挪不開腳。我為她的腦容量著急。”
“她若聽到你這樣的評價,大概就不會做你的小狗腿了。”我倒了溫水喝,想到李格非這廝可是個毀人不倦的,“李格非,你要是敢把你那群狐朋狗友介紹給江陵,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那群朋友怎麼了?一個個社會精英,就你朋友江陵,隨便一個看上她,那都是她天大的福分。”李格非特別不高興,好像我侮辱了他似的。
“她不需要這天大的福分。”和他的那群朋友處在一起,能活著就是奇跡。
“你不是她,怎麼知道她要不要。”
“那你說你那群朋友裏,哪個是好的?”一個一個,那都是玩女人不惜本錢的人渣,“我可不想我的姐妹成為你們那群有錢人的玩具。”見他要解釋,“ok,ok,也不要跟我說安宜那是自願的是她自己喜歡那麼玩的,女孩子誰喜歡這麼玩?三人行很好玩嗎?還不是你那群狐朋狗友掩蓋罪證的借口。”
“關、振、振。”他眉毛擰成了毛毛蟲,一個字一個字的吼。
我從包裏翻出手機,欲給江陵打電話叫她速速回來,李格非搶了我的手機:“別忙了,她回家了。”
江陵真被他給收買了是吧,我被他給氣笑了:“李格非,你會收買人心,你真的很了不起。”
李格非笑道:“我不就是讓她給我行個方便,讓我單獨見見你,一盞大電燈泡在旁邊看著多煩你知道嗎?振振,你知道我多久沒和你好好處處了嗎?”他朝我拋了個媚眼,又從身後抱住我的腰,頭伏在我的肩膀上:“都有半個多月了你知道嗎?”又用下半身在我身上拱了拱,“這裏尤其想你。”
很火熱的家夥,還硬了,戳的我屁股疼。
我狠心的往下一捏,李格非噝的叫了一聲,怒罵道:“關振振,你就這麼下得了狠手啊,被捏壞了,你就得守一輩子活寡了。”
“我為什麼要守活寡?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幾十億。”見李格非要發作了,我忙說:“我沒怎麼吃飽,往常江陵在,都是她給我做東西吃的。今天既然是你把人給弄出去的,那你給我做吧。”
“你想吃什麼?”
好大的口氣,就這麼應承了?很好,“我現在想吃蘭瓜餅。”
“我去買。”
我舔舔嘴巴:“以前江陵是親手給我做的,我現在就想吃你親手做的,怎麼辦?”
李格非兩條眉毛又擰在一塊兒了,“關振振,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給你去買,已經是看得起你了。不是誰都能吃到我買的東西的。”
這人太自以為是又太高高在上了,這種人就得治治,不然他以後經常會使這樣的手段。江陵這也是個混蛋,枉我們七年感情,李格非給她一點好處,那句妹妹喊的親熱一點,她屁顛屁顛的就給人家當牛做馬,渾然不知東南西北了,好姐妹順便也給賣了。“我不管,我就是要吃你親手做的。”
“我怎麼做?我不會。”
“那學啊。”
李格非伸出手上,“叫我學?老子八輩子都沒做過這種東西。關振振,曾維平說你作,你還真就作上了。”
我將自己往沙發上一扔:“當然,人家都說我作了,我就要不負作之名嘛。”我食指彎曲著摸著鼻尖,吸了吸鼻子,“冰箱裏有南瓜,麵粉在櫃子裏,怎麼做,找度娘。”我起身往臥室,把電腦搬給他。手一拍:“我先去洗個澡。”
他見我當真,追上來,用哀求的口吻說:“振振,不要這樣,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行不行?”
“不好。”這次輕易原諒了他,以後他會有樣學樣繼續有恃無恐。到時候我就得不償失了。男人那臭秉性,那是完全慣不得的。你怎麼慣他你就是在怎麼害自己。
和我站在臥室前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李格非服輸了:“姑奶奶,我算是怕了你了。”沒法兒,隻得把江陵給弄回來。“你就這麼不想和我獨處?你就非得把我當洪水猛獸?”
“李格非,你大概誤會了什麼,不是我不想和你獨處,而是我不喜歡你收買我身邊人的這種手段。我將來如果真和你在一起,我的朋友都被你收買,我做什麼你都知道,那我對你而言是透明的,而你可能在外麵胡搞亂搞,我卻對你一無所知,這樣一想,我就覺得特別不公平。”而且,他也是在染指我的淨土。閨蜜都被收買了,那我以後就是孤家寡人了。
李格非先是聽的一陣鬱悶,後是狂喜,“你……振振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了?”他立刻換一副歪膩的口吻:“振振,我的好振振,以後格非哥哥一定好好疼你。”他張臂過來就想吻我,我躲開,“李格非,別歡喜的太早,雖然我知道你不喜歡朱謹言,但就算你再不喜歡,她也是你未婚妻,等你斷了再說疼我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