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變成灰色,再從灰色變得了亮堂起來,雷飛鳴直到看見太陽從東方升起的時候,他的嘴角出現了一抹苦笑,因為知道,有些東西也許錯過了,傷害了,就不會回來,人心不是東西,不是傷害了在爭取了,還是完好的,這個人還會在你的身邊。
那天以後,雷飛鳴或許消失在了範博宇的世界裏麵,沒有電話,消失在她的世界裏麵,一點他的消失都沒有,而歐馥雅也沒有打聽,隻是對於雷飛鳴,歐馥雅還是覺得有一點愧疚,畢竟在自己打掉孩子,在自己一點事情都不想做的時候,利用了這個男人,而自己卻在那一場荒唐的求愛會裏麵,卻一點都沒給對方麵子。
歐馥雅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給他麵子,畢竟自己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答應這個男人,如果答應了,或許不開心的是兩個人,隻是歐馥雅覺得,自己不該在這麼多的人的麵前說著拒絕。
歐馥雅還是繼續的在畫著設計,繼續在做著小公司的要求,隻是從和範博宇離婚後,就沒有了任何大公司來找她,雖然是覺得有一點堅信,但還好,還好自己的弟弟是一個做生意的材料,一家人還好過得去,畢竟都經曆了太多,一家人都不求大富大貴。
離婚的事情歐馥雅還是不敢告訴給自己的媽媽,但媽媽也查到了什麼端倪,畢竟這麼久了,範博宇就算是做著什麼樣的生意也是該出現的,而不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買了很多喜慶的東西,歐馥雅將弟弟和媽媽的家裏麵,裝扮得異常的漂亮。
“弄這麼好看,完全沒有任何意義……我們家也沒有什麼人來串門的。”歐馥雅的媽媽繼續用著她那含糊不清的話語說著,還有口水掉落在枕頭上。
歐馥雅將最後個燈籠掛到陽台,然後轉身“這些東西又不是給別人看的,是個我們自己家的人看的,難道我們家就不過春節了?”歐馥雅的臉上是開心的笑意,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春節這個節慶,她比一般年輕人要在乎一些,甚至更知道怎麼去裝扮。
雖然自己的毛筆字寫得不好,但歐馥雅卻自己能做春聯。
“對了…。我叫……我叫你家的小姨做了一點米酒,你給範博宇他們…。他們提過去,我記得…。我記得範博宇的爸爸很喜歡這個東西。”歐馥雅的媽咪再次開口,但說出來的話是異常的讓歐馥雅不想聽見的,而且她一直在找機會將自己已經離婚的事情說出去,可一直沒有機會,就算是機會了,歐馥雅也怕自己的媽媽受不了。
“範博宇的爸爸有高血壓了,這些東西都要少喝,我改天給他們送一點過去。”歐馥雅淡淡的說著,有些謊話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去解釋。
“好……。他們家準備什麼時候吃團年飯?”歐馥雅的媽媽開口,然後再次說道“訂好了時間了吧,往年這個時間都已經說好了幾點吃飯了,你要提前告訴我,我好去準備衣服,做媽媽的……雖然生病了,但一定是不會給你丟臉的。”歐馥雅媽媽的話語,像是針一樣,一顆顆的掉到歐馥雅的心髒上麵,然後剩下的是難受,異常的難受。
歐馥雅咬著下嘴唇,她真心的覺得這件事情真的是隱瞞不下去了,很認真,似乎是鼓起勇氣的說道“媽媽,我要給你說一件事情,你不要生氣,也不要情緒有太大的起伏,因為你這樣做了,隻會讓我更加的難受。”歐馥雅開口於,在說完這些話後,甚至跪在了自己的媽媽旁邊,其實有些時候歐馥雅覺得自己的脾氣是有一點不好,如果當初不計較那麼多,她覺得自己也不該和範博宇離婚,當初還是衝動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