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成馬尾,高高地垂在腦後,並不像以前那樣披垂在肩頭,顯得幹脆而利落。她帶著一副米白色耳機,專注而認真地盯著液晶屏幕,白皙的手腕懸在黑色的鍵盤上方,以一種迅速的姿態來回敲動,黑與白的強烈對比讓人挪不開眼。

她僅僅是坐在那裏,他便覺得自己除了她便已經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聽不見任何聲音,仿佛整個世界一瞬間暗了下去,而她是唯一的光亮,如同長久的極夜後劃破天際的第一道曙光。

數年的日日夜夜一瞬間在眼前劃過,強烈的情緒如野草在胸腔中蔓延。

……

在他剛邁開步子想走進去時,蘇眉將一旁的水杯不小心碰翻了,手忙腳亂地去扶,結果手肘一帶便不小心將耳機的插頭也拔了出來,安靜的房間之中忽然響起歌聲。

“還沒好好地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還沒跟你牽著手,走過荒蕪的沙丘……”

蘇眉下意識地抬頭,卻在餘光瞥到門口之時呆住了。保持著這個動作僵了很久,她才猛的反應了過來,整個人砰地一聲站了起來,身下的椅子劃過地板,發出難聽的刮擦聲。

兩人的視線穿過了無數時光的縫隙,穿過了兩個世界之間的距離,於此刻在空中交彙。

音響依舊在盡職地歌唱,“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梵賽可以清晰地看見她眼中的神色變幻——從不敢置信到震驚懷疑,再到無法抑製的狂喜,幾乎是瞬間,她的眼眶便紅了,嘴角卻是高高地揚起。

在眼淚即將落下之前,她猛地撲了過去,整個人如同一顆炮彈一般撞進了梵賽的懷中。

他被撞得後退了一步,手臂卻緊緊地環住了女孩。

“還未為你把紅豆,熬成纏綿的傷口……”

“還未好好的感受,醒著親吻的溫柔……”

“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天長和地久……”

兩人靜靜地擁抱著彼此,以令對方窒息的力度。

不知過了多久,蘇眉忽然感到一滴液體滴落在脖頸的皮膚上,滾燙溼潤。

她終於從強烈的情緒之中回過神來,卻是完完全全地被這滴液體給嚇到了。

——梵賽也會流淚?

她僵硬地一節一節地仰起臉去看他,卻發現他早已別過了臉去,隻是眼角卻仍然帶著溼潤的潮紅,濃密纖長的睫毛似乎也被液體潤濕過。

仿佛被一道閃電劈中,蘇眉結結巴巴地開口,“你不會……”話還未說完,她忽然意識到以他的傲嬌程度一定不願意讓自己發現他哭了,於是笨拙地轉移著話題,“你……怎麼到這裏來的?”

良久,梵賽才回答她,聲音很輕,卻幹澀而暗啞。

他說,“那並不重要。”

帶著些噪音的音響依舊不知疲倦地唱著,“……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也許風景都看透,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一首唱罷,房間陷入了一片寂靜。

蘇眉長久地盯著他的側臉,直到梵賽實在忍受不住地轉回頭來,幹澀低啞地輕聲詢問,“怎麼?”

她勾起唇角笑起來,眼睛仍然死死地黏在他臉上,一眨也不眨,仿佛貪婪的商人看著自己最貴重的寶物。

梵賽低頭看她片刻,忽然低下頭去,狠狠地吻住了她柔軟的雙♪唇,用力到近乎粗魯。

“唔——”蘇眉怔了一瞬後便反應過來,抬起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龐,同樣粗魯地回應起來。

未知□之前的千百年便算了,但和蘇眉做過了那種快♂樂的事情後,數年的禁欲對於任何一個生理功能正常的男性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即使他隻是個半龍。

此刻的梵賽隻想做一件事,就是將蘇眉狠狠地按倒在地,然後狠狠地撕咬她。

蘇眉雖然比他幸運得多,卻也饑渴了好幾個月了。

幹柴遇烈火,頓時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兩個人激烈地啃咬著對方,動作幅度大得幾乎像是兩隻野獸在打架。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女神們投的雷,我已經完全從野生被你們飼養成家畜了……請不要大意地上來吧,妹紙已經張開大腿乖乖躺好了~~~無論是上道具還是用舌頭都可以呦~~~

舔你們一JJ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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