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衝刷著猛跳的心髒。不帶一絲情[yù]的,穆苑臣低下頭,將自己的唇貼在徐沫彥的薄唇上。
隻是貼著,輕輕柔柔的。
雙手在被子裏緊抓著下`身的床單,徐沫彥突然覺得緊張,心裏小鹿亂撞。
這樣的吻裏,沒有衝動,沒有懲罰,有的是徐沫彥說不出口的情愫。
現在這情況,算是被偷吻了吧?
☆、算情話不
繼父太囂張 算情話不
作者:夏雪冬花
“喔,喔”院子裏的公雞打起了鳴,一夜都沒怎麼睡的徐沫彥睜開眼。
側過頭,就看見穆苑臣還在熟睡的臉。
穆大少最後也沒鬥過小虎子,小虎子依舊攀在徐沫彥身上,穆苑臣隻能委屈的把手臂伸到徐沫彥的枕邊,輕放在他頭頂。
徐沫彥細細的打量著。
在女人眼裏穆苑臣應該是很帥的,很有英氣的眉毛,深邃的眼睛,筆直高挺的鼻梁,嘴微厚的,唇線明顯。這樣的一張臉,放在古代,一定是那種征戰四方的大將軍。
看著看著,徐沫彥就入了迷。
“老板,老板,起來沒?”常規大大咧咧的闖進來,眼角還掛著一顆沒洗掉的眼屎。
“噓!”徐沫彥做著禁聲的手勢。
“哦哦。穆大少還沒起那?外邊都準備上了。”看來兩個人相處的不錯嘛,老板還賢惠的怕吵醒穆大少。
“看來陳嵩歸不在,你又皮癢了。”常規還是把穆大少吵醒了。
穆苑臣抽回有些麻的手臂,費力的撐起身子,扭身看向門口一驚一乍的常小白。
“您這是說哪的話啊,陳嵩歸他算個屁啊,我一根小拇指就能攆碎嘍!”嗯,嗯,嗯,常小白,你就自欺欺人,暗爽吧你。
聽到穆苑臣沙啞的聲音,徐沫彥不自然的紅了臉。把小虎子從自己身上拽了下來,起身去洗臉去了。
常規正屁顛屁顛的打算跟過去卻被穆苑臣叫住了。
“常規,昨晚,你和馮青說了什麼?”
昨晚?哦哦。是那句悄悄話啊?
“啊,沒說什麼,我就告訴他,即使不能讓老板愛他,也別讓老板恨他。”
穆苑臣苦笑一聲,看來,這場戰爭,輸贏未定。
馮青站在大門口,眼眶有些黑。昨晚常規的話給了自己不小的打擊。如果徐沫彥無法愛上自己,那麼恨也是好的吧?至少能在他心裏有一席之地。馮青已經要承受不住這患得患失的感覺了,向前一步,怕逼急了徐沫彥,退後一步,又怕再沒有機會說出自己的心聲。看著徐沫彥和穆苑臣的互動,他明白,穆苑臣對徐沫彥的心和自己一樣,現在他隻希望,穆苑臣是一廂情願。
一晚上都穿著的襯衫已經皺皺巴巴的了,徐沫彥來之前已經讓馮嬸準備好了衣物,可穆苑臣就沒有那麼好命了。皺的像塊抹布的衣服怎麼都沒辦法穿了,無奈的,隻能穿馮大山的衣服了。
“撲哧…”常規沒忍住,一口水噴到了地上,趕緊摸出兜裏的手機,各種角度把穆苑臣照了個遍。徐沫彥聞聲望去,不像常規還委婉點,幹脆就笑出了聲。
穆苑臣將近一米九的身體硬塞在馮大山的衣服裏。下`身倒還好,就是褲子短了點,可這上身就有點毀形象了。
襯衫袖子短的緊巴在胳膊肘,肩線被胳膊鼓起的肌肉擠到了脖子根底下,短津津的衣服抽吧的勒在身上,穆大少走動起來,隱隱約約的還能看見一截小肚皮。
估摸穆大少也知道這身裝扮難登大雅,把西裝的外套披上了,這不披還好,這一披就活脫脫的成了個二人轉演員,還是專門演弱智白癡的那種。
穆大少啊穆大少,你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三觀盡毀啊!
一夥人等了好半天,才看見幾人出來。
前麵是一直笑個不停的徐沫彥和常規,後麵是滑稽的穆苑臣。
馮青現在可沒有笑的心思,早晨馮嬸已經把自己的衣服拿給穆苑臣了,隻是他不會想穿自己的衣服吧?
“爺!你看他像不像後山老王家的二姑?”
“別瞎說話。人齊了,咱們就出發吧。”馮大山捂住還想說什麼的小虎子的嘴。一把給抱上車了。
馮家一家,還有從村裏找來的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一夥人就浩浩蕩蕩的向山頂出發了。
車上,常規好奇老王家二姑是誰,就問了小虎子。
哦~王家二姑啊,全村人都知道啊,是個瘋傻子。成天穿的破衣爛衫的四處討飯吃的,有時候還在街上大小便。小虎子覺得,穆苑臣的打扮就是王家二姑的翻版….
穆苑臣的車在勞斯萊斯後麵跟著,隱約的聽見前麵傳來的笑聲。再低頭看看自己,嗯,讓他刹車失靈吧,讓他一頭撞死吧…
遷墳過程其實挺簡單的,沒走什麼儀式,馮叔馮大山都不是迷信的人,燒了燒香,拜了幾拜就把棺材抬出來了。要不是這片山頭要整修也就不折騰了。
從這個山頭運到那個山頭,添了新土,又把祭拜的東西擺上,馮叔就帶著一家子在新墳前磕了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