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覺得沒有離婚真的很好,或許是不舍。
歐馥雅抿出了一抹笑意,但似乎是譏諷,覺得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還在想著這些,隻是此時的她還想著,範博宇真的想著離婚嗎?
或許是真的,隻是他比她更有憐憫心,就像最初他娶她一樣。
到醫院的時候範博宇沒有下車,歐馥雅下車的時候看了一眼範博宇,本來想在要求一點什麼,但對於兩人現在的關係,她覺得說什麼都沒有了任何意義。
轉身歐馥雅小跑的往醫院裏麵跑,而範博宇還是坐在原地,神情是一點都沒有輕鬆,因為對於這段感情他覺得自己處於被動的狀態,一種想要捏緊,但卻捏不緊的狀態,感情是兩個人犯賤的事情,然而在這段感情裏麵,範博宇覺得隻有他一個人在犯賤。
歐馥雅跑到醫院的急症室,外麵就站著自己的弟弟,弟弟在看著歐馥雅的時候一直在歎著氣。
“媽媽怎麼樣了?”歐馥雅微微的喘熄,但還是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後,其實還是想那個男人跟著她一起上來。
“估計是腦溢血。”歐馥雅的弟弟抽著煙,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歐馥雅沒有說話,走到急症室的門口,往裏麵望著。
“對了,今天雷飛鳴突然打電話給我,說要融資?”歐馥雅的弟弟開口,然後臉上是驚訝。
歐馥雅沒有理會,她不是很高尚的女人,既然雷飛鳴要融資就等著他,那是他欠她的。
“現在不要和我說公司的事情。”歐馥雅淡淡的開口,從自己弟弟的身上摸出煙,然後吸食起來,兩個完全不管醫院是禁煙區,歐馥雅覺得最近煩心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歐馥雅母親的手術一直持續了很久,他們兩兄妹就在外麵等了很久,兩人也外麵吸食了不少的煙,中途被護士勸說了好幾次。
傍晚歐馥雅的母親才從手術室裏麵推了出來,但醫生說的事情卻和癱瘓有關。
歐馥雅的臉色蒼白,但兄妹卻沉默得沒有說話。
“姐,你找範博宇找一些專家來看看媽媽吧。”歐馥雅的弟弟在任何地方,隻要出了事情,想到的就是範博宇,感覺範博宇就是他們歐家的救世主。
歐馥雅沒有說話,雖然他們家的人確實依附著範博宇,但她最不想求的還是範博宇,不想欠這個男人太多,但每每總是欠了這個男人最多。
“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照顧媽媽就是了。”歐馥雅邊說邊移動腳步,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範博宇沒有一個電話,想想早上在民政局說不離婚的事情,或許隻是一種憐憫,不想讓她有雙重打擊,看來這個男人還是有著柔情的麵,是不是該說著謝謝。
歐馥雅不敢去想象得太多,但此時她的心情卻是有點沉重。
病房裏麵,媽媽還是昏睡著,歐馥雅坐正在病房的外麵,他們家在這幾年就沒有順利過。
又點燃了一支煙,歐馥雅吸食著,然後望著自己吐出的煙霧愣愣的發呆,神色是空洞的,嘴唇還微微的顫唞,似乎情緒在這一刻一直被拉扯著。
這樣的狀態剛好讓提著快餐的範博宇看見。
他站了一下腳步,然後輕聲的咳嗽了一下,再然後就在他預料當中一樣,她看見歐馥雅將煙熄滅,然後很不自然的站起身,有一點尷尬。
“還沒吃飯吧,吃點東西。”開口範博宇沒有說多的事情。
歐馥雅有點驚訝,然後上前接過範博宇手中的東西,輕聲說了一句謝謝,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