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二十年後還有一個孩子來和你的孩子爭財產的。”歐馥雅笑著將事情說完,就像是在開玩笑一樣,然後抬頭望著範博宇的時候,發現這個男人的臉色是異常的不好,甚至下一秒就要爆發一樣。

“還有醫生說,就算是身體沒有養好也沒有關係,可以直接打掉的,所以你不用擔心,當初我離婚說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這個孩子不會成為你的負擔。”歐馥雅喃喃開口,對,她一定能做到,哪怕是此時想要留下這個不可能留下的孩子一樣。

“你說完了嗎?”範博宇開口,聲音是冷硬的,這樣的話也讓歐馥雅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她在想自己到底有什麼說錯了嗎?有什麼話讓這個男人覺得以後有麻煩了嗎?為什麼他這麼多的怒氣,甚至呼吸都還是這樣的急促。

“我說……說完了,或者是你還想聽見什麼?”歐馥雅沒有猶豫的開口,臉上還帶著笑意,隻是此時的她確實看起來是蒼白的,因為剛才那些話,她自己說出來的時候,心裏都難受。

“孩子沒有打掉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不要忘記,這個孩子有我的一半,歐馥雅你沒有必要這樣的自私?!”範博宇再次開口,腳步逼近了歐馥雅。

歐馥雅低著頭,其實這樣的範博宇她是害怕的,不知道下一秒要發生什麼。

“我想告訴你的,但打不通你的電話,你留給我的也是助理的號碼,我一個女人這樣的事情怎麼好意思對著一個陌生人啟齒……其實我也能理解你當初不想我找到你的原因,畢竟都離婚了,其實我來找你,我這樣做也是不對的,當初我說好了,孩子是我一個人的,我一定會一個人解決的。”歐馥雅還是解釋著,想將事情簡單,不想透露出自己任何的情緒。

歐馥雅的話語一落,然後下一秒她就聽見了有東西被打碎的聲音。

連忙抬頭,看見平日裏放在門邊的一個花瓶打碎了,裏麵插著的孔雀羽毛也在地上躺著。

歐馥雅望著範博宇,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麼氣,更不知道他哪裏該有怒氣,她不是已經說好了嗎?這個事情他能解決的。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範博宇臉色是鐵青,特別是在聽完歐馥雅說的一切後,他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因為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意外。

他心疼這個女人,心疼得可以毀掉自己,但卻不願意聽見這樣的事情,更不希望聽見她用一種無所謂的語調來說明自己的身體不好,更用無所謂的語調將他們兩個人分開很遠。

歐馥雅在看見範博宇走了以後,本來一直忍住的淚水掉落了下來,本來覺得自己不是很慘的,甚至覺得應該用無所謂的語調開口的,但話語說出來後她自己都覺得為什麼這樣的倒黴,她以為範博宇會說一些安慰的話,但卻沒有想到他還生氣了,最後什麼都沒有說的就走了。

歐馥雅從床上起來,然後走到破碎的花瓶旁邊,小心翼翼的將玻璃撿起來,也許在今天,她還會帶著一點點的幻想,以為他們兩個人或許還是有可能,但此時她是一點幻想都沒有了,如果剛才範博宇有那麼一點點的感情,或許該關心的,如果在剛才範博宇有那麼一點點的在乎,不會一句話都不說就走了。

將臥室清理幹淨,歐馥雅躺到床上,用手摸上自己的肚子,心裏的酸楚隻有她自己知道,但她有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她必須一個人堅強的麵對,沒有人能幫她,她也不需要。

伸出手,望著自己左手的無名指,如果他們兩個的婚姻還在,這個男人是不是會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