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穆項天走時候的房間。
回了家徐沫彥就接手了特護的工作,礙事的石膏也拆掉了,徐沫彥還好奇,怎麼沒打兩天就拆了?
傷口不能碰水,是醫生主要交代的事情。所以穆苑臣不能洗澡,輕微潔癖的他怎麼能受得了?
“沫彥,這,這癢。”手在後背比劃著。
“哦,好。”把筆記本推到一邊,伸出滑不溜丟的嫩手為穆苑臣抓起後背來。
兩個人的身體都需要休養,穆苑臣又要他來照顧,所以公司的事情就暫時由常規和陳嵩歸去打理,穆苑臣那邊自然是交給了雲顏。三樓的主臥不能住,隻剩下書房了,怕穆苑臣住的不舒服,特意讓常規買了張床,還交代一定要買暄暄軟軟的。
穆大少後背朝天,徐沫彥小心的伺候著“抓的對不對?”躲著傷口,不敢太用力,用指甲蓋細細的撓著。
他這哪是抓癢?明明是搔癢好不好。
“你用點力啊,越抓越癢。”稍稍加重點力道,徐沫彥不敢,怕抓到傷口他會疼。
精壯的背脊上都是細小的傷口,結了痂。肌肉的線條明顯,給人感覺瘦卻很結實。皮膚是性感的古銅色,體溫有些高,透過徐沫彥的手,把他都搞的熱了起來。
雙頰發紅,鼻頭滲出了細小的汗珠。
徐沫彥是越抓越熱,穆苑臣是越抓越癢。
“得了得了,我要洗澡!”微涼的指尖這撓一下那撓一下的,本來是隻有一處癢,現在弄的全身都不自在了。
“不行!不能碰水!”
“再不碰水我就癢死了!”說著就要下床。
“不行!頂多隻能擦一擦!”雙手抵住穆苑臣的胸膛,徐沫彥蹲在穆苑臣的膝蓋處。
騰!一股火就躥上來了!這徐沫彥的姿勢太引人遐想了啊!
雙眸逐漸變得幽深“擦?你要怎麼擦?”
被穆苑臣盯得毛毛的,怎麼都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讓李大寶給你擦。”
“李大寶?不行,他是個粗人,給我傷口擦破了怎麼辦?”哦。也對。
“那讓翠雲給你擦。”
“好歹我也是個男人,翠雲是未出嫁的姑娘,不方便。”哦,也是。
那總不能讓馮嬸一把年紀來伺候吧?
“那…”
“要不然,你給我擦吧,又不是沒擦過。”
徐沫彥猶豫了,擦是擦過了啊,但是那時候不是情況特殊麼。
“怎麼?不願意了?哎,我冒著生命危險…”
“行!我擦!”
奸計得逞,嘿嘿,就知道他是吃軟不吃硬。
徐沫彥捧著個水盆在門口扭扭捏捏。
“哎,沫彥,你要是不願意,我就再忍忍吧。”聽見門口細碎的聲響,穆苑臣又打起了可憐牌。
深吸口氣,豁出去了,有啥大不了的,他就不相信穆苑臣能把自己吃了?
“沒,沒不願意。我這不打水去了麼。”
徐沫彥一進屋,穆苑臣就乖乖的躺下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盡量讓自己看著鎮定,徐沫彥浸濕了手巾,又用力的扭幹了水。從穆苑臣的脖頸漸漸擦了起來。
斜著眼,穆苑臣咕嘟咽了口吐沫。
這根本是在懲罰自己麼?
徐沫彥穿著清爽的家居服,純棉的T恤有些肥,偏大的領口因為傾身的動作往下垂,順著細膩的脖頸往下看,穆苑臣差點咬到舌頭。隻見敞開的領口下雪白的胸膛一覽無餘。兩顆小櫻桃挺立著,粉紅粉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