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浮走過去,把衣服披到司衍肩上,“哥哥……”
“你應該夠了,司浮。”司衍突然說:“現在你想得到的都得到了,還有什麼要堅持的?”
“哥哥?”
“這個給你,”司衍伸出手,四枚耳鑽在他白皙的手心閃耀,“我們,以後隻能做兄弟。”
司浮看著他的手心,沉默。
司衍也不說話,風吹過來,雪花落在他身上,又很快化開。
司浮突然抓起了耳鑽,一把把它們扔了出去。
“哥哥!”他大聲的,像是要把什麼不滿都表達出來一樣。“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隻是這個的!你明明知道的!”
“你怎麼可以就這樣對我,你……”
“司浮!”司衍的臉色沉下來,陰暗可怖的:“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那是媽媽送你的禮物!你!”
“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
司衍一巴掌揮上司浮的臉,司浮剛想說話,就見司衍猛然從窗戶跳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就是,傳說中的……h
話說到了現在,還有人會不留評,我就要心傷了……默……
☆、她是我真正的愛人
“老板到底要怎麼感謝我?”
“請你吃飯,就是這樣。”
“好單調。”男人不滿的發出感慨。
一旁的調酒師忍不住笑了,燈光照過來,正好亮出他清秀臉上,一痕彎彎的笑。“先生這就不知道了,老板很少請人吃飯的呢?”
“嗯?”
調酒師指指自家老板,“至少我就沒有看到老板主動請過別人的啊。”
“不可能,”男人幽怨的伏到老板肩上,食指挑起老板的下巴,“他啊,肯定請過那個美女吃過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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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浮的死,和那個女孩子脫離不了關係,雖然主導這一切的,一直都是老板自己。
那樣一個溫柔的女人,被老板求了婚的女人,司浮麵對了她,又有什麼可以抗爭的餘地?
司衍從窗戶裏跳出去的時候,司浮徹底驚呆了,直到這時他才反應過來他做了什麼。
他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在司衍眼中,艾玥的一切都是重要的,他對艾玥的愛戴從來都是那麼的純粹,他不比司浮,司浮見識過艾玥的陰暗,見識過艾玥的算計,他的感情已經淡了,淡在那八年的監獄裏。 司浮丟了艾玥送出的最後一份禮物,在司衍眼裏就是大罪。
“哥哥!”司浮追出去,他已經徹底慌了,司衍的舉動在這短短的三個小時裏完全不按常理來,他猜不到司衍接下來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如果司衍還正常,他就應該冷冰冰的命令司浮去撿回耳鑽,而不是自己什麼都不帶的就撲進了深黑的夜幕裏,憑著手機裏微弱的光,在大雪裏盲目的尋找。
“哥哥!”司浮撲過去,猛的把司衍壓在了雪地上,司衍的臉已經凍紫了,天氣冷得驚人,他隻穿了一件黑色的棉製睡袍,還有司浮披在他身上的大衣,根本就無法抵禦嚴寒。
司浮穿的更少,隻有一件薄毛衣和長褲,嘴唇發了白,手腳也在風雪裏戰栗不止。 “哥哥!”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滾開!”
司衍像是在雪裏恢複了過來,眼神陰沉得可怕,他看著司浮,滿臉的怒火。