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然後讓範博宇的爸爸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羞辱她。
緩緩的歎了一口氣,其實不適合在一起的人,不管在什麼時候,就算是在怎麼努力都是不可能的,還是不適合在一起,隻是他們太過於固執了。
歐馥雅起身,將臥室的燈按亮,然後拿出自己的行李,其實自己可以有骨氣一點的,其實這個房子她是可以不要的,自己還年輕,有什麼是不能負擔的?
歐馥雅將自己的衣服從衣櫃裏麵拿出來,然後放到箱子裏麵,在然後整理著所有屋子和自己有關的東西,本來最近她都整理出來了一般的衣櫃給範博宇,本來還想著範博宇夏天的襯衣暫時就放在衣帽間,但現在不用了,整個衣櫃都可以是他的,這個房子也是他的。
歐馥雅將箱子的拉鏈拉上,她突然笑了起來,當初在和範博宇離婚的時候,她還是很有骨氣的說著買下這裏的房子,但其實還是占了範博宇的便宜。
沒有房子也沒有關係,以後買一個小戶型的,裝得像家一點,住得也安心一點,她真的不想欠範博宇太多,就像今天,如果她沒有欠範博宇太多,那麼今天的她或許會插著腰和範博宇的爸爸理論著,但就是因為欠得太多了,所以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就連最起碼的反駁,她都沒有辦法說出來,想想還真的是有點可悲。
緩緩的歎了一口氣,歐馥雅將自己鑰匙扣上麵這屋子裏麵的鑰匙下了下來,其實她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才想起了自己的自尊心,才想起來自己該好好的走出這屋子,是不是真的有點晚了,畢竟在別人看來,這件當初的她就沒有了骨氣,沒有了自尊心。
四年,這還是歐馥雅第一次將這裏的鑰匙取下來,也第一次發現其實這鑰匙都被摩得有些變色了,看來真的跟著她太久了,久到她覺得太熟悉了。
門外突然出現了響動,歐馥雅愣住,移動步子將臥室的門打開,卻沒有想到,看見的卻是範博宇,更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這裏,隻是歐馥雅很好奇,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會說什麼,還是會說著什麼大義炳然的話語。
“你來的正好,我剛把東西收拾好,還在想怎麼將這屋子的鑰匙給你,我從今天開始就不會再出現在這裏,隻是我在想,是不是該將這四年的房租算給你,但我不知道該怎麼算。”歐馥雅在說這話的時候,用時候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但還好,還好臉上在此時此刻沒有半點淚水,不然自己多麼的難堪啊?
但也無所謂,這樣的難堪也無所謂,畢竟自己在四年前,哪裏還有臉啊?該拿的,該要的,都做了,而且就像範博宇的爸爸說的那樣,還要他們養著她的全家。
“抱歉,我現在才趕過來。”範博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隻能說出這樣的話語,其實他也是緊張的,或許也是帶著害怕的,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沒關係的,該發生的事情,不管等多久都還是會發生的,隻是還好,還好今天發生了,不然……”歐馥雅在說到不然的時候,卻找不到另外的話語了,因為除了不然,她不知道該去說什麼,因為沒有值得慶幸的不然。
“我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你會到小姨那裏去?”範博宇伸出手,想抓住歐馥雅的手臂,但歐馥雅卻躲開了,因為對於範博宇的這個問題她也很好奇。
“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出現在你小姨家,我也很好奇。”歐馥雅轉身,將今天裝晚禮服的那個盒子拿出來,然後拿出卡片,上麵有著他的留言,字跡就是她的字,根本沒有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