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廂門口,陰沉著臉看向放在徐沫彥腰間的手“李總,您還真是雅興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結發妻子正在醫院治療吧?是肺癌吧?這拋棄妻子,包養男寵的醜聞是狗仔的最愛吧?上次我和沫彥可是好好享受了一把,你要不要也試一試?”邊說邊向二人走去。一把扯掉了李遲有些鬆動的手,輕輕一扭,李遲就疼的呻[yín]起來“哎呦…穆,穆苑臣?你,你放開,你給我放開!”再一用力,李遲的臉都扭曲了“穆大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老放我一馬吧,您快鬆開,快鬆開要斷了~”看到這場麵常小白在一旁興奮的不得了,拍手叫好起來。用另一隻手掏出車鑰匙撇給常規“傻笑什麼?把沫彥送到我車裏去,我隨後就到。”
捧著鑰匙的常規像是接了聖旨,屁顛屁顛的摟著徐沫彥走了出去“去哪?換個地方是去哪啊?”搞不清楚狀況的徐沫彥還一步三回頭的留戀著。
穆苑臣額頭青筋直跳“把門給我帶上!”
包廂的門漸漸關上,細縫裏瞧一眼,穆大少正看著疼的哭爹喊娘的李遲陰險的笑著。
“啊~~~~~”
一旁包房裏的雲顏正H的唱著,咦?剛剛是不是誰的慘叫聲?不管了,這麼久穆大少還沒回來,看來自己的計劃是成功了。
此時,隔壁的穆大少正舒展著拳腳,好好的伺候著李遲。
☆、同床共枕
繼父太囂張 同床共枕
作者:夏雪冬花
把醉醺醺的徐沫彥塞進車裏,常小白伸長脖子等著穆苑臣,大概二十多分後,就看見穆大少甩著手腕走過來。
看都沒看常規一眼,直接坐到車裏,一腳油門,飛馳而去。
常小白的頭發被車風帶的飄啊飄,迷茫的眨眨眼,打醬油的他掏出電話,翻看一眼,嗯,七十二個未接來電,長按快捷鍵1,電話撥了過去。
“你他媽的在哪?趕緊給老子報個地方!”剛響了一下陳大狀洪亮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常規眯了眯眼“怎麼辦?喝多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呢…哎呦喂,李總你摸哪呢?走,咱去維多利亞接著喝….”聽見電話裏的盲音,自導自演的常小白笑的像隻狐狸。
李遲模你?李遲倒是想了,不過他現在似乎沒有那個能力了…….
穆苑臣把車開的像火箭,從後視鏡看向徐沫彥,隻見他扯著領帶,薄薄的小嘴喘著熱氣,還胡言亂語的呢喃著什麼。再掛檔,穆苑臣顧不上什麼前方拍照限速的提示,他隻想快點回到家,好好收拾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徐男寵!
原本四十分鍾的路程楞是讓穆苑臣開了個二十五分鍾。打開車後門,徐沫彥的身體就倒了出來,一把摟住,直接橫抱起來。徐沫彥隻覺得天旋地轉,迷糊的要死,開始張牙舞爪起來。
“地震了,發大水了,著火了,救我救我~!”徐沫彥亂七八糟的說著,雙手胡亂的揮舞著,穆苑臣的臉被他搓的慘不忍睹。穆大少開始後悔了,這樣的徐沫彥就算被李遲領走了也不會發生什麼吧?
艱難的打開穆宅大門,將拚命掙紮的徐沫彥放下地,他還沒來得及關門,某小沫就開始捉起妖來。
“酒,酒呢?李遲你個王八蛋,咱倆接著喝,他媽媽的,今天晚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常規,常規,給朕開酒~”穆苑臣一把衝上前捂住徐沫彥的嘴,三更半夜的了,他還想不想讓人睡了?
答案是明顯的,被捂住嘴巴的徐沫彥唔唔唔的繼續掙紮,這腳踹開凳子,那腳後蹬穆大少,呦嗬,好一招借力使力,蹬蹬退後兩步,穆大少的後背就和擺放著古董的木架親密接觸了,木架晃啊晃,一隻純元青花的瓶子搖搖晃晃的倒下來,穆苑臣眼疾手快,呼,好險,接住了。另一邊彩陶甕也不甘示弱的掉了下來,這下穆大少慌了,是繼續捂著徐沫彥的嘴還是去接?捂還是接是個問題。正在穆苑臣猶豫時,一直神誌不清的徐沫彥卻準準的接住了彩陶,穆苑臣再次吐出一口氣,可是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徐沫彥就把懷裏的彩陶拎出來,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準準的砸在了穆苑臣手中的元青花上,撞擊的聲音那個響啊,掉地上的聲音那個脆啊~
穆苑臣心在滴血,這架子上隨便一個物件都夠普通家庭生活個十年的了,倆好好的古董就這麼讓徐沫彥砸了聽響了!
憤然的丟下手中的青花殘肢,一把拎起徐沫彥的脖領,將人扛在身上,徐沫彥繼續哇哇的叫著,三步並作兩步奔上二樓,閃進徐沫彥的房間,將門狠狠的摔上。
要不是房門的隔音好,早就把馮嬸他們吵醒了吧?穆苑臣有些無語的看著滿屋子跑的徐沫彥。
喝醉了的徐沫彥和平時根本就是兩個人,隻見他一會蹲在椅子上幻想著自己在騎馬還駕駕的喊著,一會跑到窗戶旁拍打著玻璃高喊著放我出去。這根本就活脫脫的一精神病啊!
終於受不了的穆苑臣一把把徐沫彥抓了過來,氣急敗壞的將他壓在床上,穆大少喘著粗氣,看著身下的小人,徐沫彥突然不哭也不鬧了,像隻乖巧的兔子。微挑的眼睛就那麼水汪汪的看著穆苑臣。睫毛刷刷的扇著,像是扇在穆苑臣的心上,癢的不的了。整齊的貝齒咬著豔紅的嘴唇,穆苑臣的眼睛都直了,那嘴兒怎麼那麼紅呢?怎麼就那麼好看呢?像個熟透的櫻桃等著別人品嚐,穆苑臣著了魔的低下頭,再一點,再一點就能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